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留在倫敦
啊啊啊!習漠捂臉捶沙發,這是什麽跟什麽?左美人這人太不厚道了,居然```居然說他髒?髒?他習漠髒?
習漠舉頭望向天花板,“左美人,你莫不是吃醋吧!”
啥?
這下不僅是左澈想殺人,顧惜也蠢蠢欲動了,捏著拳頭走向習漠,習漠高警覺的退後十米,離顧美人遠遠的,以保住自己的人生安全,顧美人躍到左澈身邊,“美人,我們家習漠輕薄你了是麽?”
左澈冷冷一哼,並為說話,在顧惜快要炸毛時,低沉到,“將你們家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拎回去。”
顧惜和戰桀點頭,這麽淡漠的人居然能被習漠三兩句激怒,看來這其中好像真的有點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放心,我一定拎回去,可是美人你的告訴我,習漠是不是輕薄你了?”
“沒有。”左澈起身,作勢就要走,戰桀心裏這叫一個悶雷,沒有?沒有?左澈說沒有?他可是親眼看見他被他們家習漠抱在懷裏狠狠的親吻,而左美人居然說沒有?沒有?靠,果然是一丘之貉。
習漠這下也是愣住了,明明有的,左美人什麽時候這麽給麵子了,居然包庇他?莫不是腦袋給驢踢了?不過隻要能躲過顧美人的追殺,怎麽樣都是好的。
顧惜更疑惑了,越是沒問題代表的就越是有問題。
攔下要走的左澈,顧惜嗬嗬一笑,笑容曖昧又無|恥:“左美人,莫不是你被我們家習漠哥哥吃幹抹淨,不好意思開口?”
第一次,戰桀覺得顧惜的想象力真他|媽的太強大了,這樣也能聯想出來?
是否動作愛情片看多了?
左澈轉頭,目光微寒,若眼前之人不是顧惜,不是痕痕的小姑,不是他習漠的朋友,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顧惜知道,左美人發火了,因為她的問題,所以她見好就收,側身坐回了沙發上,“左澈,你先坐下,我有事問你。”習漠和戰桀,眉毛一挑,湊上前,左澈也不扭捏,坐回了位子上。
冷著一張臉,好似顧惜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什麽事?”
“左美人,剛才赫本打電話說,英國有人想要殺你,我猜你是知道的吧,誰?”
習漠冷了臉,看著麵無表情的左美人,人家是要殺他,而他卻無比淡定的坐在那裏,怎麽也不說,就像這件事壓根和他沒關係似地,“顧惜,這件事,你勞煩你們費心了,我自己能解決。”
倏然,左澈的麵容變得極為陰暗,就像隨時破籠而出的野獸。
顧惜怒氣一下子湧來上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上前揪起了左澈的衣領,“左澈,你想死我沒意見,可是不要讓我們知道,既然知道,這件事就管定了,你嫌我們多事也好,雞婆也罷,老子告訴你,你的這件事,我顧惜管定了,要麽你自己說,要麽我自己去查,我顧惜要查一件事,還沒有查不出來的。”
戰桀和習漠都沒想到顧惜發這麽大的火,左澈更是沒有想到,冷冷的看著顧惜,“人家要殺的是我,你亢奮什麽,再說了,別多管閑事。”
顧惜這下子更上火,一個勁的想往左澈身上揍,這人怎麽這麽不知好歹,習漠卻觀察到他垂下的手握緊成拳,習漠上前握住了顧惜的手,搖了搖頭,“顧惜,別說了。”
也許,他懂他!
戰桀也拉住了顧惜,左澈起身,二話不說的下逐客令,“顧惜和習漠沒事就可以離開倫敦了,戰桀好好呆在無菌室觀察痕痕的情況,這期間,我不希望看見你們。”
話落,左澈離開了客廳。
顧惜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怒氣一波波的襲來,“媽的,他那是什麽傲慢態度,老子真是氣死了。”
習漠低低一笑,眉梢肩卻緊縮著,“顧美人,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啊!”
他相信,左澈應該也是,隻是他不願意說。
顧惜一甩手,“不管了,老子現睡上一覺,明天在說,戰桀,給我安眠藥。”
“沒有。”
“小氣。”
戰桀聳了聳肩,不語,拍了拍習漠的肩,湊近習漠的耳朵,“習漠小妞,那天我看見了。”其實很不想揭穿的,沒忍住,沒忍住!
習漠一驚,詫異的睜大眼睛,“靠,戰桀,你真是陰險。”
戰桀完全看不見顧惜的身影後,笑眯眯的看著習漠,“挺配的,如果你真是對女人沒興趣了,左澈是個不錯的情人,可惜,攻受問題,難說。”
習漠一拳砸向戰桀,戰桀側身躲過,依舊笑得無害又無辜,“別動手啊,大家是兄弟,有話好好說。”
“我隻想讓你將你腦海中看到的畫麵刪掉。”
戰桀幹咳了兩聲,“別這麽小氣呀,我忘記了還不行嗎?”
“晦氣,”習漠揉了揉自己蓬亂的頭發,犀利的狹長的眸子掃向戰桀,“你說,左澈這樣的人,會得罪人嗎?”
戰桀肯定的搖了搖頭,左澈這種與世無爭的性格,根本就不會得罪誰,要說仇恨,恐怕是家族上的,而根本與左澈本人無關,這件事情要真要這樣算起來的話,左澈就是很無辜的犧牲品。
生在大家族,特別是很有地位的大家族,這種事是很正常的,更何況左澈還是直屬皇室的公爵,想要除掉他的人,隻會多不會少,其實身不由己的事情真的很多,多到有時候令自己絕望。
“不會。”
“那麽就是故意挑起事端了。”
習漠眯了眯眼,神色變得十分詭異,戰桀不由一驚,不知道習漠這是何意。
站桀接著分析,“對啊,你想想看,錯車身份尊貴,有著公爵的頭銜,要殺他的人何止多,當然,如果左澈玩弄權勢,要他死我很能理解,可是左澈這個人你也見到了,不食人間煙火,與世無爭,就算世界末日好了,我想他也不會撼動分毫,更不可能會得罪人,怕是熟人吧!”
“好,真是好極了。”習漠的拳頭捏得吱吱作響。
“你想做什麽?”
戰桀緩過神來,問道。
“留在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