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左美人,不帶這麽狠
夜晚,侵透身體的涼意將習漠凍醒,打了個噴嚏,習漠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夜幕,倏然立起身子,扒了扒自己雜亂的發,“該死,戰桀那個混蛋居然不叫醒我。”
順著長廊準備去找戰桀,可是左澈的莊園很大,長廊更是彎彎曲曲,流轉千回,莊園幾乎被藤蔓包圍,很美,說是詩情畫意也不為過,習漠暗忖,這個左澈還真是會享受,一個人住這麽大的莊園,兩棟城堡相對而立,宏偉大氣。
轉來轉去沒有看到半個人,習漠來了興致,更是在莊園大量起來。
稀稀疏疏間,習漠聽見有人將電話,順著聲源而去,看見人,習漠環胸而立,盯著眼前的人,左澈後知後覺,掛上電話才發現自己身後站著一個人,看見來人是左澈,壓在胸口的怒氣瞬間爆發出來,冰藍色的眸子布滿怒氣。
左澈冷冷一哼,打算拂袖離去,習漠是誰,豈會這麽容易讓左美人離開?一個閃身站到了左澈麵前,伸出手臂攔住了左澈,習漠比左澈略高出一些,不多,也就兩厘米左右,這樣相視而站,根本看不出誰高誰矮,因為距離較近,習漠灼熱的呼吸纏繞在左澈的鼻息間,左澈後退一步。
怒氣的等著習漠,“想死就直說,別這麽客氣。”
習漠收手退後兩步,左美人身上清新的冷香傳進習漠的鼻尖,習漠微愣,心底似有種東西壓抑不住,卻沒選擇在這是時候惹怒左澈。
“美人,別這樣,我隻是想問問你,戰桀在哪裏?我找他有點事。”
“不知道。”
“美人,別這樣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為那件事像你道歉,求你原諒我,告訴我戰桀在哪裏吧。”
習漠十分憋屈,他也算是初吻好不好,第一次吻男人嘛,左澈怎麽這麽較真,一副看見他就恨不得做了他的表情。
遠遠路過涼亭的傭人,隻見一個絕色美男冷著一張臉,而另一個妖精般的男人圍著絕色美男上竄下跳,不知道想說什麽,隻是妖精美男越是說話,絕色美男臉色越是陰暗,傭人們隻敢看看便匆匆離去。
左澈公爵的脾氣,她們知道,不敢造次。
“滾```”
左澈飆了,陰冷著一張臉警告的看著習漠,習漠根本沒有自覺,依然不怕死的繼續說著。
“左美人,別這樣了,我道歉還不成麽?我也是初吻啊。”
“閉嘴。”
“美人,我錯了,求你行行好,我知道我吻你是我不對。”
“閉嘴。”
“美人,別計較了,大男人的這樣多難看```”
“老子叫你閉嘴。”
習漠的喋喋不休真的惹惱了一向脾氣溫和的左澈,對任何人,在生氣他也可以很快安靜下來,可是如果這個人是習漠,他心裏就會無比憤怒,恨不得扒了他一層皮,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嗎?臉皮當真厚道無人能及。
還有,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個通緝犯會輕薄自己,想著就是一肚子氣。
他就納悶了,為什麽這個混蛋會讓他如此生氣。
左澈指間握著一把精致的手槍,極為小巧玲瓏,此刻正對準了習漠的心髒,習漠立刻噤聲,怯怯的看著生氣的左美人。
“槍,容易擦槍走火,左美人,你拿著離我遠一點。”
老子這麽年輕,死了多可惜。
“所以老子叫你閉嘴。”
左澈的聲音放沉,不難聽出怒氣,習漠嗷嗷大叫。
“左美人,這樣是不公平的你知道嗎?我隻是吻你一下,你要我命,那麽你既然那麽恨我,不如我讓你吻一次,你放過我,這樣平衡了吧。”
“誰要吻你。”
左澈慍怒,這男人,能聽的懂人話麽?能麽能麽?為什麽他總覺得自己是雞同鴨講,不通。
本來找左澈商量對策的戰桀,沒想到會撞到這一幕,甚至聽完了兩人的對話,驚愕的睜大了眼睛,打心底裏佩服習漠的勇氣,英國皇室,左澈公爵他也敢一親芳澤,靠,習漠你是活膩了吧。
大新聞,超級大新聞,顧惜那丫的要是知道了,習漠十個腦袋準備著給她擰。
習漠覺得這左澈真他媽的別扭,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還拿著槍威脅他,要不是他能救痕痕,他一槍崩了他再說,大爺們的,扭扭捏捏像樣嗎?可是敢怒不敢言的人很憋屈,於是很柔弱的看著左澈。
“左美人,打個商量。”
“沒什麽好商量的,自己沒腳嗎?是不是還要我教教你怎麽去走路呀。”
左澈冷冷的說著,麵無表情,戰桀在一邊覺得這左澈也真是不簡單,損人也在行的嘛,他們家習漠按理說,嘴巴也是不饒人的主,今天怎麽焉了,不過也對,左美人的槍可是不長眼睛的,活該啊!
惹誰不好,去招惹公爵,活膩歪了。
膽兒肥了。
習漠可能走火入魔到以為男人都是布萊恩,好欺負!
“左美人,不帶這麽狠的啊!”習漠投降了,該死的,長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怎麽這麽難以溝通,左美人你太不人道了。
“對你需要那種東西嗎?”
左澈反問,習漠不語了,好吧,就打這件事是他不對,左美人你是男人,有必要這麽斤斤計較嗎?
“左美人,你真不帶我去,鐵定了心跟我橫著幹?”
習漠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壯士斷腕的壯烈,戰桀在一邊躲著暗忖,習漠小妞,平時沒見你這麽容易衝動啊,哥哥給你說過多少次了,衝動是魔鬼,不要不放在心上嘛。
“沒商量。”
“既然如此,做了再說,一次兩次有什麽區別。”
習漠猿臂一伸,將錯愕中的左澈抱個滿懷,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左美人微涼的唇瓣,戰桀驚悚了,習漠,你死定了,掏出手機哢了一張。
左澈眼睛睜得老大。
該死,這男人又占他便宜。
恰不巧的,習漠打電話響起,習漠喂喂放開左澈,接起了電話,倏然,臉色大變,聲音變得岑冷,“顧惜什麽時候不見的。”
惱怒的左澈也停下了動作。
顧惜,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