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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喪心病狂的比鬥

  於雅庭之內,自辰時後的第一場比試,金繁便是極為囂張的站到了庭院當中,權且是作為靈金族派出參與比試的第一位天驕。而看著對手中最為令人捉摸不透的金繁居然是第一個入場,那昨日間與金繁對麵相坐的老者,便是授意其推薦的清如許先行進入到場中,與金繁比試一番。


  “小弟清如許,願與道友比試上三場。”那清如許入到場中,先是極為客氣的朝著金繁拱了拱手。隨後這身形窈窕的俊美男子便是不再客氣,居然是一改剛才的溫雅之態,率先的朝著金繁攻去。


  這清如許動起手來,手段倒也還算是中規中矩。其一上來,隻是以尋常的拳法,試探性的朝著金繁靠近,試圖以這等攻守兼備的手段,來試探金繁於戰鬥之中的風格。倘若金繁一上來就直接動用術法與其進入惡鬥,清如許便是適時的往後一撤,再尋機會占取上風。


  相反,倘若金繁也與同樣謹慎,那清如許便是突然暴起發難,以術法占得一時的優勢,而後在趁勢做大,死死的將金繁壓製於敗倒為止。


  麵對清如許的試探,金繁一上來倒也沒想太多,隻見其同樣是一拳揮出,想要先試試這清如許的肉身如何。隻可惜清如許哪裏肯跟他硬碰,其拳頭之上忽然間便是有符文閃動,竟是以暗藏的後手來針對於金繁。


  “嘿!”金繁一聲大喝,卻是硬頂著許如許的術法,於臨時間倉促的同以術法應對。隻見其一拳打在清如許滿是銘文的拳頭之上,竟是以肉身的堅固來抵抗其拳間的消磨之意,而後胸前徑自的噴出一股森白色的金行之氣。


  “當真是好手段!”辛聖歎在場外看著金繁於瞬時之內,便是一轉局勢的反敗勢於清如許自身。其自叫好之於,也在中見識到了金繁肉身的強悍之處,想來也是比他以前的靈金之軀差不上多少。


  金繁胸前的森白金氣,其中透露著絲絲縷縷的辛金之意。與那暴露鋒銳之感的庚金之意不同,這辛金之意則是於陰柔中透著強韌,最適合纏鬥之時用來消耗對手使用。


  兩拳相對,清如許便是如同打在靈兵上一般,震的自己右拳生疼。其萬沒有想到,改換了身軀的金繁,居然還能有著以前的強橫,以至於他那拳頭之上所帶著的磨滅之意,根本就破不了對方的肌膚,去磨滅金繁皮膚之下所暗藏的血氣。


  陰柔的辛金之氣,自片刻之間,便是纏上了清如許剛才使用術法的右臂。隻見這森白的氣息當中,有著諸多微不可查的符文湧動,竟是將清如許的右臂給牢牢鎖住,不斷的限製著其手臂之內的血氣運轉。


  “不動用靈兵的話,你是打不過我的。”金繁的心念,自那辛金之氣當中,也是能感受到清如許體內的一二底蘊。由金繁來看,這清如許的肉身尋常,體內的血氣也並不怎麽旺盛,否則,那清如許也不至於直到如今,都不曾以自身體魄內的血氣,將金繁纏在他手臂上的氣息給衝開。


  好似是金繁的言語,令那清如許感受到了輕蔑之意。隻看那被纏住手臂的‘鍛器盟’天驕,竟是自一聲大喝當中,完全放棄了自己的右臂,轉而以自身的左手來施放術法,遠遠的化出一枚靈珠虛影,朝金繁的腦袋上打了過來。


  ‘咕咚’的聲響,自金繁揮出的拳頭上傳來。隻觀那靈珠虛影,就這麽直挺挺的與拳頭相撞,而後便是頗為淒慘的哀鳴著倒飛而出。顯然清如許的這一擊,並未曾取得他心目中的成效。


  清如許的左臂接連催動術法,其將不同器物的虛影接連打出,絲毫不忌代價的不斷朝著金繁攻去。其所使用的每一道靈器虛影,都是他曾經所煉製出的寶物,自其血脈內所留下的印記,如今這‘鍛器盟’天驕被金繁這麽一激,便是全都給毫無保留的使用了出來。


  “不愧是‘鍛器盟’的‘錘體煉器訣’,老夫活了一千多年,每每見到此術都是感到頗為驚豔,也不知當年創造出此術的‘鍛器盟’始祖又當是如何才絕豔豔,於以前的修士中傲視群雄。”場下之人看著場上的比試,卻是自明爭之下相互的聯絡著兩方人馬之間的感情。隻聽得極樂天自一聲輕笑之後,便是與那代表鍛器盟的老者,極為親近的說到。


  “唉……,就算我鍛器盟的術法再好,最後還不是落入了名師殿的手中,成全了一眾墨家名師,成全了這普天之下的各位器師。也當真是命途多舛,令我鍛器盟自往昔的盛極一時,落入了如今這麽一個田地。”極樂天的這一番恭維隻語,被那老者聽在耳中,心裏卻是極其的不是滋味。自這老者的口中,倒是可以聽出這鍛器盟於名師殿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其對於自家獨門術法的外傳雖然有所怨恨,但終歸還是有心無力,於以前名師殿對鍛器盟的所作所為沒有絲毫辦法。


  “確實,可惜了.……”極樂天聽那老者的言語,這才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他此時哪裏還能再亡羊補牢,於無奈之下,極樂天這人最終也隻能是一聲輕歎,索性就讓兩人間的氣氛尷尬了下來……

  自雅庭當中,那清如許的神態似癲似狂,自金繁的數次輕視之下,卻是毫無章法的以自身血脈的中的靈器印記,組成鋪天蓋地的攻伐手段,朝著對麵的靈金族天驕砸將過去。這等手段幾番使用下來,倒也讓金繁感到有些棘手,可比起狀態還算是有條不紊的金繁而言,此時清如許體內的靈氣卻是有些堪憂了。


  “你這麽打下去,恐怕還不曾傷到我,你自己便已是被累倒了。”連著抗下清如許的數次攻伐,金繁體內的血氣也是翻湧的厲害。但出於良心而言,金繁卻並不想看著清如許,因為一場算不得什麽的比試而身受重傷,以至於這家夥體內的血脈枯竭、根基受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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