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顧惜
“喲,是什麽事這麽熱鬧啊!”
在一陣錯愕聲中,一個風情嫵媚的女子緩緩而至,踩著貓步,扭著自己的小蠻腰,走到鬱芯麵前站立,一手挑起鬱芯的下巴,色|迷迷的盯著鬱芯看,禦司伸手一巴掌拍過去,顧惜快步閃身,躲過了禦司的攻擊,“禦大少,真暴力,鬱美人,你怎麽看上這個粗暴男人的?”
“他對我可不粗暴。”鬱芯失笑,看著眼前的女子覺得有幾分熟悉感。
“顧惜。”
那林微微喊出了顧惜的名字,顧惜笑眯眯的轉頭,看著那林嫵媚一笑,瞬間風情,“喲,您哪位啊!報上名來?免得大爺我記不住。”
顧惜一臉嫌惡,仿佛多看一眼那林都侮辱了自己的眼。
那林聳了聳肩,看著顧惜,“聽說你奉命殺他?賞金十億英鎊,誰這麽大手筆,出資這麽多?”那林是聽到消息才會出現在日本的,禦司就算死,也應該是由他來終結,其他人休想,而痕痕猜對了那林的想法,顧惜心底冷笑。
“你是上帝嗎?老子不樂意告訴你怎麽了?”
台上的鄴盛和加藤忘對視一眼,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台下的顧惜,鄴盛搖了搖頭,“怎麽看也不像我妹妹吧,和鬱芯脾氣差太多了,就是那張嘴說話一樣狠。”
“好歹有相似的地方。”加藤忘雙手環胸,若真是鄴盛妹妹,這事情就好玩多了。而且好玩得多得多。
鄴盛一副拜菩薩的模樣。
是嗎?是嗎?如果是,他豈不是要被兩個妹妹騎在頭頂上?太狠了,招架不了啊!爸媽真狠,弄兩個這麽狠的閨女,鄴盛胸腔一震,自己怎麽就在意識不清不楚的情況下認定顧惜是自己妹妹了?
瘋了吧。
鬱芯看著顧惜,她怎麽覺得這姑娘挺善良的,沒有半分殺手冷血的氣質呀,鬱芯與顧惜如出一轍的桃花眼看向顧惜,“顧惜,你就是顧惜?”
“鬱美人不信我麽?”你兒子也說過我這樣說你不信我,不會吧?老子的存在感也太差了,鬱美人信我吧信我吧,剛剛朝你們開炮的人就是我。
鬱芯搖了搖頭,“不像殺手,禦司,是給你打電話的人嗎?聲音聽上去是不是?”
禦司點了點頭,“她們殺手可以自己調節變聲器,聲音不像,不過她說是那就是了,這個圈子,沒人敢冒充顧惜,因為顧惜會幹掉冒充的人。”禦司從顧惜進門就觀察她,這姑娘不是存心殺他的,那麽又是什麽意思呢?出現在日本,不會他隻是個幌子,而人家真正要殺的人,是另有其人呢?
“這麽神奇?所以今早上對我們開炮的是你?”
鬱芯推開禦司,站到了顧惜麵前,顧惜從侍者手裏抬過一杯飲料,仰頭喝下一口點頭,手一偏,杯子扔出去老遠,“沒錯,確實是我。”
“哇,禦大少的命這麽管錢啊!”
“確實挺管錢的。”顧惜瞄了一下禦大少黑如鍋底的俊彥,妖嬈一笑,風情萬種,隨即腦袋湊近鬱芯,“你幹掉他,我分你五億怎麽樣?”
鬱芯看著禦大少陰霾的臉,一笑,“你去幹掉讓你幹掉他的人,我給你十億。”
顧惜微微囧了。
寶貝啊,你爹媽真是太不有愛了,太不好牽線了,太不好談判了,兩人說話簡直等於是廢話,鬱芯的意思是幹掉她兒子?她會被赫老大幹掉的,痕痕是金蛋,老大恨不得將他供著,怎麽敢動他啊!
禦大少聽到鬱芯的話後一笑,這女人真是。
鄴盛和加藤忘對視一眼,“好強大,這麽光明正大。”
“她是我妹妹,我一頭撞南牆。”鄴盛發誓,自己絕對不可能有這麽剽悍的妹妹,說朝人家開炮都說得這麽理所當然,臉不紅氣不喘的。
“玩真的?”
“真的。”
“鄴盛,老子等著你的去撞牆,你沒發現顧惜和鬱芯都是風情萬種的桃花眼嗎?而且兩人的眼睛像及了。”加藤忘觀察了一陣子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鄴盛眯著眼睛仔細的看,嘿,這一看還真是覺得像及了,鄴盛潛意識裏還是不信,爸媽變異了吧,怎麽生出這麽兩個強悍女人。
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妹妹,自己被奴役的日子,鄴盛心裏祈禱還是不要了。
那林突然走到了顧惜麵前,帶著商量的語氣說,“我給你十億,你將他的命交給我處理怎麽樣?”他認為,殺手就是拿錢做事,就算是世界第一女殺手的顧惜也不例外,顯然那林看錯了顧惜,顧惜就是那種你越要我做什麽,隻要我不願意,就是要一直跟你對著幹的人,你能奈何?
果然,顧惜譏誚一笑,半分媚態半分挑釁,“老子不做二手生意,在十億的基礎上再加十億,我考慮考慮。”
鬱芯嗤笑一聲,“真黑。”
“咋黑道上混貫了。”顧惜爽朗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鬱芯也回敬一笑,禦司忍不住腹誹,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這麽要好了,看見他了嗎?看見他了嗎?還真不當他一回事了;鬱芯覺得顧惜這姑娘挺個性,沒有什麽不好,若是不對著她們開炮的話確實很好了。
隻是這姑娘是怎麽回事?要殺她們的人,居然跟她無所顧忌的暢談。
邪門。
對於顧惜的話,那林顯然是惱怒了,瞪著顧惜,咖啡色的眼眸帶著一股狠戾的殺氣,可是顧惜是誰,對於這樣的眼神,完全無感,笑眯眯的看著那林,“想殺我?”伸出食指,仰視著那林,手指截著那林的胸膛,“那就別用眼睛瞪的,瞪不死我,想要美人我的命拿出實力來,瞪屁啊!”
“顧惜,你太囂張了。”那林怒喝,“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老子樂意,我就喜歡將自己當回事怎麽了?不爽一槍斃了我。”顧惜挑釁,不知道怎麽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就不爽,渾身不爽,就像掉進了蛇坑,惡心。
顧惜的話讓在場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酒會的賓客都疏散得差不多,留下來的也全是見過世麵的人,對於顧惜的挑釁甚是吃驚卻也是司空見慣,強者說話都是很拽,但是一句很拽的話從女人嘴裏說出來,那效果,顯然是帶給新心裏震撼的。
且還是這麽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