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姚纖秀的奪夫之計
“月兒啊!那麽咱們現在應該去哪裏找那隻金葫蘆呢?”
麟王執筆沉思,但卻苦惱不已。
“我就說過了,隻有想辦法前往夏侯府一趟,並且即使前往了夏侯府也不一定能找到金葫蘆。哎……………”
夏淩月歎了歎,緊跟著臉上的神情也是落寞了。
“啀…………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現在都還沒底呢!”
麟王放下筆墨,笑了笑:“什麽事啊?”
“你還記得嗎?那天我們在淩霄樓上發現金鑰匙的時候,不是發現了一個頭帶著纓穗帽的人躲在石階下偷聽嗎?”
“是呀!這又怎麽呢?”
麟王翻著手裏的竹簡,頭也不抬的回應了她一下。
“我怎麽覺得那天偷聽我們說話的人,可能不是喬允呢?”
夏淩月的話提醒了麟王,他劍眉緊蹙,放下手裏的竹簡琢磨起了這個問題。
“何以見得呢?”
夏淩月說:“難道你忘了嗎?給喬允收拾遺物的時候並沒有找到那隻纓穗帽呀!”
麟王想了想,疑慮的杵著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所以說,為什麽夏如嫣會突然造訪麟鑾殿呢?難道真的是因為想來看看我們嗎?”
夏淩月的話無異於又向麟王的心尖兒上狠狠地刺了一下,麟王也頓時警覺了。
“是呀!我們的確是百密一疏呀!”
這回本應該可以輪到夏淩月取笑麟王的,隻不過二人已經沒了那份心情。
“那頂纓穗帽子會不會是後來被喬允扔掉了呢?”
夏淩月擺擺手:“不可能!”
麟王愣了愣:“你就這麽肯定?”
“因為喬允是不會這麽做的,就憑他從小經曆過的苦日子,還有多年的相處你都應該可以感受到他養成的習慣,他是個特別節儉的人,所以也絕不會那樣做的!”
夏淩月的話的確不無道理,麟王也自然是默許的點了點頭。
“那這麽說的話,豈不是指那天我們說過的話,現在已經傳到了夏如嫣耳裏了對吧?”
麟王猶疑的問了問。
“這也不能絕對的確定,不過我卻覺得有可能已經被夏如嫣知道了吧!”
夏淩月沉吟了片刻,便想起了那頂纓穗帽。
“夏如嫣這算是向我下戰書了,看來咱們應該趕緊做好對付她的準備了吧!”
麟王想了想:“話雖如此,但是隻要她不犯我們,我們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我想說的是,倘若那頂纓穗帽真的是另有其人的話,那恐怕咱們宮殿裏就…………”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環視了四周一眼。
“看來眼前這局麵還真的是要萬事小心為上啊!”
麟王手裏摩挲著一片的樹葉子,眉宇間卻也是越蹙越緊。
“我的意思是最好想辦法把身邊的奸細找出來,否則繼續這麽下去也真的是會夜長夢多啊!”
夏淩月抹了抹額角沁出的汗滴,柔潤的麵頰上已然是漾開了一團別致的粉韻。
“無妨!就先這麽耗著吧!總之時間一久,狐狸終究是會露出尾巴來的!”
兩人正在說話之間,突然有人前來稟報:“王爺,門外王妃求見!”
“噢!你就去回她,就說本王不在!”
麟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眼角的餘光裏已然是多了兩抹生硬的影子。
“臣妾拜見王爺!”
說話間,姚纖秀已經站在宮苑的前門門口了。
“怎麽?難道爺不認識我了嗎?”
麟王一看她的樣子,已經不像平日裏見到的時候那麽灰頭土臉了。
隻見她身著了雍容華貴的錦服,臉上的妝容也是精致絕美,甜美的笑容令人陶醉。
“你………………”
麟王見她如此一身的行頭,雖然是略略的愣了愣,不過他隨即便將頭扭轉開了。
“喲!爺這是看到了臣妾都硬是當作沒看見,你可讓臣妾好生傷心呢!”
姚纖秀向著宮苑內的情景左右環視,趁著夏淩月不在的時候開始施展渾身解數。
“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勸你還是快快走開吧!”
麟王埋著頭繼續擺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眼皮也沒抬一下。
“臣妾隻願爺能賜我一死!不知爺的良心會不會痛呢?”
姚纖秀見他油鹽不進,便直接奔到了他的麵前質問。
“爺啊!你可知道,自從為了你嫁進宮裏,我就一直被迫住在冷宮,你知道住冷宮裏是什麽滋味嗎?你難道就連那麽一點兒的惻隱之心也沒有嗎?我既然是名正言順的麟王妃,住的也是你故去母後生前住的宮殿,那麽我就想問你,你是不是連自己母後的仇恨也忘記了呢?”
麟王並沒有直接回應她,而是照樣頭也不抬的繼續擺弄麵前的那片花花草草。
“本王對於你的出現…………其實是、是真的太意外了!”
姚纖秀已經對他的話麻木不仁了。
於是,她凝視他的深邃眸底,眼裏的怨和恨令前塵往事的畫麵重新又在腦海裏回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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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啊!你答應我以後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呃………………”
姚纖秀光溜溜地躺在地板上,衣服淩亂的丟了一地,墊在她身子底下的淡綠色外衫上一片刺眼的落紅。
坐在一旁像做了賊似的麟王一邊手忙腳亂地係著腰帶,一邊紅著臉把頭歪向身後,他支支吾吾,張口結舌。
因為實在是太意外!太尷尬!太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她的話了!
“郎君,你要是不答應我,你今天就不許走!”
姚纖秀翻了個身,赤裸裸的樣子實在太辣眼了。
“啊……不不不!你……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
麟王抬手捂著臉,像烏龜似的把頭縮進膝蓋裏去了。
“嗯…………人家不嘛!人家那麽愛你,人家那麽喜歡你,人家那麽想你,你還要人家怎麽樣才不離開人家嘛?”
“我…………”
麟王緊緊地抱著脖子,內心的負罪感令他顯得很像過街老鼠的樣子。
“我求你啦!你快把衣服穿上再說吧!”
“嗯……不嘛!除非……除非你回答人家一個問題人家就穿。”
姚纖秀歪著腦袋,臉上那矯情的樣子顯得十分欠揍。
“哎…………好吧!好吧!你說吧!”
麟王依然背對著她,但仍還在慌不擇路的穿衣服,怪就怪自從回宮之後就一直讓人伺候慣了,所以他很久沒有自己穿了,當然動作笨拙了。
“你告訴妾身,人家是不是你的第一個和第一次呀?”
她這麽問的時候顯得語氣羞澀,不知是故作矯情還是發自內心。
“這…………”
“哎呀!你說啊!”
她見麟王一臉猶豫的樣子,顯得非常緊張。
“這怎麽說啊?你問這個有什麽用呀?”
麟王不知道此時到底是該用啞然失笑的表情,還是用忍俊不禁的語氣,反正就像尷尬癌晚期的患者似的。
“哎呀!你說呀!”
姚纖秀一把抱住他的腰追問道。
被她這麽一抱腰,麟王渾身的汗毛兒混合著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你放開我!”
麟王扭動了一下身子,反感的感覺從腳後跟兒迅速衝上了腦頂。
“你不說我就不放!”
她將下巴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倔強的臉上露出任性的表情。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麟王無奈的歎息了一下,頭縮的更深了。
“好了,你說啊!”
姚纖秀瀟灑地一撒手,輕快地樣子挺像個八婆。
“不是!”
麟王冷冷地話顯得有些殘忍,但是他此時心裏也感到挺難受。
因為負罪感和愧疚感還有糾結感等等,亂糟糟又複雜的心情像被打翻的五味瓶,輪番譴責著他的內心。
“那……她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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