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幾天過去了,馬歡這邊也順利接手了,畢竟之前也多少了解一些,而且從第一分店開業至今,前台的事情也一直是她負責,所以上手的也特別的快。
趙玉濤看兩家店都安排妥當,領著李金鳳和林誌國幾人回了家,趙玉波兄弟姐妹們也一起回去了,因為是周末,所以都有時間。難得的大家聚在一起,這是在過年也沒有過的,畢竟兒子們可以回家過年,可是兩個女兒不行啊,畢竟嫁到人家了,過年回去也是得回男方父母那裏,如果男方父母不在的話才有可能回女方家,這是老理兒,一般很少有打破這個規矩的。
趙玉山那邊也結婚生子了。生個大胖小子,這可把趙德發樂壞了。嘴裏直念叨趙家有後了,那個年代重男輕女的思想雖然很淡薄了,但是老人兒還是希望家裏有個小子。後繼有人麽。
這次回去都是拖家帶口的,浩浩蕩蕩接近二十幾人。雖然人特別多,但是趙德發可是高興的不得了,尤其是看見林誌國三人也過來了,那開心的像個孩子。歲數大了都念舊,他這一輩子就這三個人喝酒能喝到一起去,平時因為離得遠,不方便來往,所以每次見麵都是要喝到盡興為止的。
本來這次趙玉濤是主角,畢竟因為他的事兒大家才都借機回來聚聚的,可是剛進屋,互相寒暄之後,誰也沒搭理他,直接讓他去廚房做飯去了。因為人多,所以做的菜也多,不早點做啥時候能吃上飯。
為了配合趙玉濤,趙德發早就把各種調料都買好了,以前趙玉濤總是找借口說調料不全,做菜費勁,這一次趙德發就都準備好,把他的嘴徹底封上了。雖然趙德發不知道應該買什麽,不知道就挨樣買,反正弄不錯。
雖然趙玉濤滿臉的不情願,可是也沒辦法,總不能讓林誌國幾個人去吧。所以隻能抽抽個臉進了廚房。看見他一臉不情願,趙德發照他屁股還踢了一腳,弄的趙玉濤這個委屈啊。還好有李金鳳在。和大家聊了一會就跑到廚房幫助趙玉濤去了。
忙忙活活的幹了兩三個小時,所有的菜都弄好了。主要是沒有高壓鍋,像燉的雞肉,骨頭之類的都得慢慢燉,所以耽誤不少時間。
趙德發在吃飯之前就去鄰居家借了一個桌子,然後和家裏的桌子拚在一起,組成一個大桌子,這樣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也是熱鬧一些。
吃飯對於趙德發幾個人來說,肯定是少不了喝酒的,菜都上全了以後,趙德發回屋裏翻箱倒櫃的找出了兩瓶葫蘆酒,這酒可是有年頭了,還是當初榮建國給他的呢。
林誌國看見兩瓶酒心裏咯噔一下,一下子就想起了師叔,不過很快情緒就穩定了。畢竟誤會解開了。隻不過那濃濃的思念之情是無法抹去的。
榮建國也是心裏微微一顫,畢竟這是父親生前最喜歡的酒,沒想到趙德發還收藏著。自己家裏也就剩下一瓶而已,沒到過年的時候會在父親的排位前倒上一杯。
“這酒還是榮老弟當年給我的,一直珍而重之的收藏著,畢竟這酒喝了就沒有了,不過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我就拿出來了,再不拿出來我怕以後我就沒機會喝嘍,哈哈。年紀大了,說不定哪天就走啦。”趙德發話裏有話的說道。
“老頭子,今天都回來了,高興,說什麽掃興的話。金鳳啊,給大家都倒上酒,一起喝點樂嗬樂嗬。”楊素蘭白了趙德發一眼。
趙德發明白楊素蘭的意思,這麽多年的夫妻了,這點事兒還是看的出來的,所以很自然的把話轉了過去。
“歲數大了就是願意感慨,為了老哥幾個也得多活幾年,多喝幾年酒,把你們收藏的家底都喝光了,哈哈。”趙德發開著玩笑說道。
“哈哈,趙老哥,那你得多活幾年啊,要說酒我可是知道,別人不說,老林那我知道的好酒可就有不少,不過這老東西摳門的很,總是不舍得拿出來,說是紀念,土埋半截的人了,也不知道紀念個啥,等人沒了帶進棺材裏啊。你能喝到麽你。”馬紅斌可不管那些,他是有啥說啥啊。和小輩的還能收斂一些,跟林誌國榮建國兩個人他可是毫無顧忌,他也不怕對方生氣。老哥們都這些年了,誰啥脾氣都知道。
“你給我滾一邊去啊。我就是不給你喝,氣死你個老東西。過兩天二雙他們回來了,趙老哥去我那,咱們好好喝點,到時候不告訴那個老東西,饞死他。”林誌國白了馬紅斌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別啊,這事怎麽能把我落下呢,林哥,林叔,林大爺,到時候一定告訴我哈,你那酒我可是想了好幾十年了。”馬紅斌說著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滾一邊去,再叫兩聲直接給我叫死了,還林大爺,我要是你大爺你還敢和我喝酒啊。”林誌國笑罵道。
“行,這次你贏了,為了你的酒我忍了。等你落在我手裏的。”馬紅斌蔫了,沒辦法,就好這一口兒。
聽著幾個老人的話,逗的大家哈哈大笑。都說老小孩老小孩,這幾位著實是幾個活寶兒。
他們這幾位老人坐在一堆兒說說笑笑,這兄弟姐妹幾個也湊在一起聊天。主要還是圍繞著趙玉濤兩個人,畢竟今天兩個人才是主角。
“二雙,這一次去能呆多少天啊。有沒有什麽計劃啊。”趙玉梅了解的多一些,這些事林誌國也和她說過,畢竟是她的弟弟,所以每次這邊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都會和趙玉梅說一下。
“這個還沒定好呢,主要是還要看學習的情況怎麽樣。畢竟我也不知道要學習什麽,需要多長時間,而且這一次去三個地方,每個地方學習的東西也不一樣,所以一點想法都沒有。最主要的是我也沒出過遠門啊,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麽辦呢。”趙玉濤也是一臉蒙,人家常說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可怕的,現在趙玉濤就是這個心理,他到不是怕和人接觸,隻是怕陌生的環境自己能不能適應的下來。
“去三個地方呢啊,都去哪啊?和我們說說。”趙玉芳也來了興致。
“北京,四川,和上海。這三個地方是我師父他們給我找的,一個人找了一個地方。之前師父幾人隻是把大概的資料給我了,其他的我什麽也不知道呢。”趙玉濤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都是家裏人也沒啥隱瞞的東西。
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他確實啥也不知道呢,隻是簡單的看了一下人物資料,對要去見的人有一個簡單的了解。其餘的什麽都沒有,就連在哪學習,學習什麽都是一知半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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