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不能說的秘密
可是發生在眼前的這些種種,無不在扼殺掉大衛那過度的自信,盲目的自大。
倘若沒有了米國的上層的人的支持,單單憑借黑手會這樣一個組織不要說能夠擁有今時今日在世界之中的地位,就算是在米國的境內能夠立足都是一件難事!
陣陣的夜風吹襲而過,空氣之中夾雜起了血腥的氣味,那股刺鼻的氣息讓人不由得作嘔,而在媚柔等人的臉上卻是洋溢著無比興奮的笑容,似是意猶未盡。
青麵解決掉了身旁的黑手會的人後,舔舐了一下手指上鮮紅色的,還冒著熱氣的血液,一臉滿足的笑容。
“好久沒有嚐到過鮮血的味道了!”
鐵手鄙夷的一笑,“這些狗家夥的血也虧你喝的下去,真是不嫌髒!”
青麵眼珠向上一翻,白了鐵手一眼,沒有和他去置氣。
現如今流沙組織之中隻剩下刀疤和湖鬼那一組還沒有解決完,不過結束也隻是在刹那之間的事情而已。
刀疤的戰鬥風格和他硬朗的外形極為相符,不去躲避對方的攻擊,橫衝直撞的向著人群中衝去,猶如一頭發了瘋一樣的蠻牛一樣,野蠻衝撞之下,將黑手會的那些人全部都撞倒在了地麵上,體內的髒器紛紛碎裂,口中的鮮血直流。
而湖鬼人如其名,並不主動去和黑手會的這些人去麵對麵的硬碰硬,而是身形如同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使得黑手會的那些人又氣又惱,抓不住湖鬼的身影,更是難以攻擊到他。
湖鬼來回的轉動著,把黑手會的這些人晃的頭暈眼花,兩腿發軟,而就在這一刹那,他那好似一直沒有睜開過的雙眼忽然一睜,身形猛然向著黑手會的這些人之中衝了進去,他的身影所過之處,每個人的脖子上顯現出一道血痕。
黑手會的這些人還沒有看到任何的疼痛,氣管便被割斷,身子向下一栽,便沒了氣息。
黑手會的這一支神秘的力量的所有人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這一切的結束隻是在短短的還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之內,這讓大衛難以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這……這不可能!”
大衛睜大了雙眼,兩隻眼珠極力的向外突出著,瞳孔之中閃爍滿震驚的光,口中喃喃的說道。
雙手插在口袋裏的肖陽向著大衛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的腳步邁過腳下的那些黑手會的人的屍體,沒有去看一眼,好似死了滿地的螻蟻。
他徑直走到了大衛的麵前。
大衛的臉上蒙著一層寒冷,眼中更是充斥著無盡的恨意。
此次潛南一行,傷亡如此慘重,讓他如何去和黑手會的高層的人去交代這件事情,等待他的將會是不敢去想象的懲罰。
“肖陽,我要殺了你!你毀了我的一切!”
此時的大衛早就忘記了先前約翰遜的仇恨,而是為了肖陽毀掉了他在黑手會之中的大好前程而感到憤怒不已。
話聲還未落下,他的雙眼忽的一瞪,而後腳一蹬地,雙手提拳便向著肖陽打去。
肖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仍舊把手插在褲兜的口袋裏,臉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靜默的看著愈發的向著自己逼近的大衛。
隨著大衛越來越近,他嘴角處的那笑容愈發的濃鬱。
就在大衛距離他不到咫尺之間時,他的身形一閃,使得大衛撲了個空,而幾乎在同一時間,他高舉起了手,一記掌刀淩空劈砍而下,正中在大衛的背部的脊柱上,“哢嚓”一聲,脊柱之間的連接應聲斷裂開。
大衛撲倒在地,下半身失去了和大腦之間的聯係,無法動彈,已然成為了一個廢人。
“肖陽,老子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大衛的心中仍舊不甘,雖已成了這副樣子,可是口中仍舊不依不饒的罵著。
肖陽聽聞得此話,麵龐上沒有顯露出一點怒容,他徐徐的蹲下身子,一臉玩味的看著地上的大衛,笑聲說道:“現在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不過要看你的表現!”
“你……”
大衛的雙眸之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火焰似是要把這暗夜之中的蒼穹都燃燒,他死死地咬著牙齒,好似要把肖陽給撕咬成碎片。
肖陽笑聲繼續說道:“沒有關係,漫漫長夜,我們還不著急。”
說罷話後,他便對著一邊的媚柔用了個眼色。
媚柔立即會意,走上前來,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丹藥交到了肖陽的手中。
“老大,這是我最新調製出來的媚藥,一顆就保證這家夥什麽話都會說!”
“真的嗎?”
肖陽怎會對媚柔的配製媚藥的功力懷疑,他這一聲疑問是故意說給地上的大衛在聽。
在這種的氛圍之下,這樣的話語更能激起大衛心中的恐懼。
肖陽的目光落在了大衛的臉上。
大衛心覺不妙,立即緊緊的咬緊了牙關,無論如何都不肯把嘴張開。
這樣的場麵,肖陽實在是見過了太多,就算是沒有嘴巴的家夥,他也有辦法把這枚媚藥給他服下。
啪!
肖陽揚起手來,一記響亮的耳光炸響在了大衛的臉上,頃刻之間,大衛的一側的臉頰高高的腫脹了起來,而隨著這一聲耳光的聲響,從大衛的嘴巴裏掉落出了一顆牙來。
啪啪!
又是兩個比方才的力道還要更大上幾分的耳光打在了大衛的臉上,又是數顆牙齒從大衛的嘴巴裏掉落了出來。
如今看來,大衛像是一個沒有了牙齒的老頭,隻是用力的抿著嘴唇,表示著抗拒。
肖陽一下子捏住了大衛的兩頰,蠻力的打開了大衛的嘴巴,就在嘴巴才張開的一瞬間,肖陽手中的丹藥已丟到了大衛的喉嚨之中。
肖陽一手捂住大衛的嘴巴,順勢用力的將大衛的頭向後一仰。
咕咚。
那一顆媚藥已進入到了大衛的腹中。
盡管大衛慌忙的用手扣著嗓子眼,企圖用幹嘔的方式可以把這一枚媚藥吐出來,不過為時已晚,藥已經順著到了他的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