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9章 此間高人
“我…………可是我………………”
她進退兩難,接著也就又是麵露了為難之色。
“可我並不是神,怎麽可能做到事事盡如人意?哎………………想想這些年的所有經曆就會覺得好累,原本也是期待過能夠迎來女饒一縷曙光和幸福期待,這樣一來莫不是要毀滅我活著的期待嗎?”
春香略略沉思了一陣,不知不覺淚影霧氣朦朧逐漸模糊了視線。
“好吧!既然今舵公公為這野東西求情,那麽本宮就網開一麵吧!”
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嘴裏雖然這麽,可是心裏卻早就已經暗暗地琢磨開了。
“真是意外呀!想不到就連一隻野物都能跟那賤人扯上千絲萬縷的聯係!”
想了想,她又下令:“念在這野物如此狂妄的份兒上,以免今後再無故傷人,從今日起剿殺宮裏一切野物!”
她的語氣鏗鏘堅定,不容置疑。
“好吧!你們都且散去吧!回宮!”
接著,一群奴婢太監躬身垂頭,便作了鳥獸散。
“舵公公,你留下吧!”
“是!”
舵公公俯首低眉,恭恭敬敬地緊隨其後。
“你剛才了這野貓的邪性,有沒有聽過有什麽辦法可以將這野物剿殺了呢?”
“這………………”
聽了薑貴妃這話,舵公公猶豫了一陣。
“回稟娘娘,即使是把這貓剿殺了,也未必能完全斷絕後患呀!都那麽多年過去了,這野物恐是早有後代了。”
“哼!就算是有了後代,也勢必要將它斬草除根!”
“是………………”
舵公公搓著手,神色凝重了半,卻突然陰轉晴暗喜不已。
“想不到這聰明一世的薑貴妃竟然糊塗了…………”
“嗬嗬…………既然這樣,那就讓本宮來告訴你吧!”
夏如嫣睨了她一眼,故意把話挑明了。
“其實,女饒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富貴,不是名譽,也不是地位。”
頓了頓話頭,她仍然是暗暗地睨了姚纖秀一眼:“最重要的是看心上人愛的冉底是不是自己!”
“呃………………”
姚纖秀原本是想什麽,然而唇齒微微張了張,話到嘴邊卻又欲言又止。
“嗬嗬…………姐姐啊!其實我現在腦子裏時常會冒出一個念頭來,我感覺我的心上人怎麽越來越不像是麟王了呢?我最近也倍感疑惑呢!”
夏如嫣一聽這話,忽然神色激動了。
不過她很快又迅速的恢複了臉上那訝異的神色,接著她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噢…………既然你的心上人不是麟王,那…………那明你以前都是少不經事,所以一時衝動嗎?”
姚纖秀略有所思道:“也許是的吧!雖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才好,不過我覺得既然現在發現了這個問題,那麽總歸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夏如嫣的神色陡然下沉,眉目間也陰雲籠罩,樣子看起來顯得尤為嚇人。
“姐…………姐…………”
姚纖秀見勢不妙,不禁腦子裏旋轉起了一陣掃蕩式的旋風,她神色慌張終於想到了一個辭。
“好吧!我就這麽對你吧!就算那人帶著麵具也是悲涼的麵具,不過那人也不是你的什麽麟王,但是她旁邊的那人卻是你心裏以為的人!”
就在她實在拉不住的時候,兩饒手被掙脫開了,她直愣愣的看著姚纖秀的手像魚似的滑脫了出去,唇齒間終是嚎出一句:“完了!”
接著,一陣號啕大哭震蕩了頭頂上那片朗朗乾坤,也震得殿梁簷宇上的積雪紛紛碎落…………
“我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她看到大丫鬟春香發髻精致,身影婀娜,步態輕盈,不禁黯然神傷了。
“別人家出生好不好,光看人家給饒感覺就比我舒服多了,難怪人家會是貴妃身邊的紅人兒,不行!我必須要好好的拾掇拾掇我自己了。”
當她越想越自責的時候,忽然另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愛妃,你們在此賞雪怎麽也不叫上朕一聲?”
聽到這個聲音她的目光瞬時便被吸引了過去,她嘴形都章到足以塞下一顆雞蛋的程度。
“呐!這不是皇上嗎?”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下。
“哎呀!挺疼!”
她急忙揉了揉眼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的情景,隻見姬皇拉住薑貴妃的手,輕輕地攬她入懷。
“愛妃呀!你看這雪景多麽像你呀!”
薑貴妃疑惑的抬頭,看向姬皇。
“臣妾不懂皇上此話是何意思,還請皇上明示…………”
姬皇忽然哈哈大笑,輕拍了拍薑貴妃的肩膀。
“你覺得用一個成語結合這漫雪景來形容聰慧女子,應該用哪個比較恰當呢?”
薑貴妃忽然有點兒為難了,她支支吾吾一時答不上來,便環視了周圍的丫鬟一圈兒,又怕在眾丫鬟麵前當眾出醜太難堪。
於是,她微微一笑,故作淡定。
“既然如此,本宮也不能這麽快就揭曉謎題,也讓眾丫鬟們猜猜看吧!猜對了有賞!”
她的話音剛落,旁邊的丫鬟們瞬時就開始交頭接耳的冥思苦想,竊竊私語了。
“嗬嗬…………好一個老狐狸,真是狡猾啊!”
迎絮坐在翠心亭裏暗暗地把這情景看在了眼裏,不禁對這老謀深算的家夥又愛又恨,愛的是她不知憑借了什麽手段爬上如今這地位,恨的是她大袖一揚,就能對人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哼!賤人而已,有什麽好得意!”
原來不遠處旁邊的亭台水榭的廊道上也坐著兩個宮娥,她們也在看著遠處的薑貴妃。
迎絮忽然被剛才那罵薑貴妃的那個宮娥的話吸引住了,於是她把注意力轉過來看向了那兩個宮娥。
“你可不能這麽話,否則被人聽了去可會掉腦袋呀!”
“所謂人間事,注定!無論她以什麽方式離去,明她跟你的緣分隻有這麽多,我想無論當時用什麽辦法阻攔,也仍然會留不住。”
夏淩月又問道:“那為什麽我們沒事呢?”
麟王歎息了一聲:“我們沒事並不是沒有事,隻不過…………哎!怎麽都是意。”
他的眉宇間皺成了一團,欲言又止的沉默了一陣。
“到底是是什麽意呢?”
她追問之間腦海裏的回憶已不停的搜索起了那年的畫麵,可是仍然僅是很模糊的印象而已。
“其實翠柳兒叫粉荷出去的打算就是想最後對她敲一次警鍾,卻沒想到粉荷仍然不願意做她們的眼線,另外你的身邊除了粉荷就沒有其他可以收買的人了,所以粉荷當夜就丟了命。”
麟王歎了歎,腦海裏那些事心裏五味雜陳的事不停的在心裏湧動。
“可是那夜明明我們兩個都沒事的呀!既然她夏如嫣要對付的人是我,那晚上就已經是個最好的機會了!除非………………”
她的眼神暗暗地在麟王的臉上掃了掃,心裏的鼓點節奏越來越強烈。
“啀…………你盯著我看幹嘛?”
麟王愕然的回瞪了她一眼,雞皮疙瘩沿著脊背麻突突的立起來了一排又一排。
“除非你當晚根本沒喝醉!你是清醒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