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又被壓了
“是你,是你,就是你!”
“嗯,是我,那我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咦,是誰來著?花長生傻了,無比尷尬。
“那個,你是……”花長生縮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問著,要說眼前這個人他的容貌早就被爛熟於心,至於他的名字嘛,嘿嘿,某花還真是沒印象。
“從眾,我的名字是從眾,記住了嗎?”\t
“啊!從眾嘛!記得記得,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
從眾看著這樣的花長生的無奈的笑了笑,怎麽說呢這花長生還是那個花長生,隻不過這個花長生像是要更,呃,皮厚那麽一點點。
“阿嚏!”突然花長生打了一個噴嚏,也不知從哪兒的一陣怪風傳來,陰森森的讓人汗毛都立了起來。
“很冷嗎?”看著花長生雙手環抱著直打哆嗦,從眾一邊解著風衣,一邊問著。
“冷!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鬼地方,真讓人寒磣。”
“這樣吧,正好我訂了一個包廂在這兒,不如你到我那兒去坐坐,至少比在這兒好。”
附近,哪兒?這一眼望不到頭的走廊哪兒有包間?有鬼屋還差不多。
不過呢花長生偏生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一切美的事物,當然也包括美的人,至於美到了極品的人,那哪能不興致昂揚呢。這麽一個美色當前,豈有不跟上去的道理。
“也好,也好!”把那一件超大的鬥篷緊緊地裹在身上,某花屁顛屁顛的就跟著某人走了,並沒有發現身邊的環境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看似幽長的走廊並沒花多少時間就走到了盡頭,眼前是一扇雕花鏤空鑲金的紅木門,乖乖,一個酒吧的包間而已至於嗎?他家的門也不至於如此的,呃,暫且含蓄地說成隆重吧。
雖說是鏤空的木門,然而想透過縫隙去看房間裏麵卻是啥也看不見,還真是神奇。
從眾將門推開對花長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某花毫不客氣地走了進去。
嗯,不錯不錯,這包間兒夠上檔次,奢華不低調,真是將張揚貫徹到了無窮無盡。不過這麽一個含金量重的房間卻並不顯得華麗低俗,反而因為從眾往這裏麵一站竟是覺得大氣得不得了。這讓本就被美色所引的某花更是星星眼閃得蹭亮蹭亮的。
“要喝點什麽?”
“隨便,都行。”花長生坐在沙發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從眾挺拔的身體走神兒。
“這樣啊。”從眾優雅轉身拿了一瓶香檳有單拿了一瓶淡粉色的酒走了過來,以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從眾,配著柔和的光線花長生覺得他更迷人了,親娘啊怎麽會存在這麽有魅力的人?
兩個高腳酒杯並排放在暗紅色的茶幾上,兩種酒水傾倒而入,晃動著,流瀉出迷人的弧線。花長生好奇哪有人待客是這樣待得啊,主人跟客人喝的是不一樣的酒,而且那種粉色的酒怎麽這麽香啊,聞著就十分的醉人。
“這是什麽酒?”花長生端起了了那一杯粉色的酒聞著,似乎那酒杯裏的液體有什麽魔力在吸引著他一般,像是十分的熟悉,還很渴望。
“這酒啊,名叫桃花醉,是我的一位故人所釀。“從眾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將胸口的七彩花取了下來,在花瓣上滴下了幾滴桃花醉,隻見得那七彩花猛一收縮,七個花瓣收卷在一起。從眾勾唇一笑複抬頭對花長生說道:”要不要喝喝看味道怎麽樣。”
“桃花醉,真是好聽的名字,到底是什麽樣的味道呢。”花長生看了一眼被從眾重新佩戴好的七彩花,心裏空了空,卻又馬上被酒香所吸引收回了視線。聞了聞醉人的酒香,心就像是騰空了一樣,稍微抿了一口,怎麽竟是甜的?
看著花長生眨巴著眼睛品酒的模樣,從眾也喝下了一大口桃花醉,嘴角興味的勾唇一笑:這酒可是你自己喝的哦,酒後出事可不賴我。
“這酒好甜啊!”花長生呷了呷嘴,以為這酒是甜的不會醉人,於是又猛得灌了一大口。
“他釀的酒自然是甜的。”你啊還跟以前一樣不勝酒力卻又貪杯,看著花長生一臉幸福得喝著酒,從眾的心也是有幾分欣喜的沉溺了,一個不注意,花長生杯子裏麵的酒就已經見底了,這已經大大超過了他現在的身體所能承受的量。“好了,這酒雖甜,後勁卻大,你方才喝了這許多,怕是要醉了。”
“我醉了?我哪裏醉了?”
“這酒一般人隻要一滴就會大醉三天,就算你.……現在也是多喝不得,你若喜歡我等你下次來喝如何?這一次就……”
從眾的話還沒有說完,某花就咚的一聲仰躺著倒在了沙發上。臉上因為酒醉浮現出兩坨紅暈,眼瞼處也微微泛紅,透著一股妖嬈。
“早知道你這麽快就醉了,我就不拿出來了,多陪我說說話不好嗎?長生,我好想你。”
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從眾將花長生的腦袋放在他緊實的大腿上,靈活的手指輕輕描繪著花長生的臉龐。棕色的發套被取下,撩開兩側的金色碎發,厚重的眼眶也被摘掉,直到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住花長生的五官。
“長生,長生……”他一遍一遍叫著花長生的名字。
“你看,你救了整個世界,卻偏偏隻舍得讓我一個人等你這麽久。”冷酷的麵容因為心裏的情感而柔和了下來,往日裏硬朗的臉部線條,此刻竟也是堆砌著推不開的愛戀,卻阻擋不住那眼底縈繞的一絲絲苦澀。
“長生啊,真不想你記起來……有沒有什麽法子能夠兩全呢,被遺忘的日子可真難熬啊。”
掙紮、糾結的感情襲來,熾熱的視線也漸漸的包裹起了深處的憐惜。
為什麽一定要是他的愛人呢?他隻是一朵嬌小的花而已啊……
“長生,有我在,放心。”
從眾俯下了頭去,那閉著的嘴唇因為醉酒的關係更加的鮮紅,晶瑩的水珠兒掛在柔嫩的肌膚上,就像是那等著人去采摘的飽滿珍珠。
嘴唇十分溫柔的輾轉著,生怕弄疼了懷裏這個人兒,噴灑的鼻息撩撥著帶著酒香。熟悉的觸感,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這個人兒跟以前一模一樣。真是分別得太久了,他有些控製不住身體的變化。
突然從眾嘴唇吃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兒在唇舌間傳開。卻是醉了的花長生一口咬住了從眾,這舉動真是曖昧的讓人難以自持。
“嘿,總算是逮住了!這一次還往哪兒逃!”
他,夢到了什麽?竟然還用嘴咬!疼死他了!
“哎呀,從眾……放鬆點兒,太緊了進不去啊!”某花醉得一塌糊塗,夢得也是花裏胡哨。
從眾的腦門上暗暗垂下三根黑線,這小子在夢裏也這麽不老實,居然發什麽花夢,不過對象是他從眾倒也沒所謂了,關鍵是他居然是被壓那一個!這誰規定的?自個兒去切了!
“咦,這姿勢不對!”某花咋呼著。
“很對!”從眾反手一壓,頂了個結結實實。
“悲了個催的,又被壓了!”某花惋歎。
他,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