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遇強則強
此外,或許是幕後之人失去了耐心,伴隨著無盡的屍潮,又有幾人加入了戰鬥。
另一邊,鎮遠侯府中,隨著夜幕的降臨,紅拂已經回到了房中。
看著一襲婚服,安靜坐在床邊的顏爵,她滿意極了。
無論是前塵舊夢,還是昔日孽緣,她都會在以後的日子裏慢慢清算。
“紅拂,倘若你真的隻是想和我成親,那麽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還請你放過其他無辜的人好嗎?”
“無辜?”
看著一臉懇求的顏爵,紅拂也是冷笑出聲。
現在的他竟然和自己談無辜,那自己前幾世所受過苦是不是也要一筆勾銷?
前生也好,今世也罷,既然老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那麽前世欺她辱她之人,現在她一定要好好“報答”回去。
“這是千針衣和困魂圈,接下來該怎麽辦不用我教你吧!”
看著眼前的顏爵,紅拂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冰冷。
而在看到自己麵前的兩件法器之後,顏爵也是陷入了沉思。
困魂圈,是黑市用來控製奴隸的一種手段,以此圈放於脖頸之上,則能在一定程度封住對方的修為,同時對方的生死也在主人的一念之間。
至於自己麵前的另一樣法寶,千針衣,用途就更簡單了。
千針衣以極其珍貴的材料所煉製,穿在身上可以有效的抵擋住大多數攻擊,可如果你認為千針衣隻是紅拂用來保護顏爵自身安全的話,那就可就大錯特錯了。
雖然千針衣的防護性能極好,但它同時也是一大殺器。
在穿上千針衣之後,使用者無時無刻都將會體會到千針噬心的感覺。
此外,千針衣的效果並不會讓使用者斃命,它隻會在一定程度上讓使用之人感受到痛苦而已。
所以在紅拂將這兩樣東西拿出之時,顏爵便徹底陷入了沉思。
戴上困魂圈則意味著他將徹底成為紅拂的奴隸,至於這千針衣則會成為紅拂折磨自己的手段之一。
可如果不按她的吩咐行事的話,勢必又會牽連許多無辜的人。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顏爵可謂是真正的陷入了兩難之境。
看著一臉愁容的顏爵,紅拂則是一臉笑意,終於這一天被她等到了。
隻要看到眼前之人痛苦,那她便會感受到快樂。
“來人,吩咐下去,剁掉剛剛闖進侯府那位的右手,且每隔半個時辰斷去他的一肢。”
似是不滿顏爵現在的反應,一襲紅衣的紅拂則端起桌上的酒杯向下人吩咐道。
“慢著!”
“怎麽,想通了?”
看著開口阻止的顏爵,紅拂則是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
“我們兩個之間的矛盾,能不能不要再牽扯進其他無辜的人?”
“嗬嗬,又跟我談無辜,當初在我落難之時,他們踩我的次數還少嗎?”
或許是被顏爵所激怒,在一口飲掉杯中的戒酒之後,紅拂便作勢要離開這裏。
見此,顏爵的氣勢也緩緩的弱了下來。
“你的要求我同意了,能不能放過他們。”
說罷,顏爵便拿起桌上的困魂圈,直接戴在了脖子之上。
同一時間,在戴好困魂圈之後,千針衣也被顏爵穿在了身上。
“你滿意了嗎?”
“滿意,當然滿意,不過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似乎是非常滿意顏爵的做法,此時紅拂在掩麵之際,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好好享受我送你的這兩樣禮物吧!”
或許是想到了什麽,在紅拂離去之時,她還不忘用手拽了拽顏爵脖子上的困魂圈。
看著紅拂離去的背影,顏爵直接雙手握拳,在掐的指節咯嘣作響之時,他又將握住的拳頭舒展了開來。
鎮遠侯府,作為的陳國第一勢力,他又該拿什麽東西來反抗呢?
此刻,在接到玉帝的密旨之後,李楓的神道分身也來到了西牛賀洲。
因為兩道分身之間的特殊聯係,所以他能清楚的感知到道體現在的處境。
隻是如果現在的他貿然行動,放棄尋找金蟬子,而去營救道體,那麽勢必會造成之前計劃的崩盤。
想到這裏,神道體的李楓便直接放棄了去營救道體的這個想法。
下一秒,李楓的身形淡去,等到再次出現之時,已經是在城中了。
看到李楓出現,之前被派出打探消息的天兵趕忙上前施禮,不過卻被李楓製止了。
“說吧,
城中的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
“稟元帥,據之前打探到消息,金蟬子的轉世之身還被牽扯在前世的因果之中。
除此之外,包括大雷音寺的其他勢力,也做好了暗中出手的準備。”
聽到手下的將領開口,李楓則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各方勢力現在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隻是讓李楓好奇的是,諸多勢力之中究竟誰才能笑到最後。
“吩咐下去,讓手下的人機靈點,萬不可讓其他勢力有了可乘之機。”
“屬下領命!”
此刻,在得到李楓的授意之後,那名將領便離開原地。
看著不遠處的虛空,李楓那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
“宿主大大,係統已經構建好了離開的通道,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
聽著腦海中係統的回應,道體卻是搖了搖頭。
因為就在剛剛,數名仙王境聯手之時,他身體中枯竭的力量,竟然再次充盈了起來。
“喝………………”
在吐出之前淤血之後,李楓道體身上的氣息也在不斷的攀升。
這一刻,李楓的修為似乎已經不再局限於那被人們所劃分好的境界。
此刻的他,遇強則強,隨著遇到的對手越來越強,他身上的氣息也愈發的恐怖起來。
一劍,僅是一劍,那企圖偷襲李楓的仙王境強者便直接被砍去了一臂。
“嘶………………”
眼看著李楓的氣息愈發深邃,那抱著殘臂的仙王也是吸了一口冷氣。
“不好,快退,那小子好像施展了某種禁忌的秘法,以他現在的狀態,我們不宜再與他正麵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