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下場
“竟有此事?!”王離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作為王孫,當然對鹹陽城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司馬玉也是有所耳聞,而且自己也曾經對其有過一些想法,想求爺爺賜婚,讓司馬玉當自己的妻子。可是現在,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居然成了自己父親的妃子,這著實讓他有些受打擊。
呆愣了一會之後他緩過神來,接下去的話不用秦羽銘說,他就已經想到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多謝羽銘據實相告,之後我一定會萬分小心。”
王離沉思了一會,然後他又抬起了頭,奇怪地問道:“羽銘,這邏輯是何意?”豹子等人還有新明村的那些村民和秦羽銘混了這麽久,早就對他嘴裏時不時冒出的那些現代用語都已經習慣了。可是王離卻是第一次見秦羽銘,自小飽讀詩書,也是個極其自傲之人,聽到他無法理解的話,於是就想弄清楚是什麽意思。
秦羽銘一聽他這麽問,也愣了一下,邏輯這個詞本來就是英語LOGIC傳入中國之後的音譯,他想了一下,答道:“哦,這是我師尊從極西之地學到的語言,換作我們中原的話就是因果的意思。”
“羽銘竟然連極西之地的語言也懂,實在令我佩服之至。”
“什麽?!秦大哥竟然懂極西之地的語言?你教教我唄!”正在此時,王恒也從門外和豹子、元子走了進來。聽到大哥說秦羽銘懂極西之地的語言,也來了興趣,嘰嘰喳喳地不停地發問……
在幾百裏之外的武國宛城,自從那日喬景勝被秦羽銘打敗,他遵守約定解散了青魚幫,向曹縣令自首。被帶回城守府之後交代了他所有的罪行,其中多是勒索、綁架、脅迫、致人傷殘,不過其中還有一莊殺人截貨的案件。曹縣令知道喬景勝背後勢力不一般,審理完畢之後,曹縣令就將其下獄,將審理結果上報鹹陽,等待鹹陽那邊的處理結果。照理這些全都是喬景勝自己交代的罪行,就算他背後的勢力想保他也無法做的太過分。
而曹縣令也是遵守了自己的諾言,喬景勝下獄之後,積極和眾多的宛城商戶商議,讓他們雇傭了原來青魚幫裏一些願意改邪歸正的原幫眾,給了他們一條活路,而少數曾經在宛城造成極大民怨的幫眾則是被趕出了宛城,其中也包含了劉二麻子這個曾經在宛城得罪了眾多商家的潑皮。自此之後,宛城的治安和商業環境都得到了極大的改善,所有的宛城的商戶和百姓都得以安居樂業。
此時,喬景勝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地上鋪著的枯草上,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回想著自己奉組織首領之命到宛城建立青魚幫之後的點點滴滴。可是如今卻變成這個結果,不禁歎了一口氣。
突然,隻聽見黑暗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的喬大幫主可真是悠閑啊。”
喬景勝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渾身一激靈,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定睛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牢房的柵欄外麵站著一個黑影,他揉了揉眼睛,隻見那是一個人,穿著黑色的鬥篷,整個身子連頭都被罩在黑色鬥篷之下,旁邊還有一個同樣裝扮的隨從躬身站在側邊。他又往那人身後看了看,隻見昏暗地油燈旁,幾個獄卒正倒在小幾旁的地上,生死不明。
“喬景勝,你就是這樣替組織辦事的嗎?!”那人陰森森地說。
喬景勝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他認出了這個聲音,於是他立刻起身,跑到柵欄邊,啪的一聲直接跪在了那人麵前:“屬下辦事不利!請副首領責罰!”
“副首領?!哼!我現在已經是組織的首領了!”那人繼續陰森森地說道,然後慢慢從頭上掀開了鬥篷,此人正是如今司馬氏的死士組織首領——權安之。
“那司馬首領他?!”聽到權安之這麽說,喬景勝臉上帶起了擔憂之色。當初他剛進入組織之時,司馬首領對他可是照顧有加,有好幾次他為了司馬氏外出執行任務,差點死掉,都是司馬首領救了他,他對於司馬義也是十分感激和尊敬。所以他早已經決定了,為了司馬義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他當初就是奉了司馬首領的命令,來到宛城建立青魚幫,除了為組織斂財收集資金之外,也趁機在宛城這個邊境城市發展自己的勢力,以便組織可以通過青魚幫慢慢控製宛城這個邊境商業城市。而現在原來組織的副首領權安之竟然已經成了首領,難道司馬首領遇到了什麽不測?
“自從司馬義帶了一批人去盧氏縣辦事之後便音信全無,應該早就已經死在外麵哪個地方了。所以我現在就是組織的首領。”
“司馬首領~!”聽到了權安之的話,喬景勝頓時麵如死灰,眼淚也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好了!為一個死人有什麽可傷心!”看到喬景勝滿臉傷心之色,權安之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語氣陰冷地說道,“倒是你!現在把組織交代的任務辦成這樣,你可有何要交代的!”
“是屬下辦事不利!”
“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喬景勝聽到權安之問話,便抬起頭將那日青魚幫被秦羽銘偷襲,他被秦羽銘打敗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又是這個秦羽銘!”權安之聽到這個名字,低著頭摸著額頭上的那道傷疤,咬著後槽牙恨恨地說道。那道傷疤正是他帶人截殺秦羽銘失敗之後被司馬慈拿青銅酒樽砸在額頭上造成的。
“屬下以為自己定然能將他擊敗,可是沒想到屬下技不如人。屬下有負組織所托!屬下該死!”
權安之緩緩抬起頭,盯著跪在地上的喬景勝,兩眼露出一抹殺意,“你確實是該死!”
還未等喬景勝反應過來,隻感覺喉嚨一涼,喉嚨仿佛被什麽東西卡住了,說不出一個字,隻能從喉嚨發出一陣陣恐怖的低吼聲,隻見一把利劍已經穿過了柵欄刺穿了喬景勝的脖子,大量的鮮血正如同泉湧般從喬景勝的脖子處流出,不一會就已經染紅了他的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