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8章 古怪的家夥
而孟子龍一下子忽然驚詫在了原地,隻見得這群宋家的手下以極快的速度躲閃開從天而降的白閃,而後散布開去,將他層層的包圍於其中,無法逃脫。
孟子龍的眉頭一皺,眼珠橫動,眼角的餘光環視著周遭的這群家夥,額頭之上也不免冒出了些許的冷汗。
“你若是現在乖乖束手就擒,老子還可以讓你死個痛快,如若不然,老子就讓你受盡折磨而死!”
那為首的男子兩手在胸前橫著,不疾不徐的走上前一步,話音之中透出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好似隨著他的話音的響起,其周圍的空氣之中都凍結起了一層淩寒的冰霧,令得人渾身發顫。
“你如若今天不能將我殺死,我就要去把吳小姐帶回來!”
孟子龍堅定地說道,而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赴死的決心,麵龐之上的神色容不得絲毫的動搖。
肖陽見得眼前這一幕之後,手心之中也不禁為孟子龍捏起了一把冷汗,而這般的情形之下,就算是他也都不知該如何能夠將孟子龍救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麽老子就成全你!”
那為首的男子猶如宣判一般,話音尚未落下之時,便對著一旁的幾個手下使了一個眼神。
而那些手下當即會意,步步朝著孟子龍逼近而去。
眼看著孟子龍的性命垂危,將要葬身在這些家夥的手中,肖陽的心也緊繃了起來,絞盡腦汁的想著對策,但是實力之上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別一般,使得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時,在孟家府邸的房頂之上幽幽的傳來了一聲聲響,“好酒!我可是好多年都沒有喝到這仙界之中的酒了!”
聞得此話,宋家的幾個手下的目光紛紛的順著那聲響所傳來的方向看去,而孟子龍和肖陽兩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那房頂之上的人的身上。
隻見得這房頂之上的家夥一身粗麻衣服,而在胸前還補有幾個補丁,頭戴一頂鬥笠,鬥笠之上墜著黑色的麵紗,使得人無法看清這個家夥的麵貌,隻是從其話音之中可以得知這家夥是一個年邁的男子。
那男子一手拿著酒葫蘆,將那酒葫蘆探入進麵紗之中,而後小酌了一口美酒,就發出一聲讚歎的聲音。
為首的那個男子麵色愈發的狠冷,而後怒聲說道“老家夥,你可不要耽誤老子們辦事,否則老子們的手上也不在乎再多上你這一條賤命!”
而那頭戴鬥笠的男子在聽聞得這話之後,隻是悠然的一笑,而後說道“仙界之中果真是蠢貨輩出,竟然當著老夫的麵也敢說出這樣愚蠢的話來,著實是不可理喻!”
為首的男子聞言,麵色頓時變得鐵青,雙眼之中炸射出兩道淩寒的目光,橫在胸前的雙手憤然的攥緊,怒聲斥道“媽的,看來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這老家夥還真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他隨即便命令著身旁的那幾個手下,“把這些家夥全部都給老子殺死!”
一聲令下,其餘的幾個手下暴然而動。
隻是那個房頂之上的頭戴鬥笠的男子隻是喉嚨之中發出一聲幹笑,而後說道“還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夥!”
而就在話音未落之際,他將手中的酒葫蘆一下子拋擲在虛空之中,而在一瞬之間那九湖路猶如懸停了一般,在虛空之中旋飛不止。
而其中數滴酒水從其中滴落而出,而那神秘的男子拂袖一揮,那數滴酒水猶如利刃一般便朝著那些宋家的手下飛襲而去。
數聲猶如利刃劃過虛空的聲響響徹在這空間之內,令人渾身的寒毛顫栗。
而也就在一瞬之間,那數滴酒水一下子穿透過那些宋家手下的身體,而後隻在刹那之間,那些宋家的手下猶如石化了一樣,僵硬在原地,不再動彈。
那為首的家夥見得了眼前這一幕之後,雙眼睜大,猶如銅鈴一般,瞳孔之中溢滿了驚駭之色,他哽動著喉嚨吞咽了一口口水,惶恐不已的說道“這……這怎麽可能?”
而就在他心中的驚詫尚未平息之時,隻見得他的那群手下身上向下滴落鮮血,隨即便倒在地上,已然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孟子龍和肖陽的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這些宋家的家夥且不說是修為,單單是肉身早已成為了仙人之軀,刀槍不入,而這憑空出現的神秘的家夥竟然隻是依靠那酒水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家夥擊殺在地,實力著實是恐怖!
而就在那為首的宋家的手下還未從驚詫之中抽離出來之時,那旋飛在虛空之中的酒葫蘆落入到了那神秘的家夥手中,他一把握住酒葫蘆,把葫蘆別在了腰間,而後身形一閃,隻在眨眼之間便現身在了那宋家手下的頭目的麵前。
宋家的手下著實被嚇得不輕,麵色慘白的猶如一張白紙,毫無血色,兩腿抑不住的顫動,使不上絲毫的力氣,他的話音顫巍巍的說道“你這家夥到底是何人?為何……為何要幫助孟家?”
“知道什麽叫做天意難違嗎?”那神秘的家夥別有深意的說道。
宋家手下的頭目一臉的懵逼,眼下完全都在擔心著自己的安危,根本抽不出心思去琢磨眼前這個家夥所說的話語之中的含義,他額上的冷汗如泉湧一般不住的向外湧出,順著麵頰滴落而下,而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冷汗所浸透。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一馬?”
“嗬嗬,宋家的氣數將盡,而你這樣的宋家走狗就算是流著性命也無法多活幾日,倒不如老夫直接送你上路,也算是做了功德一件!”
那宋家的手下聽得此話之後,雙腿下的發軟,而後雙膝一彎,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地,話音之中夾雜著哽咽的聲音,連連的哀求道“別……別殺我!我也都是聽順宋家的吩咐而行事!”
而那神秘的家夥隻是雙手負在身後,站定在原地,並不言語,好似根本就沒有為眼前宋家手下頭目告饒的話所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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