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6章 好大的膽子
那神秘的家夥諱莫如深的一笑,徐徐的說道“你去見一下二長老,自然就會知道了!”
孟子龍當即憂心忡忡的說道“老前輩,你的意思是要讓肖陽自己去見二長老?這可是萬萬不可啊!”
二長老可是在早前一心想要將肖陽給除掉,如今又讓肖陽獨自一人去以身犯險,孟子龍又怎能放心的下?
那神秘的家夥不疾不徐的站起身來,笑聲說道“你盡管放心去就是了!二長老絕不會動你一根汗毛的!”
肖陽的心中雖然也頗有擔憂,以他現在的修為進入到二長老所在的仙人府,等同於是羊入虎口,可是聽聞到了眼前這個神秘的家夥如此確信,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而他的心中更是好奇這神秘的家夥存放在吳剛這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他在心中暗暗的思忖了良久之後,才應聲說道“老前輩,既然你這麽說,晚輩也隻好一人前去!”
那神秘的家夥隻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去吧!老夫在這裏等著你的消息!”
說著,他便揮了揮手,示意讓肖陽離去。
孟子龍連忙說道“老前輩,肖陽不知道二長老所在的仙人府,我陪著他一起去吧!”
那神秘的家夥應聲道“你就把他送到門外就好了!不要參和到這件事情中去!”
孟子龍連連的點頭,隨即與肖陽一同離開了吳家府邸。
他與肖陽兩人走出了吳家的府邸後,孟子龍忍不住的喃喃自語的說道“肖陽,你說老前輩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何要讓你一個人去犯險?”
肖陽也覺得自己猶如置身在雲霧之中一般,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他既然如此有把握二長老那個家夥不會傷我,我還是相信他的!況且我也想要瞧一瞧二長老從吳家拿走的東西是否和我們肖家所發生的事情有關!”
孟子龍聞言之後,沉吟了片刻,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可真是執著!肖家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麽久,就算是你得知了真相又能如何?死去的人無法再複生,也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肖陽雙眼之中的目光堅定無比,猶如岩縫之中的磐石一般,容不得絲毫的動搖,“有很多時候我們並不知道自己是在為了什麽事情而堅持,但是很多事情一旦對於我而言,不探尋到真相,就算是讓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孟子龍隨之又歎了一口氣,並沒有作聲。
他們兩人默然不語的向著仙人府的方向而去。
隨即,孟子龍將肖陽帶到了仙人府的門外,叮囑道“按照老前輩的吩咐,我也隻能把你送到這裏了,其餘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肖陽點了點頭,說道“不必擔心!”
說過話之後,孟子龍的雙目之中還是不禁流露出擔憂之色,凝視著肖陽的身影朝著仙人府中走去,而後才離開。
把守在仙人府外的守衛見得肖陽走近,兩人相視了一眼,而後將肖陽攔在了門外。
“這裏是二長老的府邸,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肖陽的雙手一貫性的揣在褲兜的口袋中,從容淡定的說道“我是肖陽,有事情要見二長老!”
聽聞到肖陽的名頭之後,麵前的這兩個守衛當即相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皆是露出了驚詫之色,而後不約而同的上下的將肖陽打量了一番。
“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們進去通報一聲!”
說過話之後,其中的一個守衛轉身跑入了府邸之內,留下另外一人看著肖陽。
那守衛不敢耽擱,慌忙的跑入到了二長老的書房中,單膝跪倒在地,氣喘籲籲的說道“二長老,肖陽……肖陽那家夥前來求見!”
二長老聞言過後,兩道眉頭當即皺了起來,麵露些許的驚詫之色,口中自言自語道“肖陽這家夥到這裏來做什麽?”
那守衛低著頭,不敢言語。
二長老看向跪在身前的守衛,沉聲問道“肖陽那家夥可有說他的來意?”
那守衛擺了擺頭,畢恭畢敬的說道“他……他並沒有說!”
二長老徐徐的站起身來,兩手負在身後,在書房之中踱步,眉頭緊皺不展,好似在心中暗暗的思忖,良久之後,他才開口說道“把肖陽那家夥帶去大堂,好生的款待,不準有一點怠慢!”
那守衛聽得此話後,頭點動得猶如搗蒜,忙不迭地應聲,而後站起身來,退了下去。
肖陽被請進了仙人府中的大堂後,下人衝泡好一杯上等的茶水款待,隻是肖陽獨自一人在這大堂之中等候了許久都不見二長老現身,也漸發的不耐煩起來,不知道二長老這個家夥又在搞什麽鬼。
正當這時,大堂之外傳來了一聲幽幽的笑聲,肖陽聞聲看去,瞧見一個精瘦卻雙眼之中泛著精光的男子躬身走入了這大堂之中,在其麵龐之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兩步並作一步的走到了肖陽的麵前,拱手作揖道“這位向來就是肖先生吧?早就聽聞過肖先生的威名,今日得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儀表堂堂!”
而肖陽眼前的這家夥不是別人,正是二長老身後的智囊蔡子墨!
而他突然間出現在這大堂之中與肖陽碰麵,自然是受到了二長老的授意。
肖陽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玩味的說道“想來你不是二長老吧?”
對於像是蔡子墨這種笑麵虎,肖陽自有應對之策。
何況能夠在仙界之中占據了如此勢力的二長老,又怎會是這種家夥?
蔡子墨連忙笑道“肖先生可真會玩笑!小的隻不過是二長老身邊的一個手下罷了,若是能夠與二長老有一點神似,那便算是小的的福氣了!”
“二長老派你出來與我見麵,卻自己不露麵,可還是真讓我沒有想到仙界堂堂的二長老居然會有如此的待客之道!”
肖陽臉上玩味的笑意愈發的深然,戲謔的說道。
而其言語之中所帶有的嘲諷的意味已再顯然不過。
蔡子墨聽聞得此話,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凝,隨即喉嚨之中發出了兩聲幹笑。
“嗬嗬,肖先生,您這是哪裏的話?二長老有事暫且脫不開身,又怕怠慢了肖先生,所以才特意派小的出來陪肖先生,免得肖先生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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