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劍術
第二天秦羽銘起床後發現自己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身體也不想昨天那麽痛了。看到在牆邊放著的青鋒劍,想起了秦舞陽說起要教他劍法,就去倉庫拿了兩大壇子酒向著秦舞陽的小屋行去。
秦舞陽果然還是老樣子,坐在門檻上看著遠處的田在喝酒,大棕馬在旁邊等著趁秦舞陽不注意偷喝他的酒。
“前輩。”秦羽銘放下酒向秦舞陽行了一禮。
“秦小子來了。”秦舞陽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今天來找我學劍了?”
“正是,小子希望前輩能指教一二。”
秦舞陽慢慢的站了起來,從門邊拿了兩根短棍,扔了一根給秦羽銘,“盡全力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秦羽銘接過了木棍掂量了兩下,看長度和重量都和普通的劍差不多,這應該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看著秦舞陽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動作,晃晃悠悠地拿著木棍和酒葫蘆走到了麵前,看著根本就不像是要來比試的樣子,從他的身上也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變化,但是秦羽銘卻絲毫不敢輕視。
“真是悠閑啊,看來我還真是被小瞧了。”看到秦舞陽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秦羽銘的好勝心被挑動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不是秦舞陽的對手,可是怎麽樣也要讓他變得認真起來才行。秦羽銘用雙手握緊舉起了木棍,雙腳慢慢分開,擺出了架勢,盯著秦舞陽。試圖尋找他的破綻,隻見秦舞陽雖然是晃晃悠悠地站著,可是無論秦羽銘卻感覺無論從哪個角度展開攻擊,都會被他進行反擊。
“看來還真是毫無破綻,隻能等待最佳的攻擊時機了。”在心中計算著,自己離秦舞陽差不多距離五米左右,就算以最快速度衝過去,從啟動接觸大概需要0.7秒的時間,要等到這0.7秒的空檔出現的時機,一滴汗慢慢的順著他的臉流下。
隻見秦舞陽拿起酒葫蘆向嘴裏灌了一壺酒,貌似視線已經離開了自己,秦羽銘覺得這個機會再好不過了。後腳猛地向後用力一踏,整個人借著反作用力就衝了出去。眼看著就衝到了秦舞陽麵前,而看到秦舞陽此時卻還是在喝著酒,於是就順勢將木棍砍下,“得手了。”
就在此時,眼前的秦舞陽忽然消失了,然後隨著一聲木頭碰撞的聲音,秦羽銘隻覺得手上一輕,木棍已經被他打落在地,然後秦舞陽手中的木棍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嗬嗬嗬,秦小子,你還差得遠呢。”秦舞陽收起了木棍,慢慢地走了回去,又坐回到了門檻上,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前輩,你之前明明沒有任何防備,為何卻能覺察到我的攻擊,並能在瞬間擋下。”
“嗬嗬,那是因為殺氣。”秦舞陽仍舊愛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殺氣?”秦羽銘滿臉疑惑,在秦舞陽對麵席地而坐。
“是的,無論是人、動物還是這一草一木,世間萬物體內都存在著氣。而從你一開始準備進攻,你的渾身就開始散布殺氣。一旦你開始動作,你的殺氣就會跟隨你的動作而動。我能從你散發出的這些氣提前預測到你的動作。”
“我為何感覺不到你的氣呢?”
“你還差得遠呢,嗬嗬嗬!”
“這應當如何做到?”秦羽銘非常好奇這氣是什麽東西,作為一個學者,他有著強烈的好奇心,自己不理解的東西就一定想要搞清楚。雖然以前經常聽人說起過氣,但隨著那些所謂的高手一一被自己戳穿,他也隻當這是那些騙子弄出來唬人的。而現在秦舞陽這個真正的高手也這麽說,不由得激起了他那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他想去探究這個氣究竟是什麽。
“首先你要學會感受到你體內之氣的流動。”
“如何才能感受到呢?”秦羽銘覺得這說法感覺有點玄乎,自己可是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體內有什麽氣在流動。
“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隻能靠你自己去感受了。”說罷,秦舞陽就轉身搖搖晃晃地進了屋內。
體內之氣?這應該要怎麽做呢?秦羽銘困惑地慢慢朝著家走去。就在他正滿腦子都是這個疑問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了豹子的喊聲:“羽銘!羽銘!”回頭一看,隻見豹子飛快地向自己跑來,兩隻手上好像還拎著什麽東西。
“羽銘!你看你看!你教我的陷阱果然好使!終於給我逮住了兩隻野雞!”豹子興奮地把手中拎著的東西舉到他麵前。
之前秦羽銘想到他以前看到過的小孩抓麻雀用的陷阱,就教給了豹子怎麽設陷阱:用一根木棍撐著一個倒扣的大簍子,簍子下麵撒些粟米,然後在棒子上綁上繩子,人拿著繩子遠遠躲起來看著,隻要看到野雞一鑽到簍下吃粟米,就把撐著的木棍拉倒,將野雞扣在大簍裏。豹子用這個方法,花了一上午,果然抓到了兩隻野雞。
“你不是說讓我抓到野雞,你就給我做好吃的嗎?快走快走!”話音未落,就拉著秦羽銘往家裏跑。秦羽銘看著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還在為如何感受到氣而煩惱,上次隻是順口這麽一說,這豹子卻一直在惦記著。
現在村子裏可找不到什麽香料和調料,酒倒是有,那能做的也隻有叫花雞了。“豹子,你去後麵的池塘拿兩張荷葉……”話沒說完,秦羽銘就想起這個季節池塘裏哪裏還有荷葉,想著荷葉在很早就是民間常用的中藥,想必村裏應該能找到荷葉幹,於是問道:“你知不知道哪裏可以找到荷葉或者荷葉幹?”
“荷葉幹?我家有很多,爹偶爾出去受傷都用荷葉幹做藥來止血。”秦羽銘這才想到當時元子受傷,也是王叔拿來的創傷藥,當時也不知道這藥的成分是什麽,原來裏麵就加了荷葉幹。“我這就去拿!”說罷就一溜煙的跑開了,那速度看著比平時都快了幾分。
秦羽銘看著遠去的豹子笑了笑,就開始處理起這兩隻野雞,拔了雞毛刨膛破肚洗淨之後,拿一些酒抹在野雞的表麵和肚子裏。
正在這時豹子抱著一個麻袋跑進了院門,看著他心裏全是疑惑,等豹子打開麻袋頓時哭笑不得,裏麵滿滿一麻袋的全是荷葉幹,估計是把王叔藏著的荷葉幹全部都偷出來了,估計晚上豹子又免不了一頓暴揍了。
“去,找些柴火來。”秦羽銘一邊苦笑著搖著頭,一邊輕輕在豹子屁股上踢了一腳。秦羽銘從裏麵拿出了兩張稍大的荷葉,把處理好的野雞用荷葉包了起來,然後在荷葉外麵抹上了厚厚一層泥。見豹子已經飛快地用木柴堆了起來,就打火點著了木柴,把兩個泥團放進了火裏。然後就坐在旁邊,繼續想著怎麽能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氣。
豹子在一旁看的有些奇怪,自己好不容易打了兩隻野雞,就這麽直接扔進火堆裏了?這樣不會燒成炭嗎?不過想想秦羽銘之前做的所有事情,豹子也沒有多說什麽。看秦羽銘看著那堆火似在思考什麽事,也不去打擾他,默默地坐在了秦羽銘旁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