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很快你就要連褲衩都輸給我咯
讓從眾感到奇怪的是花長生回到少司府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見他的奶奶,而是神秘兮兮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笑得要多賊有多賊,要多賤有多賤,俗稱賊賤!
“奶奶,奶奶!”
“誒!我的大孫子嘞!”
好感人的祖孫相見啊!好溫馨的淚人畫麵啊!好動情的飛奔相牽啊!
錯!你以為會是那樣的場麵嗎?
不不不!
隻見到一老一少兩個人隔著庭院各自站在曲徑的兩端呼喚著彼此,然後慢動作一般不斷地縮短著距離,直到中間的路程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圍觀的群眾就看到這對祖孫各自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厚厚的書冊狀的東西!
眾人表示懷疑那麽大的東西他們是怎麽藏進去的?!非一般的能力啊。
“鏘鏘鏘!小子你又輸了!”
花長生不相信地扒著兩本冊子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可是無論他是順著瞧,倒著瞧,正眼瞧,側眼瞧都改變不了他確實輸了的事實。
“啊!既生瑜何生亮啊!”無奈仰天長嘯,順便錯誤的引用了一個典故。
誒!等等,不對不對,他還沒有輸!
“從眾把東西拿來!”
“哈啊?”莫名其妙被點名的從眾狀況外地看著花長生,他的小花要他拿什麽東西出來?
“就是我昨天問你那個長長長米線老板給的贈品了?你不是說老板有給嗎?”這可是他奶奶點名要的東西啊,幸虧從眾有幫他拿到,不然他可就真的死慘了!
“你說那個啊,確實給過啊,隻不過我覺得多餘就丟了嗎!”某眾雙手一攤無辜地挑了挑眉。
“丟了?丟了!”祖宗丟了命也別丟這個啊!
“哈哈哈哈,拿來吧小子,很快你就要連褲衩都輸給我咯,嗬嗬嗬~”很快明白了狀況的金奶奶手掌一攤,那叫一個得意洋洋,果然賊賤什麽的是有遺傳的,隔代遺傳。
“噗嗤!”圍觀的群眾適時的發出哄笑聲,堂堂少司府少主輸掉褲衩什麽的應該可以在野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吧!
“玖叔叔,小花跟老夫人這是?”作為唯一一個不明就裏的人,從眾很不恥下問的朝自個兒的嶽父討教,怎麽小花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咳咳!小眾啊讓你見笑了,這是你金奶奶跟長生在一年前立下的一個小賭,一年之內搜集齊少司府上下所有人想要的東西者贏,贏的人可以問輸家討要任何物品或者是承諾,而你金奶奶討要的就是長生的褲衩,所以,咳咳~~”少司玖說不下去了,繃著一張略顯滄桑的臉使勁咳嗽,他不想笑的,真的不想的,真的……“哈哈哈!長生你就願賭服輸吧!”某無良老爹最後還是繃不住笑了。
“沒錯,我的乖孫子嘞當初可是說好不準反悔的,來來脫吧,你要是難為情的話也沒關係,奶奶不難為情,奶奶幫你脫也是可以的!”
金奶奶搓了搓手就瞄準花長生的苦頭,偏偏今天某花還好死不死的穿了一條休閑褲,尼瑪就是有根皮帶也是好的哇!嗚嗚嗚~~
“金奶奶!”所謂的護花使者就是這樣的,從眾挺身而出站在了金奶奶的麵前,他總算是明白為何小花現在會是這個樣子的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這麽脫線、秀逗、搞笑、無厘頭的奶奶加父親,某花如此的脫線隻能說他確實是家生的,汗|||
“小眾怎麽你是想要代替我這大孫子貢獻出你的褲衩?那敢情好啊,這可是大賺的買賣啊,我本來還覺著就要長生的褲衩還虧得肉疼呢!”
不僅金奶奶一臉期待的歡喜樣,就連圍觀的女仆男傭們也莫名地兩眼放光,猶如置身如狼群之中。沒辦法啊花長生從小在少司府長大,褲衩什麽的從小到大見得多了早膩味了,別說褲衩什麽的,某花穿開襠褲的時候,那什麽小鳥看得還少嗎?可是從眾就不一樣了,但看看那挺拔雄偉的身姿莫名的就很興奮呢~(@^_^@)~
某花也是一臉感激家感動地看著從眾,這時候隻要能幫他逃離某老色奶奶的魔掌就夠了,其他的都是浮雲。
可是……
“不不不金奶奶,我怎麽會這樣做呢,這樣不就是違反你們當初立下的約定了嗎是不是?”從眾瞟了一眼花長生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說金奶奶如果賭約是小花的褲衩那也用不著脫了,我這兒就有一條現成的,立馬給你奉上,保證新鮮出爐,色澤濃鬱,氣味芳香純正!”
“好好好!給我瞧瞧!”
“來,你看!”像變戲法似的某眾從風衣下擺揪出了一條火紅的騷包的三角內褲在百合清幽的庭院裏麵迎風飄揚那個迎風飄揚啊!
“對對對就是這個款式,就是這個味!”
圍觀的人真的很想問,到底啥味兒啊?不過他們更想知道為什麽少主的褲衩會在從眾的手裏,還是貼身帶著,難不成他們的少主已經被……哎喲,還沒有結婚呢,這個樣子真的好嗎?哈哈!
“從眾!我要殺了你!”搶不回褲衩,某花扯著個破嗓子揮舞著爪子恨不得就在當下將從眾撕個粉碎!“要不是你我會輸嗎?啊?你竟然還敢,還敢……”私藏他的褲衩……
“小花我真不知道那玩意兒對你那麽重要啊,那不過就是一粒隨處可見的花籽嘛,我把它種在哪兒,這麽多天說不定都快發芽了不是。”某眾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
某花表示很氣悶,是啊是啊隻是一顆花種嘛,可是一顆花籽賠了自己一條褲衩,他虧啊!
“等等!難不成你那麽想吃長長長米線就是為了這一顆花籽?”
“不然你說呢?”某花咬牙切齒道。
“也就是說我翻身越嶺的從山腳下到山頂,再從山頂到山腳下挑了一天一夜的水,帶回了一碗米線,可你要的卻是被我丟掉的花籽?!”某眾更加咬牙切齒。
“你說你挑了一天一夜的水?”就為了讓他吃上那晚米線?某花心裏一酸,有種名叫動容的情感開始波濤洶湧。
可不是?那家店之所以每個月隻營業半個月就是因為他們店裏用的水是家鄉山頂的一汪泉水,這泉水也怪每個月隻有半個月會留下山頂,其餘時候想用這泉水就要上山去挑,可是老板兩夫妻都已經年邁不可能再上山,於是某眾悲催的挑了一夜的水換回了一碗米線,然而,然而偏偏某花要的是花籽。某眾表示他現在很憂傷,讓他暫時孤獨的仰望吧。
“那個,抱歉,我不知道原來你為了這碗米線這麽辛苦……這樣吧,我不該胡亂對你發火,你也出賣了我的褲衩,我們相互抵消行不行?”
抵消?某眾突然嘴巴一揚,怕是抵不消吧。
“小花你知道嗎,你從來不穿三角褲衩……”某眾邪氣地在花長生的耳朵邊一呼一吸。
某花腦子一閃,對啊,他從來都隻穿平口的啊,也就是說那條褲衩不是他的!
“奶——唔唔”花長生剛想嘲笑他的狐狸奶奶也有被忽悠的一天嘴巴就已經被從眾捂了個嚴嚴實實。
“小花難不成你還想真的提供一條褲衩出去不成?”
呃…一激動給忘了,某花連忙搖了搖頭。
從眾滿意一笑鬆開了花長生的嘴巴,順表描過唇瓣,小小的揩了點油。
“小花記住了,你可是欠了我好大一個人情呢。”
在從眾似笑非笑地表情裏麵某花怎麽覺著無形之中他又被算計了一道?事情究竟是怎麽發生的?他冤啊!
(這是一章過渡章節啦。之前有幾天字數比較少,這幾天爭取每天更個兩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