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作死枉少年
兩人剛過了兩招,謝遜心裏就有了丈量,見成默退出幾米,他屠龍刀一橫就架在了殷素素的脖子上。
成默:“這長時間沒見,謝法王的臉皮與年紀一起與日俱增嗎?”
謝遜冷笑一聲根本不惱:“陸小子的功夫真是越發的好了,不過今日我可沒功夫和你耽擱。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要不然你這惦記的殷姑娘就性命不保了。”
說罷他腳下挑起一個人來衝著成默扔了過去,拎這殷素素二人後退。
成默下意識一接,還沒反應過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響了起來,他內力護體,雖有防備,卻也覺雙耳嗡鳴作響。
而在場的武林人士,皆口吐鮮血,雙耳中也流出鮮血,飛沙走石間三人不見了蹤影。
再一看渡口,火光連天,那一排排的小船燒的正是歡暢。
成默有些無語,神tm的惦記,這人實在太狡猾了,他還想把人抓回去主持大局呢,這下不僅人跟丟了,自己還困在了島上。
係統:日日打雁,如今被雁啄了眼,哈哈哈哈。
成默把係統按回去,甩了甩自己的耳朵,看著滿地半死不活的人……突然心情好起來……
“+5+5+5+5+5……”
成默忙活大半天,積分漲了好大一截,並附贈一段記憶清除音樂。
悲催是悲催,沒有船,輕功再好也沒用。但幸運的是島上有一堆現成的苦力不是。
成默:“你是誰?”
弟子甲:“不知道。”
成默:“你是一個木匠,你現在要砍樹做一搜小船。”
弟子甲:“對,我是一個木匠……”
幾個被忽悠的頭暈轉向的,當真刀劍並用的砍起樹來,不一會船雖未做出來卻做出一個木伐。
成默跳上木伐:“喏,這是賞錢,放心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你們的,我先走了。”
王盤山本就是是非之地,來的人絕不會少,等他們來了自然會帶這些人離島。
是以當少林派到達的時候,就看見島上正進行著轟轟烈烈的砍樹大賽,大樹攔腰折斷好不淒慘。
幾個人口裏念念叨叨:“我是木匠……我是木匠……”
少林派……
當時火光之下,成默並沒有看清謝遜等人離開的方向,如今痛失二老板,又得苦逼逼的幹活了。
係統:苦活累活都分出去了你苦個屁!
成默啞然,但到底也不能放任不管,他還是認認真真的找了挺長時間的,飄飄蕩蕩的謝遜沒找著,卻找到幾個荒無人煙的小島。
成默:“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否則追蹤器甩你一臉!”
他有些氣餒的回了明教,卻聽見了不得了的大事,楊逍去了天鷹教,搶了倚天劍,送回了峨眉派,與某某女子糾纏不休。
江湖八卦,狗血劇情。
成默再見到楊逍時,他已經很憔悴了,麵前幾個酒壇都空了,一雙斜挑的眼睛裏充滿了憂鬱,風一吹,長發飄飄,竟然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氣質。
係統:看見了吧!好看的人到什麽時候都是好看的!
成默自己是個感情白癡,也不會安慰別人,但路堵在這兒了,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楊逍喝的有些醉,聽到腳步轉過身來,那高大的垂楊柳樹下,青衣少年緩緩而來,眉目間盛滿的陽光。
他莫名的想起了紀曉芙,那場痛徹心扉的離別。明明是光芒下的人,卻看得他心頭火起,提了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來就刺。
成默都懵了,下意識的抵擋。不同於往日的鬆弛有度,楊逍出劍一下比一下快,絲毫不客氣,每一下都是用了全力,劍氣波及的桌椅板凳都碎成了渣渣。
成默知道他此時是想找個發泄的出口,也陪著他打,兩人從小別院一直打到明教正中央的擂台上,又從擂台打到山頂峭壁,直到兩人都有些累了,才停下來。
青芒不知是什麽鐵做的如此強度的比試竟然也沒出豁口。兩個人靠在一棵大樹上,沉默不語。楊逍的酒意退了下去,心中憋悶的感覺也是減輕了不少。
成默正在猶豫要不要下載一本愛情寶典,身邊慢慢傳出一聲歎息:“謝了。”
成默:我幹啥了???
楊逍正傷神,突然眼神一變:“剛才我是怎麽出劍來著?”
成默記憶力好,在楊逍的強烈要求下,兩人又演練了一遍,楊逍仿佛一瞬間找到了生活中的希望:“對,就是這樣,這個新劍法,當真是不錯,我給它取個什麽名字呢……”
成默:失個戀能創出一套劍法,請給我也安排一下……
係統:嗬,你不如許願讓豬會飛更靠譜。
時間轉眼過,十年時間裏足矣讓很多事情變的淺淡,十年的風雨總會讓該回來的人重新站在陽光下。
那天,那個麵容醜陋的女子給成默來了一封信,苦苦哀求,念當年同時行走江湖的情分,收留她的女兒。
成默到時,女子卻不是當年醜陋的模樣,她很美,恬淡安靜卻再也沒有呼吸。
那小女孩凶狠的緊張牙舞爪的要殺父,被成默打暈帶走。
成默:“你臉上的毒我可以幫你解決,散去功力,你可以是一個漂亮的孩子。”
殷離:“為何要漂亮!為了讓男人瞧嗎?我娘是漂亮了,可那又如何!我那狠心的爹照樣不待見她,我不要漂亮!我就這樣!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成默:“那個……我也是個男的,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
殷離:“……”
殷離殺了自己那可憎可惡的二娘,她爹便要殺她,她那母親卻始終護著她,護著護著自己的命就搭進去了,如今她母親換了個人托付想讓麵前這個看起來沒比自己大多少的人護著自己。
殷離和那人來到一個小島,小島十分難尋找,任自己腦子轉了十七八個彎也記不住路,島上種了很多果蔬,有很多小動物,像是從別處現抓來充數的。
島上有一座好看的過分的木屋,小木屋有三層,最頂層的閣樓裏有一個一直在睡覺的大叔,大叔不吃也不喝,也不用擦身清理,就是一直睡,呼吸勻稱極了,像是再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外麵那個人實在過分年輕,說話做事顛三倒四,她一直覺得自己母親精神不太正常要不然也不會散去一身功力嫁給她那天殺的父親,那母親認識的人怕不是也是個精神不正常的。
與外麵會說話的活人比,殷離更喜歡到閣樓裏與這個不動也不說的人講話。她什麽都和這個不會動的人說,她家裏的事,她母親的事,她每天遇見的好玩的事。
對此成默很是無語,自己還比不上一個木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