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0 零九
粉嫩的小臉高高腫起,男人的高|昂更加挺立,痕痕幾欲想死,可是強烈的求生欲不讓自己去尋死,握緊自己的雙拳,總有一天他要肖平這塊讓他恥辱的島嶼,痕痕倔強的表情憤恨的氣場讓男人們更加的欲罷不能,一個男人伸頭吻住了痕痕的小臉,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們真是好興致。”隨即眸光轉向盧莎,“老大的電話。”電話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落進了盧莎手中。
進來的人是一個女孩子,丹鳳眼,眼角微翹,說不出來的風情,標致的鵝蛋臉,高挺的俏鼻,小巧的櫻唇,粉嫩嫩的顏色很漂亮,穿著黑色長靴皮褲,高腰露臍的小背心,長長的頭發披在身後,全身如縷薄冰,十分冷,氣場卻很大,看著圍著痕痕的人,聲音變得十分寒峭,“三秒鍾,滾開。”
男人們訕訕離開,一個男人垂涎小不點的美色,站在原地不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姑娘,“你叫我們離開我們就離開?你以為你是誰?”
手起槍落,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地下室,男子倒在地上,痙攣,胸口還在簌簌流血,死狀異常恐怖,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死了,還沒發現人家怎麽動手的自己已經死了,盧莎恰好掛上電話,看著小女孩的目光有點譏誚。
“你這是做什麽?我是人你也敢動。”
放下鐵鎖,小女孩一把將痕痕拖到自己身邊,冷光掃過盧莎,“你人嘴太臭,我看著不爽,盧莎,不要做首領沒有吩咐的事情,演戲,都會有結束的一天。”徒步走到門邊,又想起了什麽,小姑娘轉回頭,“人我帶走了,以後別打他主意,還有,盧莎,你可以離開島嶼了,這裏你呆太久了。”
看著遠去的傲嬌背影,盧莎咬唇,“臭丫頭,將自己當什麽了?離島的主人嗎?”
“盧莎姐```”身後的男子看著死在地上的屍體,微微叫了一聲盧莎,“12怎麽辦?”
看著地上的屍體,盧莎眼底閃過一抹嫌惡,冷笑道,“怎麽辦?不知道規矩麽?丟到後山喂狼,沒出息的東西。”踢了地上的屍體一腳,盧莎轉身離去,就是因為他的愚蠢,給了小丫頭訓她的機會。
“是。”男子一手擰著地上男子的屍體,跟在了盧莎身後,盧莎一邊走一邊吩咐。
“準備飛機,明天離開玻璃島。”
跟在身後的男子隻是一個勁的點頭。
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遠處別墅的光亮,陰暗的冷笑漾在嘴角,小丫頭,我看你能狂妄多久,你等著。
“想報仇麽?”轉身,一個聲音響在盧莎身邊,盧莎一愣,轉頭看見自己身邊的一個黑影,身高很高,黑暗遮住了男子的臉,隻知道很高很高,足足高出了身高175公分的她一個多腦袋,目測身高195,站在她麵前就倍感壓力,盧莎轉了個方向,才緩緩看清了眼前的男子,男子的頭發是耀眼的純金黃色,飽滿的額頭,高挺俊俏的鼻子,一雙咖啡色的眼睛,五官十分立體,是個很俊俏的男人,隻是咖啡色的眼睛很少見,看上去這個人很可怕,盧莎覺得很詭異,這個男子是誰?
“你想幹嘛?”戒備的看著男子,盧莎輕聲的問。
男子轉身淺淺一笑,看著大海,“想找一個合作夥伴,僅此而已。”
“我憑什麽信你?”
“我們合作各取所需,至於信我不信我,我們合作中不是可以察覺出來嗎?”對於盧莎的無理,男子並不以為意,看著盧莎眯了眯鷹眸,將手裏的一把圓環狀金屬塞到盧莎手裏,“想好後到俄羅斯找我,憑這個。”
留下一句高深莫測的冷笑,消失在了盧莎的視線。
若不是手上拿著東西,盧莎真會認為自己做了一場夢,真是詭異的相遇,到底是誰?
講一套白色背心和休閑褲丟在痕痕麵前,小姑娘轉身背對狠狠,手指劈裏啪啦敲打著眼前電腦,一邊分心和痕痕說話,“去浴室洗掉你那髒兮兮的怪味,不然我將你丟到後山喂狼,臭死了。”
痕痕癟了癟嘴,身上的疼痛讓他失去了鬥嘴的興致,轉身乖乖進了浴室,聽見浴室水聲響起,小女孩撥通了一個電話,“BOSS,我讓盧莎滾出離島您看有沒有意見。”
男子聲音沉冷,有張力卻肅殺,“她本就沒資格呆在離島,零九,離島是你負責,島上的一切你說了算,還有,看好那小子。”
“是的,BOSS。”
掛上電話,小女孩關上電腦,閉目靠在了椅背上,看上去很疲憊,許久,痕痕從浴室裏出來,看著躺在靠椅上的小女孩,精明的大眼掃視了一圈房間的環境,目光鎖定住了小女孩桌上的電腦,這是通知習漠他們唯一的機會吧,淩厲的聲線在痕痕雙手碰到電腦的那一秒響起來,槍口也指向了痕痕的腦袋,“想搬救兵?”
痕痕不卑不亢的轉頭,和小女孩四目相對,鳳眸微眯,粉嫩的小臉微微帶著笑意“有機會,為什麽不、”
“你很坦白。”零九稱讚,語氣卻頗為不爽,槍都指到人家腦袋上了,可是人家還冷靜的和你交談,不是簡單人物。
痕痕抬手,撥開了零九指在自己頭上的手槍,邊拿著浴巾擦拭著自己頭上的水珠,腦海清晰的分析著自己逃出去的幾率,“別拿槍對著我,我恐懼,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救我,不過卻知道,你們上頭有命令,不能動我。”
零九冷冷到,“你到不傻。”
痕痕聳了聳肩,默認,他的智商叫傻,世上白癡就多了。
零九從身前的矮櫃拿出一支藥膏扔給痕痕,然後將自己手裏的槍放在腰間,“這藥可以去疤,擦一下你那如花似玉的臉吧,不然以後小白臉都沒得當。”
拿著藥膏準備擦的痕痕氣結,憤怒的看著零九,不會說話就不說成麽?說了全是不中聽的話,零九挑眉,很不悅,“看什麽看,這樣說算是對你客氣了。”
痕痕低頭,受氣包似地仔細擦著傷口,好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忍了,這個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