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花錢買命
肖陽隻是眼中帶笑的看著這幾個人距離自己越來越逼近,嘴角一勾,說道:“你能不會原以為我吸進去了軟筋散吧?”
被稱為王姐的那個女人聽得了此話之後,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略有所狐疑。
她在接下來這個差事之前就有調查過肖陽絕非是普通人,因而也不能用對付普通人的方式去對付。
“小子,你是在騙我嗎?”
王姐冷聲問道。
肖陽不屑的笑了一聲,隨即站起了身來,兩隻手插在褲兜的口袋裏,說道:“你認為呢?”
啪啪——
在場的所有人還不能看清肖陽是如何出手的,隻聽到站在他麵前的兩個大漢的臉上響起了兩聲脆響的巴掌聲。
這兩下的力道可著實不輕,打得那兩個大漢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落在地。
王姐瞧見了眼前這一幕,心覺不妙,額頭之上也滲出了幾滴冷汗,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竟然……”
她怎麽會料想得到肖陽一早就識破了他們的計劃,並沒有步入到她設好的圈套之中。
肖陽走上前一步,那王姐便立即向後退出一步,眼中溢滿的驚恐的光,看著肖陽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頭可怕的怪物一般。
站在王姐身旁的那個光頭大漢也沒有料想到會發生眼前這樣的事情,麵色變得極為難看,身子不禁微微地抖動著,他顫抖著聲音說道:“王姐,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王姐的麵色凝重,心中的恐懼近乎於都寫在了臉上,軀體抖如篩糠一般,“肖陽,我們商量一下……”
她知道哪怕在場的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不是肖陽的對手,更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把自己的性命白白的搭在裏麵。
“你想要商量什麽?”
肖陽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姐等人,徐徐的問道。
“隻要你放我們走,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王姐眼下也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隻好破財免災,心中期盼著肖陽可以答應下來。
錢?
肖陽現在早就不缺錢,光是邁藥製藥公司每個月打進他卡裏的分紅,都足夠其他人奮鬥一輩子的,況且流沙組織執行任務的錢一直都存在他的銀行卡裏,單單是利息就足夠他毫無顧慮的花銷,又怎會在乎王姐那一點蠅頭小利?
“哦?你打算給我多少才能買得了你這條命?”
肖陽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玩味了起來,不疾不徐地問道。
“這……”
王姐的臉上一下子泛起了難色,又接連地吞下了兩下口水,眼珠滴溜溜的轉動著,像是在極力的思考著,片刻之後,她才合動著嘴巴,吞吞吐吐的說道:“你說……你說多少錢合適!”
肖陽嘴角一翹,從褲兜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隻手來,而後比劃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萬?”
王姐猜測的問道。
要是五百萬,她還可以承擔的起。
隻是王姐看到肖陽緩緩的擺了擺頭。
她的神情愈發的緊張了起來,話音抖動的說道:“五千萬?”
五千萬對她來說可不算是一個小數目,不過能夠保全出自己的性命,這些錢她咬咬牙還是可以掏得出來的。
隻不過肖陽隨即又搖了搖頭,這一下子使得王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胸腔之中劇烈的狂跳著。
這……這tnd不是獅子大開口嘛?
“五個億!”
肖陽擲地有聲地說道。
王姐以及她身旁的三個大漢聽到這肖陽的這句話之後,皆是瞪大了雙眼,眼珠像是要從眼眶之中掉出來一樣,臉上寫滿了無盡的震驚。
“這……這有點太多了吧!”
王姐吞吞吐吐地說道。
她做這種勾當這麽多年以來才存了兩個億不到,好不容易接下了朱家的這一單買賣,想要借此賺一筆大的,然後就徹底的金盆洗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何又能想得到在最後這一單買賣之中翻了船,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
肖陽臉上玩味的笑容更濃,無奈地聳了聳肩,“既然拿不出來的話,那就隻能受一些懲罰了!”
王姐心中的恐懼則已經轉化為了憤怒,她此時已看出來肖陽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四個人的意思。
她的雙目怒瞪,惡狠狠的瞪著肖陽,而後微微側過頭去,對著身旁的三個大漢厲聲命令道:“給我把這家夥弄死!”
可是剛才的兩個大漢已經親身的領教過了肖陽的本領,心中不免一陣膽怯,哪裏還敢貿貿然的衝上前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
那光頭大漢左右擺了擺頭,看見另外兩個大漢已經退到了身後,心中也不免一陣驚慌,遲遲沒有動作。
王姐看到身邊的三個大漢這般表現,更是怒不可遏,“媽的,老娘這些年真是白養你們這幫家夥了!一群廢物!”
她破口大罵道。
那三個大漢低著頭,任憑王姐罵著,甚至把他們三個家裏祖宗三代的女性全都問候了一個遍,像是充耳不聞一般。
看來朱晨這個家夥真是走投無路了,連這群沒用的廢物都用了起來!
肖陽的心裏不禁覺得一陣可笑。
心中想來,朱晨應該也猖獗不了多長時間了!
“怎麽?你們不動手,那我就先動手了!”
肖陽輕巧的說過一句話後,不等話聲落下,他一個箭步便衝上前去,隻見得身影恍若離弦之箭一般,隻在眨眼之間便到了王姐的麵前。
王姐還未看清肖陽的身影,脖頸之上便被淩空而來的一記掌刀劈砍而下,“嘎嘣”一聲脆裂的聲響,頸椎爆裂而開,王姐應聲倒地,渾身如同通了高壓電流一般*不止。
其餘的三個大漢瞧見眼前所發生的這恐怖的一幕,麵麵相覷,周遭猶如籠罩著一股驚悚的氛圍,他們三人不約而同地膝蓋一彎,齊齊的跪倒在了肖陽的麵前。
隨後便以頭撞地,咚咚作響,不停地衝著肖陽割著響頭。
“大哥……這些可都是那個娘們兒的主意,我們也是被逼的!”
“我們最開始是拒絕的!”
……
這三個人像是一開始就串通好了開脫自己身上責任的詞一樣,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王姐的身上。
王姐現在猶如發了羊癲瘋一般,口吐白沫,雙眼上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三個這樣做和把責任推脫到一個死人身上沒有什麽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