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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逗逼成軍醫

  兩人到軍區醫院的時候,陸齊銘早已恢複了平靜,整個人躺在病床上安然入睡,眉宇間微微蹙起,仿佛在夢境中也不太舒適,周桐的衣服早已穿的十分整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整張臉上是大寫的煩躁。


  她完全沒想到,花媚娘竟然真的有解藥。


  還記得剛剛陸齊銘送過來時,那個急匆匆趕過來的軍醫,一臉不願意的表情,坐在那幾隻藥水配了配,一針下去就見效了,比女人都管用。


  而且這個解藥仿若還隻掌握在軍方手中,難不成花媚娘也是軍方研發的麽?不可能吧,軍方開發媚藥幹什麽呢?就算開發了,也不會大批量生產吧。


  細思極恐啊。


  想到這裏,周桐更加煩躁了幾分,病房裏不能抽煙,起身便踱步走出病房外不遠處的吸煙區,急切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纖細的巧克力味道的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甜膩的味道直衝鼻腔。


  她有些後悔,也許她該帶薄荷味的香煙才對,那個才能安撫她煩亂的思緒。


  “周桐。”突然,從樓道口傳來熟悉的清越嗓音。


  悠悠轉頭,果然看見夏之意白色的身影雀躍的小跑過來,身後跟著穩步而來,銳意難擋的邵瞿,雖未相攜,卻無比契合,尤其是那挺拔男人看著女人時,眼底的寵溺快要溢出。


  氣喘籲籲的在周桐麵前站定,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息了兩下,平複了情緒知道,抬眸望向周桐那張過於嬌豔美麗的臉,淺淺的露出一個笑容:“怎麽樣了,沒事了吧。”


  微卷的睫羽閃了閃,垂下的眼瞼掩去眼底的複雜。


  “嗯,已經睡下了,還好軍醫院有解藥。”


  清淡沙啞的嗓音毫無起伏,雖說這樣說著,卻毫無慶幸之意。


  幾年不見,原本爽朗的周桐如今看起來整個人也沉默許多,心思愈發的深沉,她實在看不出她的心思。


  倒是邵瞿的英挺的眉宇蹙了蹙,看向周桐的視線裏,隱隱的有些不喜。


  “你們怎麽過來了,今天不是你們的接風宴麽?這樣跑出來不好吧。”不知道從哪裏,周桐知道了他們在那邊吃飯的目的,語氣中帶著疑惑,抬眸視線落在夏之意身上:“不過我聽齊銘說,邵瞿來之前你一個人進去過房間,你還真是湊巧呢,他剛被下藥就被你碰見了。”語氣中帶著懷疑。


  夏之意自嘲的扯了扯唇,毫不躲閃的對上那雙幽暗的眸子。


  “也是,我也覺得奇怪呢?怎麽就我去找人的這一會兒,你就‘恰好’出現在包廂裏,前前後後,我來回也不到五分鍾吧,你可是衣服都脫了。”


  周桐的眸光閃了閃,夏之意這段時間的沉寂,讓她忘卻了夏之意的好口才,軍區大院裏長大的孩子,又有幾個是正經的軟弱之輩。


  “花媚娘的潛伏起足足有12個小時,那短短的幾分鍾不足以藥性上來。”邵瞿垂目看著夏之意滿身是刺的模樣,眼底不由自主劃過笑意,顯然對她小老虎的架勢十分滿意。


  邵瞿那一幅寵溺的傻男人形象,周桐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隻覺得這傳說中英明神武的人,也不是那麽不沾人間煙火,聽著他的話,顯然意思下藥之人並不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


  自從陸齊銘和蘇薔結婚後,其實她已經很久不曾和陸齊銘身邊的人如此的心平氣和的說過話了,如今想想兩年前的她,也過於尖銳了。


  “這次回來還走麽?”周桐本就和她沒有什麽牽扯,更甚於她不曾和陸齊銘結婚,讓周桐對她的態度反而變好了不少,走到一邊的等候廳,挑了張凳子坐了下來,眼睛卻看著夏之意:“我記得你還有半年才畢業吧?難不成佛學院也要提早半年出來實習?去寺廟麽?”


  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他們二人坐下來。


  “還是說,你已經決定半路輟學,皈依凡塵了?”


  周桐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戲謔,不見嘲諷,好像就隻是單純的許久未見的舊友敘舊,隻是那說出的話,卻讓夏之意尷尬不已,原來她去佛學院的消息,這兩年早已傳遍了朋友圈了。


  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望著一臉默然的夏之意,周桐嗤笑一聲,倒是沒有在繼續說佛學院的話題,而是轉而說道了陸齊銘。


  “這兩年,蘇薔過的其實並不好,齊銘經常在辦公室留宿,一次就是半個多月,人人都道他是最負責任的書記,可誰又知道,他隻是不想回去麵對蘇薔的那張臉而已。”


  “誰又想看著不是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麵前蹦躂呢?我愛了他這麽多年,他另可跟蘇薔湊合著,都不願意離了婚娶我,夏之意,你知道為什麽麽?”說道最後,早已是淚眼朦朧,泣不成聲,看向夏之意的眼神中,卻帶著微微的嘲諷,以及一絲幾不可見的決絕。


  “不要說了,不是什麽錯誤都可以原諒和改正的。”


  望著越說越離譜的周桐,邵瞿猛地沉下臉,不悅的厲聲叱道。


  “所以我就活該過這種暗戀的求而不得的日子麽?”


  周桐猛地站起來,厲聲朝著邵瞿厚道,那渾身的戾氣使得他的臉色愈發的猙獰,陰鷙的眼神落在旁邊一臉蒼白的夏之意臉上,嘴角慢慢攢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是了,誰不是過著求而不得的日子呢?

  用兵如神的邵瞿,不也還是求而不得麽?明明已經觸手可得,卻因為膽怯而不敢出手麽?


  邵瞿一把攬過夏之意纖細的肩膀,扶著她轉身離開這個候診廳,往不遠處的醫生辦公室走過去,卻在門口時頓了頓腳步,轉頭看向一臉猙獰的周桐。


  “剛剛的問題我還沒回答你,我現在回答你,對,你活該。”


  活該你過這種求而不得的日子,而他也活該。


  看著那相攜而去的背影,周桐憤恨的將手中的拎包狠狠的甩在地上,巨響在這空曠的候診廳帶來陣陣回想。


  “陸齊銘,你到底還在愛著這個女人什麽?”瞪著穿著白色呢絨外套的纖細背影,周桐咬牙切齒。


  她又怎麽不知道陸齊銘到底是為了什麽才不回家,不僅僅是因為蘇薔和那個兒子,更因為他覺得自己該是個虔誠的道子,為夏之意守護那聖潔的靈魂,期盼她有日歸來,他還是幹淨的。


  多麽可笑,可他就是這麽做了,而且整整做了將近三年。


  無論她怎麽勾引,怎麽去引誘,他都老僧入定不見絲毫波動。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爺……”陣陣嗚咽自口中溢出,盯著那遠去的麗人眼底染上一絲絕望,可看著邵瞿那少見的溫柔,絕望中有緩緩升騰起希望。


  是了,夏之意嫁了人是不是他就會死心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成軍醫抬眸便看見邵瞿攬著一個纖細明媚的少女緩緩走了進來,一直以來冰冷的臉龐上此刻竟然染上絲絲溫柔。


  不可思議的拿出眼鏡布將自己高大800度的近視眼鏡擦了又擦。


  仔細望去,沒錯,確實是溫柔沒錯。


  天啊,老天要下紅雨了吧,邵瞿竟然還有會溫柔的情緒。


  隻恨這會手邊沒有手機,否則他決定立刻拍照片四處發送短信去,告訴他們老男人也發春了。


  邵瞿倒是不知道成軍醫心底的驚濤駭浪,畢竟成軍醫臉色平常,唯獨泄露心思的雙眸也被那厚酒瓶底似得眼鏡片給阻擋在了後麵,整個人挺直了背脊,靜靜的坐在那裏,大約是長期不出房間的關係,白皙到透明的肌膚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文質彬彬,人模狗樣。


  夏之意則是陡然看見陌生人,滿身的拘謹。


  邵瞿的朋友她見過不少,洛明淵薛想之流也是她的朋友,她倒是沒啥心理負擔。


  不過成軍醫她確實是第一次見,當下有些窘迫的頷首小心翼翼的問候道:“你好,我是夏之意。”


  “噹——”


  手中的鋼筆猛地掉落在玻璃暖手墊板上,巨大的金屬碰撞聲猛地將成軍醫拉回神來,有些尷尬的猛地站起來收拾桌麵,一邊靦腆的點頭,一邊不好意思的淺笑著,手下動作並不慢,卻有些慌亂:“啊哈哈,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


  乖乖,這小美人的笑挺美啊,老邵這次是從哪裏挖到這麽個寶貝啊。


  沒想到老邵喜歡的是這一款呢。


  心中隱隱覺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成軍醫突然覺得自己今天這趟差出的挺好。


  邵瞿仿佛沒有看見成軍醫的不自然,大刀闊斧的往桌邊的椅子上一坐,順便將夏之意拉倒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下。


  微蹙著眉宇,指骨敲了敲玻璃板:“說吧,陸齊銘到底怎麽回事。”


  說道專業問題,成軍醫立馬不緊張了,扔掉已經廢掉的鋼筆,老神在在的從口袋裏掏出備用鋼筆:“其實,我要是跟你說花媚娘外泄了你會懲罰我麽?”


  聞言,俊顏猛地一沉,隨即慢悠悠攢出一抹陰測測的笑容。


  陰鷙的眼神鎖定成軍醫那張過分蒼白的臉,咧嘴一笑。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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