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上門討要
大殿之外,隻見得十方聖地聖主一臉的慌亂,氣喘籲籲,似是急匆匆的趕來。
他瞧見肖陽和何開之兩人走出,兩步並作一步走上前去,慌張道:“肖先生,我按照您的吩咐讓手下去找尋法器……卻沒有想到被馮家的人給搶走了!”
何開之聽聞得此話,也忍不住爆起了粗口,“特奶奶的,這個狗娘養的馮家,歪腦筋竟然敢動到我師父的頭上,看樣子是活膩了!”
肖陽此前就聽何開之提及過馮家,想來馮家定是以為他的修為尚未恢複,想要趁此機會報仇。
“師父,您說怎麽辦?要不要徒兒立即帶著弟子去到那瀟河時空把法器給拿回來?”
何開之怒不可遏的說道。
肖陽的嘴角一勾,麵龐之上浮起了一道玩味的笑容,笑聲道:“不必這麽麻煩,我親自去一趟即可!”
“師父,徒兒這就把淩寒子叫來,我們兩個陪您一同前去!”
“你們兩個還是留在這裏,繼續讓人去找餘下的法器的下落,我一人前去就足矣!”
肖陽雲淡風輕的說道。
“可是……”
何開之闔動著嘴巴,麵色之上顯露出擔憂。
以肖陽現在恢複了三道神魂的修為,區區一個馮家絕不是肖陽的對手。
何開之見得肖陽的主意已定,隻得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點了點頭。
瀟河時空,高台樓宇。
馮天養手中拿著裝在錦盒之中的美白玉,目光打量了片刻,“龍兒,你這次辦事有功,爺爺在心裏給你記下這一筆功勞!”
馮龍兩手抱拳,畢恭畢敬道:“能夠為爺爺分憂解難,是孫兒的榮幸!”
馮天養的膝下僅有馮龍這一個孫子,而馮龍辦事張弛有度,謹慎小心,城府極深,這一切他也都看在眼中,想來再過上百年,他的修為達到了更高的層次之後,便將這瀟河時空徹底的交給馮龍去打理。
馮天養對馮龍的回答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誇讚道:“龍兒,你現在可是越來越有爺爺當年的風範了!”
馮龍自然能夠聽出這句話之中所蘊藏的深意,奉承道:“孫兒和爺爺相比還是差很多!”
就在此時,一道亮光在瀟河時空的天際閃耀而起。
如此耀眼的光亮引得馮天養和馮龍爺孫兩人當即看去,隻見得一人身影從亮光之中閃現而出,而此人正是肖陽!
“來的正是時候!”
馮天養緊咬牙齒,狠力的說道,雙拳更是緊握。
他早就料到馮龍從十方聖地的人手中拿到了這美白玉之後,用不了多久,肖陽就會得到風聲,而他一早便在這瀟河時空中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肖陽前來自投羅網。
肖陽足尖輕點虛空,身形如風,視線在亭台樓閣之間逡巡。
忽然,一眾馮家下人閃現在他的身邊,將他團團圍住。
領頭之人正是馮天養豢養在身邊多年的高手角邊生。
這角邊生早年間受到了馮天養的恩惠,而卻也是一知恩圖報之人,哪怕是馮天養被肖陽廢掉了千年的修為,也依然留在身邊,毫無怨言。
角邊生雙手持雙刀,刀鋒淩寒,寒光四濺。
“肖陽,你還敢到這裏來,這次定讓你有來無回!”
角邊生的麵目猙獰,話聲凶狠,雙目之中的冷光更是似若兩道利刃。
肖陽的嘴角弧起了一道嘲弄的笑容,“嗬嗬,當真是無知者無畏!千年之前,你的主子都敗在我的手下,難不成還怕你這一條狗不成?”
“你特娘的找死!”
角邊生著實被肖陽的這番話給激怒,暴然喝道。
持著雙刀踏上前去。
雙刀舞動生風,呼呼作響,令人頭皮發麻。
馮天養和馮龍爺孫兩人比肩站立在高台樓宇之上,目光不錯的盯視著眼前這一幕。
“爺爺,這角邊生可是肖陽的對手?”
馮龍從未見過肖陽出手,而有關千年之前的那一戰,馮天養也不願過多的提及。
馮天養的鼻息之中噴出一聲輕鄙的冷哼,說道:“若是千年之前的肖陽,角邊生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而現在的肖陽隻是一失去了神魂的廢物而已,角邊生完全可以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角邊生這千年一來也一直沒有停歇過修煉的腳步,如今的修為已達到了神屠之境的修為,與馮天養比肩。
馮家的一眾手下瞧見角邊生出手,也都紛紛朝著肖陽衝襲而去。
肖陽隻眼珠一橫,臉上的那玩味的笑容更是深然,不屑道:“還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夥!”
說話之間,角邊生手中的那兩把長刀已逼近到肖陽的麵前,當空劈下,攜卷著剛猛的寒風。
“還有點能耐!不過也隻是如此而已!”
肖陽輕巧的說道。
忽的,他淩空一喝,一道澎湃的氣勁猶如滾滾浪濤一般,向著四麵衝襲而去。
砰砰砰——
頃刻之間,角邊生以及那其餘的馮家守衛都被氣勁震飛開去,墜落在地。
“這……這怎麽可能?”
馮天養的目光驚駭不已,好似沒有眼眶,麵色更是駭的煞白。
馮龍的麵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心中暗道,這可和馮天養說的有點不同。
角邊生等人的五髒六腑被震碎,鮮血如泉湧一般不住的從嘴中湧出,隻短短數吸之間便成了數具屍體。
馮天養梗動著喉嚨,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叫不妙。
同樣是神屠之境修為的角邊生在肖陽的麵前都毫無招架之力,而他也不例外,心中後悔不已,當真不該去招惹肖陽,隻不過為時已晚。
“快離開這裏!”
馮天養驚慌失措的說道,隨之轉身要逃。
卻不料,他和馮龍才一轉身,就見到肖陽兩隻手插在褲兜的口袋之中站在他們兩人的麵前,臉上還掛著那人畜無害的笑容。
隻是那般的笑容此刻看在馮天養和馮龍爺孫兩人的眼中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充滿了一股死亡的氣息,使得他們二人渾身的汗毛顫栗,身子抖如篩糠,兩腿發軟,難以邁出步去。
“你們兩個這是要去哪裏?”
肖陽別有他意的笑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