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6章 原來如此
冷雪闔動著嘴巴,好似是有話要說,不過在聽到的李長淳如此回應之後,也隻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了下去,而後不再言語。
陳長雄滿麵為難的連連的點著頭,連忙地說道“李老前輩,晚輩也是被那九幽之地之中的聖尊所蒙騙,否則也不會將華浩初的魂體交出!”
李長淳聞言之後,緩緩的點了點頭,而後說道“他的事情老夫自然去和他清算,不過你要陪著老夫把這一出戲繼續演下去!”
“李老前輩,您這話是什麽意思?”陳長雄一頭的霧水,胖臉之上滿是疑惑之色,不解的問道,“演戲?到底是要演什麽戲?”
李長淳的喉嚨之中發出了兩聲深然的笑聲,隨後對著麵前的陳長雄招了招手,示意陳長雄將耳附在他的身邊,隨即他走近到陳長雄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過了幾句話之後。
便隻見得陳長雄連連的點著頭,猶如搗蒜一般,恍然道應聲說道“原來如此!晚輩謹遵李老前輩的吩咐!”
李長淳微微點頭,而後吩咐道“按照老夫所說的去做吧!”
陳長雄忙不迭地應了一聲,而後便快步走出了大殿之中,吩咐著手下的人去忙活了起來。
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眼中也帶有幾分疑惑之色,他走近到了李長淳的身邊,沉聲問道“你打算做些什麽?”
“等到的時候你自然會知曉,不過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在這裏好吃好喝的呆著,不要輕易露麵!”
李長淳諱莫如深的說道,給人以一種高深莫測之感,使得肖陽都無法揣測這家夥的葫蘆裏到底在賣的什麽藥。
不過看著李長淳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想來也不必為華浩初的安危而擔憂,況且蘇曼春還在等這華浩初的魂體回去,李長淳也決然不敢將華浩初的魂體當作兒戲。
陳飛燕則是滿麵的不悅之色,不止是為陳長雄訓斥他的那幾句話,更是因為李長淳等人得勢,使得他這一個堂堂的南境領主之女毫無顏麵可存,心中暗暗發狠,他是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在北域深處之中,那九幽之地的聖尊端坐於長椅之上,在其身旁站定著陳飛宇。
而此時站在其下方的兩個鬼怪正是陳長雄的手下,他們兩人親自到來則是為了告知九幽之地的聖尊,李長淳等人已經被陳長雄給禁錮了起來。
那聖尊聽聞到了如此消息之後,其額頭之上的兩道眉頭當即一皺,麵色也凝重了起來,而其眼角的餘光一瞥看向了身邊的陳飛宇。
他自然對李長淳的修為極為了解,想來李長淳這個家夥絕對不會輕易的受困於陳長雄,直覺得這其中必然有所蹊蹺。
陳飛宇也留意到了聖尊的這一個眼神,當即心中便會意,他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即便退了下去。
聖尊將目光落在了陳長雄派來的那兩個鬼怪的身上,笑聲說道“嗬嗬,沒想到南境領主的實力比起此前來可是提升了不少,能夠把李長淳那個家夥都給生擒住,當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兩個鬼怪聽聞得此話之後,隻是神色複雜的麵麵相覷了一眼,也並沒有做聲。
九幽之地的聖尊又說道“那麽二位就先行離開吧!回去替我謝謝南境的領主!”
那兩個鬼怪點頭應聲,隨後便告退。
而陳飛宇此行離去,正是受到了聖尊的會意,暗中前往南境的區域去打探一番有關於李長淳等人的事情是否屬實。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南境的領主陳長雄早就下達了命令,所有這南境區域之中的鬼怪全部都統一了說辭,陳飛宇自然無法得知事情的真相,而聽聞到他潛伏在南境之中的那些眼線的說辭也都與那兩個陳長雄派去的鬼怪極為統一,因此便信以為真。
他回到了那北域深處的宮殿之中,畢恭畢敬的站在大殿的下方,正聲說道“聖尊,陳長雄那個家夥並沒有說假話,看來李長淳等人是真的被他給抓住了!”
聖尊聞言過後,其雙眼之中的目光漸發的深邃,令人難以去探測他心中所想,而他隨即不疾不徐地站起身來,將兩隻手負在了身後,感慨的歎息了一聲之後,走到了陳飛宇的麵前,“沒想到李長淳竟然如此的不堪重用,我本打算借助他的手除掉陳長雄那個家夥,看來現在得另想他法了!”
“隻是聖尊……李長淳那幾個人該怎麽處置?”
“就任由他們去好了!若是陳長雄當真想要放過他們,那他也終究是放虎歸山,他們之間結下的梁子,以我對李長淳的了解,他絕不會就此作罷的!而如若李長淳死在了陳長雄的手裏,也隻能算作他命該如此!”
聖尊言語冷漠的說道,而其神色之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好似他與李長淳的交情也不過如此罷了。
陳飛宇恭敬的應了一聲,“聖尊,小的知道了!”
如此說過話之後,他便轉身退了下去。
隻是他的背後也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先前聖尊和李長淳兩人之間那般交情頗深的樣子,他可是親眼目睹過的,而隻是一眨眼,聖尊又可以變得如此不近人情,這使得他的心中也不由得為自己的性命而感到擔憂。
他與那李長淳一樣,不過隻是其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等到沒了用處,自然會被丟到一邊,甚至會被親手銷毀。
被安置在了南境宮殿之中偏房的肖陽等人可是被陳長雄好生的款待,好酒好菜供之不竭。
而陳長雄一早遍在這偏房的四周安置好了自己的親信,不準任何南境以外的人靠近。
這時,他快步的走入到這偏房之中,那一張胖臉之上盈滿了笑意走近到李長淳的身邊,笑吟吟地說道“李老前輩,您對於晚輩的招待可否滿意?”
李長淳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這家夥可要比那九幽之地之中的聖尊要誠心的多!”
聽聞到如此誇獎,陳長雄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他可一直是誠惶誠恐,生怕之前一時衝動所做下來的事情在李長淳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使得李長淳一直記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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