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帶走愉悅
吉爾伽美什瞪大著眼睛，看著蘇澤舉起的衣袖，上麵密密麻麻帶著幾十個細小的洞口，最大的一個洞口拳頭大小。
按照麵前這個人的描述，他剛才釋放的眾多寶具造成的傷害就是那些小洞，威力全開的“天地乖離開辟之星”便是那拳頭大小的洞口。
開什麽玩笑！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是真的？
本王的王之財寶，本王寶庫內威力無窮的寶具，本王的乖離劍——像是小孩子跟大人打鬧一樣，隻破壞了對方的衣袖，頂多不過是差一點把對方的袖子扯下來的程度。
這怎麽可能！
“本王絕不承認！本王絕不承認這種荒謬的事情發生！”
前所未有地，最古老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再也不能夠保持自己高傲與鎮定自若，開口嘶吼起來。
“你不承認，那也是真的。”
蘇澤說道：“所謂袖裏乾坤的神通，曾經令齊天大聖也無法逃離，本就有著納須臾於芥子的能力。吉爾伽美什，今日我來到這裏，就是宣告你的失敗。”
“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忽然仰頭大笑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其實不是禦主間桐雁夜，而是另外的英靈，擁有著類似於魔鏡或者製造幻境的能力對吧？”
“本王險些被你騙過了！可惡的雜——”
話還沒說完，蘇澤的手指已經命中了吉爾伽美什，身影也同時出現在吉爾伽美什的身後。
“都說了，不要說髒話。”
禁魔的紅薔薇發動作用，吉爾伽美什和自己的王之財寶失去了聯係，必滅的黃薔薇發揮作用，吉爾伽美什的身體後心出現一道不能愈合的傷痕。
他踉蹌地上前，險些摔倒在地。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實的！這是幻境——你這個可惡肮髒的雜——”
蘇澤的手指點中了他的額頭，吉爾伽美什睜大了眼睛，吐出鮮血。
Archer退場。
“到死都不能好好聽話，不罵髒話對你來說就是這麽困難的事情？”
蘇澤說著，看向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並不驚恐或恐懼：“真是意想不到的力量，名為間桐雁夜的存在，或許從一開始就隻是我們的自以為是。尊敬的先生，您的力量，可以震撼整個世界。”
“嗯，不錯，我的力量已經震撼了很多世界。”
蘇澤微笑著說道。
“言峰綺禮，你想要活下去嗎？”
“這取決於您的一念之間。”言峰綺禮恭恭敬敬地說道。
“那麽，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還有另外一種愉悅的方式。”蘇澤說道，“欺騙，隱瞞，滿懷惡意地當做蛆蟲，暗中享受著腐敗的惡毒臭氣，終究不能像我這樣立於最頂端，隨心所欲的決定什麽人可以生，什麽人可以死，什麽人應該擁有什麽樣的命運。”
“甚至於，可以將他們的一生努力化作幻想，也可以讓他們的幻想成為真實。”
“這就是強者的愉悅方法。”
言峰綺禮默然，然後說道：“那麽身為強者的您，究竟決定了我的命運是什麽？”
“生存還是死亡？”
蘇澤微笑著說道：“都不是，對你和衛宮切嗣，我感覺單純的死亡有些沒有意思。”
“所以，我可以給您帶去愉悅嗎？”言峰綺禮說道，“請讓我開一開眼界吧，尊敬的強者。”
蘇澤微笑著上前，手指點向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靜靜地等候著。
然後蘇澤手指移開的時候，言峰綺禮已經氣絕身亡。
“你這種天生的人渣，隻能扭曲自身才能有快感的變態，期待我給你耗費多少精力，給你製造什麽幻境嗎？”蘇澤笑了笑，“最後給我帶來的愉悅，就是你直到死也沒意識到，我隻是單純要殺你，僅此而已。”
說完這句話，蘇澤抬頭看向冬木市堪稱城堡的別墅方向。
聖杯就要降臨了，這一次要徹底解決這個東西，可不能像是原著一樣讓阿爾托莉雅簡單地以誓約勝利之劍加以摧毀。
飛到圓球之上腳下輕輕一點，幾十米直徑的圓球轟然落下，整個冬木市的地麵劇烈地顫動一下，遠阪家徹底化作廢墟。
緊接著，蘇澤幻影移形，蘇澤站在愛因茲貝倫家別墅的內部，靜靜地等待著。
三個人正在朝著別墅方向趕來——看到了昏迷在地愛麗絲菲爾的阿爾托莉雅，帶著愛麗絲菲爾趕回別墅。以及察覺到愛麗絲菲爾、久宇舞彌接連失聯後的衛宮切嗣。
當阿爾托莉雅帶著愛麗絲菲兒來到這個別墅之時，蘇澤已經毫不掩飾地站在庭院中，注視著她們。
“彌羅！”
阿爾托莉雅驚訝地叫了一聲，做出戰鬥的準備。
蘇澤平靜說道：“放開她吧，阿爾托莉雅。”
“我已經擊殺了五名英靈，身為小聖杯的愛麗絲菲爾已經撐不住了，她要連接大聖杯，讓聖杯出現了。”
阿爾托莉雅有些驚訝：原來五個英靈退場就可以召喚聖杯，剩下的兩個英靈爭奪最後勝利果實嗎？這樣一來，愛麗絲菲爾會迎來什麽樣的結果？
她將懷中的愛麗絲菲爾放下，才想要說話，忽然若有所覺，將寶劍對準了昏睡著的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緊閉著眼睛，然後咧開嘴角，睜開了眼睛。
“啊呀，這不是莉雅嗎？為什麽這樣緊張兮兮地看著我？”
阿爾托莉雅感受著那種令人作嘔、幾乎肉眼可見的惡意，難以置信地握著誓約勝利之劍。
為什麽，心性純潔善良的愛麗絲菲爾會變成這樣？
這到底怎麽回事？小聖杯、大聖杯又是怎麽回事？
“彌羅，這到底是……”
“這不是一看就知道的嗎？所謂的聖杯就是這種汙穢的東西，滿載著惡意、對生命的憎恨，對許願者的惡意嘲笑。”蘇澤說道，“阿爾托莉雅，不要寄希望於別人的善良，聖杯本來就是這樣的物品。”
手掌下意識地用力，阿爾托莉雅發出難以置信的喊叫，那是極度失望之下才發出的聲音。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英靈拚了命為之奮鬥的，究竟算是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