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
鬱芯心裏擔憂,卻沒再問,隻要兒子不走歪路,她還是比較放心的,禦司看著鬱芯完美的側臉,嘴角噙著笑意,不一會兒,痕痕抬著三杯牛奶出來,兩杯遞到了自己這對欺詐兒童放父母身上,轉身抬著一杯牛奶上樓,走到樓梯口不忘回頭看著禦司。
“爹地,一會兒來書房,有事跟你說。”
那模樣,額,禦司覺得很欠抽,不過起身抱著鬱芯上樓,“不用了,我抱你媽咪回臥室,會立刻上去的。”
痕痕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鬱芯。
“媽咪,五天後的婚禮我很期待哦。”
“寶貝媽咪也很期待。”鬱芯揚唇一笑,說得理所當然,那眼神好似再說,如果婚禮不夠獨特,亦或是提不起她的興趣,嗬嗬,她不嫁了,痕痕拋給禦司一個眼神,轉身進了書房,禦司咬牙切齒。
“我說鬱小姐,你是怎麽將兒子養這麽變態的。”和他對著幹他就不說了,他給寵的,所以不在意,可是這節骨眼上,兒子還滿是無辜的挑釁她。
鬱芯盯著禦司陰柔妖孽的五官,笑得妖嬈,伸手拍了拍禦司的俊臉,“看你自己這麽變態就知道了,痕痕的變態絕對不是我給遺傳的,萬事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禦先生,你沒聽過這句話嗎?”
她們家兒子從小就是非人類好不好,那智商,額,很嚇人,所以她當初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抱錯了孩子,人家孩子沒斷奶,她兒子就開始奶聲奶氣的學說話,人家孩子在上幼兒園,他兒子覺得初中的課程太簡單了,別人的孩子在學畫小花朵,小動物什麽的,她兒子再畫狙擊槍和各類尖端武器的解剖結構圖,分析圖和破壞力的分析了,當別人家的孩子還在玩遊戲機,逛遊樂園的時候,她兒子已經開始在電腦上到處賣弄才華,到處招惹麻煩了,其實她覺得還不錯,順便幫她報點小仇,還是很樂觀的發展。
不是很嗜血,她倒也不反對。
禦司妖孽的臉龐笑容滿麵,眼底凝聚著狂風暴雨,嘴角的笑紋未達眼底。
“就算我變態,你不會將痕痕教的小白兔嗎?”
鬱芯蹙眉,腦袋裏過濾了一遍痕痕一改往日的聰明腹黑變身成為一個垢頭滿麵流鼻屎,拿著棒棒糖在她身後含著媽咪媽咪的賣萌形象,抖了抖,那是誰家的兒子,一定不是她家的,她家會有那樣的人嗎?鬱芯抖了抖,抬眼很鄙視的看著禦司。
“那和小白癡有什麽區別,不行,否定掉那個猥瑣的形象,痕痕現在不是很好嗎?”
她真的很鄙視這個男人,自己這麽聰明,卻要求自己兒子是白癡。
靠,這是什麽邏輯。
“鬱小姐,麻煩你打斷掉你腦海裏麵那些沒有價值的鄙視猜測和質疑,我是很希望我們家兒子無人匹敵的,我隻是質疑你說兒子很正常這話。”
在兒子身邊六年,兒子搞軍火玩走私,做媽的一點不知情,還覺得兒子多純潔似地,還是兒子戲演得太好,想察覺都是個問題,正常?誰家六歲的兒子搞軍火玩走私,還是一個高端殺手組織的背後領軍人物。操縱著背後40%的軍火走私和20%的洗黑錢交易,還有20%的鑽石走私。
他兒子現在比他還要富有,這樣的兒子算正常嗎?
禦司眼裏說不盡的鄙視,鬱芯覺得是很正常啊,兒子孝敬她,聽話乖巧,可以說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人氣王子,怎麽禦司處處否定他。
“你嫉妒你兒子。”
憋了半天,鬱芯擠出一句禦司恨不得掐死她的話,嫉妒?
他嫉妒兒子?沒有他哪裏來的兒子。
鬱芯這丫頭是故意的吧,將他看得小心眼,在他眼裏,鬱芯一向小氣、狡詐、財迷、臉皮厚、腹黑、淡定。
而在鬱芯眼裏,禦司也知道好不到哪裏去,她覺得他腹黑、陰險、狡詐、摳門、變態、色狼、臉皮厚、不要臉。
“鬱小姐,我友情提示一下,那是我兒子是吧,智商我給遺傳的是吧,我為什麽要嫉妒他。”
“你心眼小。”
鬱芯撲哧一笑,很愜意的看著禦司怒氣憋著無處發的樣子,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看著他憋屈,心裏別提多得意了。看著鬱芯笑眯眯的得意模樣,禦司淺笑,算了,她高興就好,他真的很久沒有看見她笑了、
“明天鬱淩就會到禦氏國際上班,你好了要去嗎?給你個特權,做我秘書。”
禦司曖昧的看著鬱芯,好像給了她多大特權似地,鬱芯打了打哈欠,笑眯眯的看著禦司,眼底閃過一絲皎潔,禦司看在眼裏,並不揭破,隻想知道自己女人的下文,看著禦司沒有明顯壓力打壓威脅她,鬱芯摟著禦司的脖子,“禦先生,所謂術業有專攻,我沒上過秘書學,你抬舉了。”
“沒關係,你可以在我辦公室畫畫,我上班就好,工資照付怎麽樣?”禦司伸腳踢開了鬱芯房間的門,垂眸看著鬱芯,墨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很明亮,鬱芯從裏麵看到了狡詐,這男人一向隱藏極好,她都不知道他何時真何時假了。
“你這是在濫用職權。”截了截禦司硬梆梆的胸膛,鬱芯眯著眼回答。
“公司我開的,就算我濫用職權,又怎麽了?誰敢多說半句話?”禦司說得那叫一個財大氣粗,那表情就像是就算明天公司倒閉了,也是我的事,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礙著誰了,開門做生意,不是賠錢就是賺錢嘍。
鬱芯無語問蒼天中。
禦司將鬱芯抱上|床,俯身凝視著鬱芯。這張臉看了很久還是看不厭,隻是因為她是自己愛的女人呀,“怎麽樣?去不去?”
禦司聲音很有磁性,聽著很舒服,鬱芯瞬間迷惑,轉而笑眯眯的看著禦司,“禦先生,請容許我自戀一下,你這是邀請我陪你上班嗎?而且還是高薪聘請?”鬱芯那語氣,就像抓住了禦司的小辮子一樣,得意的晃著腦袋。
禦司不語,親親在鬱芯唇上啄了一口,笑得魅惑不已,“你說呢?”
鬱芯小臉一紅,別過臉,不去看禦司得意的臉,這男人就知道調戲她,“我怎麽知道。”
“芯兒,你知道的。”
“去去去,兒子等著你呢。”鬱芯伸手推攘著禦司,看著禦司得瑟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好像無處遁形一般,難受啊。
“話說,我們兒子都生了,為什麽排斥和我睡覺。”
禦司起身,優雅的看著鬱芯,好像說著特別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話都顯得高貴,說了句鬱芯想要掐死他的話,“呸呸呸,禦司你丫的是牛|氓嗎,什麽叫排斥和你睡覺,這是什麽反問句?”
“嗬嗬,那鬱小姐,我們兒子都有了,為什麽不同房。”
禦司換了一種問法,繼續問道,鬱芯挑眉,這男人今天是沒完沒了了,好啊,她陪他玩,“禦大少,你問這話也太沒臉沒皮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七年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身邊突然多個男人,那不是很不舒服嗎?”
禦司默,這是怎麽邏輯?
“我這個免費天然暖爐給你抱,睡覺不是更方便一點嗎?”重新湊近鬱芯,禦司話說得極盡曖昧,極盡纏綿,極盡痞子意味。
“嗬嗬,那還真是難抱,我怕溫度過高,引火自焚,我還很年輕,不想早死。”鬱芯說得特可憐,就像一小媳婦受欺負的模樣。
禦司忍住笑意,鬱小姐你的演技也爐火純青了。
“不怕,我可以自動調節的。”
“滾。”
鬱芯抬腳踢他,禦司也不閃躲,隻是伸手抓住了鬱芯的腳,鬱芯白皙的小腳丫子被禦司溫熱的大掌握著,溫度從手心傳到了鬱芯的小腳上,鬱芯想抽回自己的腳,不料禦司不給放,曖昧的笑著。
“芯兒,七年過去了,著腳丫子還是那麽漂亮。”
鬱芯的腳真的長得很好,腳指頭珠圓玉潤,飽滿白皙,精心雕刻的美玉一般,鬱芯得意一笑,並不反駁,他經常伸出腳和痕痕比腳漂亮,那個時候她會很驕傲的鄙視痕痕,智商比不過臭小子,總有一樣是比得過的,所以鬱芯圓滿了,而七年前,和禦司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禦司一很喜歡她的小腳。
其實她也覺得越看越好看、自戀一向是這家人的特點。
“那是。漂亮的人就是漂亮,怎麽都不會變的。”
禦司垂眸,真是夠自戀的啊,這樣也有理由?
鬱芯推了推禦司,“痕痕在等你,你先過去吧,寶貝肯定和你狼狽為奸,你不許帶壞寶貝。”鬱芯警告性的擰著禦司的腰,禦司痛呼,咬牙切齒的看著鬱芯,這女人怎麽這麽暴力,他兒子不用他帶壞自己已經是個土匪了好不好,還是個土匪頭。
禦司扣著鬱芯的腦袋深深一吻。
“芯兒,等我回來睡覺。”
“滾。”一個枕頭砸向了禦司,禦司幸災樂禍的接住,扔到一邊的沙發上,“芯兒,枕頭對我沒有攻擊性,還沒你有攻擊性。”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受傷的人就是她。
“你皮厚,刀槍不入。”
鬱芯轉頭不理會他。
禦司大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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