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熠熠心燈
“你…………你是誰?…………”
她的確是清楚自己正在沉湎於這種感覺裏無法自拔。
於是,她故意打起精神,想要用強硬的語氣將自己從夢幻的感覺裏拉回來。
“嗬嗬…………其實在下也不認識你,就是覺得姑娘好香啊…………”
那男子箍住了她的身子,????“啊…………你…………”
不過這件事,隻有他們二人才心知肚明。
“姑娘,你身子有點兒不好呀!”
“你、你流氓!………………”
她暗暗地罵了他一聲,心裏明知不能這樣下去,但是她的臉上卻隻感覺湧上了一陣陣滾燙的熱潮。
經過了一陣旋轉之後,兩人終於安穩落地,她也終於安穩倒地,等到她徹底癱軟到毫無抵抗力的時候,她的意誌力告訴自己堅決不能睡過去。
“啊…………“
她明顯感覺脖子下麵一陣冷風直往裏灌,這才發現事情很不妙,無奈她動彈不得,原是想要連忙伸手將胸前淩亂不堪的襟口往上拉一拉。
“啦!這可怎麽得了?”
她心慌的側頭往那人臉上睨了一眼,想是要狠狠地記住這個人,哪怕秋後算賬也好過不明不白,不過她發現麵前的人竟然是夢寐以求的寧將軍,她這才半夢半醒地舒了一口氣。
“啊…………怎麽會是他呢?他…………他要把我怎麽樣呢?”
眼前這寧將軍見她神色飄忽,自然也是抿嘴暗笑。
“怎麽?你是不是想我很久了呀?”
那個男人壓低了聲音對她耳邊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同時他的眸子裏也充滿了複雜的內容。
“哇…………你的玉體真是好香啊!”
那人不禁驚歎了一聲,卻麵帶壞笑的了一句令她羞澀到極點的話。
“嗯………………”
她隻是微微輕哼了一下,卻覺得眼皮是越來越沉。
“唔………………”
那人解開了自己腰上的縛帶,他的臉在春香的眸子裏越來越模糊,接著他抬起手抱起了她的肩膀微微往上抬了抬,接著他揉了揉她的脖子下麵………………
“啊…………”
春香發出一聲輕哼,臉色不禁紅到了脖頸處。
“姑娘,你放心哦?我會愛你的啦!”
他擠了擠眼,此時一陣不知是怒是氣還略帶點兒賤賤喜色的感覺,或許是一陣期待感頓時在她心裏漫延開了。
“我………………我………………”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自知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毫無抵抗力,並且這種事情這次一旦發生了今後將會後患無窮,不過今後…………眼下也著實是管不著今後了。
“姑娘,我會愛你的…………”
他凝視她的眼神充滿了一股深情地暖流,不知道為什麽這股暖流令她忐忑不安的心平複了許多。
“我…………我…………”
“請你相信我,我會愛你的…………”
“我………………”
她頭一歪,徹底的睡了過去…………
…………………………………………………………………
一陣議論紛紛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還真是玄了,這麽大個人怎麽走到這裏就忽然不見了呢?啊…………啦!想都不敢想呃!”
旁邊的另一個宮婢揉了揉眼:“分明看到大丫頭就是從這裏走過去的呀!”
“哎…………沒事,沒事,興許是眼睛看花了吧!”
“…………………………”
“啊…………那不是麟王嗎?”
看到麟王她瞬時就喜笑顏開了,正想奔過去把今的所見所聞都對他一吐為快的時候,她忽然看見麟王一轉身露出了旁邊的另一個夏身影。
“姚纖秀?!!!………………”
她那股按耐在內心的火就要噴出來的時候,忽然又被他強行壓了回去。
她正往衝到他們麵前發泄一番的時候,腦海裏忽然想起了一個畫麵。
“記得那年種這棵樹的時候,你曾對我過等這棵樹長大了之後就一定可以看到我抱孩子了,可是如今這棵樹雖然長大了,而你卻已不在…………”
趴在石桌上,一滴淚順著他的眼角滑落。
“喬允,你回來了嗎?”
他抬頭喃喃自語,望著麵前的那棵銀杏樹,心裏的落寞感猶如潮湧般上頭了。
“你曾過如果有一你不在我的身邊,就讓我多抬頭看看空,如果要有鳥兒飛過的話那必定就是你,可是昨日的話音仍在耳畔回旋,而你卻是生死茫茫……………”
“…………………………”
“你那姚纖秀她是你的恩公?”
“倘若沒有她,我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並且也無錢埋葬亡故的雙親啊!”
喬允涕淚直下的情景又在他的眼前隱隱浮現。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迷糊之間麟王瞪著眼,他驚愕的表情裏夾雜著幾分複雜的惶惑。
“奴才出生原本卑微,雖然卑微也還算是略有薄田與良宅的戶人家,可是就在奴才八歲那年,本家的堂叔便投毒害死了奴才的雙親,不僅奪走了奴才的田產,並買通了衙門的縣令吏司,將奴才驅逐出了家門!啊…………當年我才僅僅八歲呀!我真的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呐!嗚嗚嗚嗚嗚……………………”
喬允著著也是難掩傷心至極之色,便嗚嗚嚎哭。
“我嬴弱的身子拖著一個破板車,拉著雙親的屍體不知站在底下應該往哪兒走,下那麽大卻獨獨容不下一個弱的我,真的不知道老為何如此不公呀?那時的我也就隻能白哭跪十字街頭賣身葬父母,夜宿在十字街頭的破房裏。
有一,一個專做閹官生意的老頭子找到了我,告訴我隻要我答應了淨身進宮就可以幫我埋葬亡父亡母,那時候我亡故父母的屍體已經晾在炎炎烈日底下一個多月了,都開始散發出一陣陣招惹蚊蠅的腐臭味道了。
可是我那時候根本就不懂什麽是閹官,眼看口袋裏在出門之時悄悄帶走的幹糧也已經所剩無幾了,我就隻能答應跟他前去試試看。
豈知一跟他前去就被關進了一個黑屋子裏,昏暗的房間裏唯有房頂的縫隙間有一縷光線投進屋子裏,黑屋子裏放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和一盆血淋淋的水,我看了頓覺心裏發怵,於是趁著他轉身出門的間隙偷偷爬上窗戶翻出去溜走了。
可是溜走之後我也有過隱隱地後悔之心,但是實在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也不好意思再折回去找那個人。所以我仍然每跪在十字路口上,就那麽又過了幾之後,有一我發現一輛馬車從我的麵前駛過,一個女孩正巧撩開了馬車的窗戶簾子,露出了一張圓圓的臉對我笑了笑。
那種美麗的感覺仿若一縷春風拂過我皸裂的臉龐,我隻覺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這個女孩更漂亮的臉了,我原本隻是在心裏暗暗地這麽想而已,可是我很快就收回了這種放肆的想法,我隻覺得我不配對人家有評價,更沒有資格對人家有任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