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二皇子約等於長舌婦
“嗯,我也相信,三皇子殿下一定會倍加珍惜你的,我便送你到這裏,你自己下去吧!”趙汝傑淡笑著說。
文藝將暖爐還給趙汝傑,微笑著說:“改日我請你吃飯!”
“好!”趙汝傑說。
文藝一撩開車簾子,便看見夜離殤同夜江城站在大門口,夜江城好整以暇,一臉戲謔等著看好戲。
夜離殤麵無表情,倒是什麽話都沒說,他信步閑庭的走過來,握住文藝的手,將她從馬車上抱下來,而後歪著頭看了一下馬車裏麵,卻沒想到看到的人竟是趙汝傑。
對別人,夜離殤或許不會有任何芥蒂,可是這趙汝傑麽,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當是誰,原來是趙公子啊?”夜離殤淡笑著說。
夜江城眸色一變,認識?
趙汝傑避之不開,隻能下了馬車,躬身道:“草民見過三皇子殿下!”
“趙公子何時到的京城,竟不來府中走動?”夜離殤竟前所未有的熱絡。
趙汝傑心裏雖然存疑,但是看後麵那不懷好意的夜江城,他心裏便有了幾分底,也笑著說:“我今日剛到,行李都沒來得及放,便在路上偶遇迷路的王妃,天寒地凍的,在下便送王妃回來了!”
“調皮,讓你用府上的馬車,你非要自己走路,還能走迷路去!”夜離殤親昵的攬著文藝的腰身,淡笑著說。
文藝哭笑不得,扯著夜離殤的衣襟說:“迷路就夠丟臉了,你不要罵我了!”
“趙公子,屋裏請!”夜離殤做了個請的動作。
趙汝傑連忙躬身道:“改日再來拜訪,今日實在是唐突了,他日有機會,在下在登門拜訪!”
“如此也好,你先回去收拾行李,找個機會,好好喝幾杯!”夜離殤說罷,趙汝傑便上了馬車離開了。
夜江城原本期待看一場好戲,可沒想到,夜離殤與那趙汝傑竟也認識,他明明看見那趙汝傑看文藝的眼神充滿愛意,沒想到夜離殤竟也忍?
好戲沒看成的夜江城聳聳肩,淡笑著看文藝與夜離殤相攜而來。
“喲,二皇子殿下今日如此雅興。竟來我們王府做客,真是難得啊?”文藝笑得一點誠意都沒有。
夜離殤卻是不理會夜江城,他淡聲問:“你是怎麽走的,怎麽還走迷路了呢?”
“我看見一個長舌婦在亂嚼舌根,聽著有趣,便一路跟著,沒想到那女人真是……被人家當場抓住,PAPA打臉,好處沒撈著,臉還疼著呢?聽完了,我才發現,我自己迷路了,原本想自己找回來,可越走越不對勁,便看見遠處有馬車過來,我攔下車夫問路來著,倒也沒想到,居然遇見趙汝傑了!”
聽文藝一凡指桑罵槐,夜江城臉色當即便綠了。
“告辭!”夜江城冷聲說。
文藝笑得十分得體:“二皇子殿下不喝杯茶再走,你這火氣有點大,我建議你多吃些蓮子銀耳,去火的!”
夜江城被文藝辱罵,卻一句話都反駁不了,氣的拂袖而去。
文藝眉眼彎彎的笑:“一個男人,不幹正緊事,天天想著沾花惹草搬弄是非,果然是個好女人!”
“回去收拾你!”夜離殤冷著眉眼,拉著文藝便往東苑走去。
文藝不解,問夜離殤:“你幹嘛要收拾我,難道你也以為我同趙公子有染?”
“沒染,但是我也生氣!”夜離殤一把抓著文藝的手,將她打橫抱起來,回屋後便關門落鎖。
噗!
“你吃醋了麽阿夜?”文藝不怕死的撩他。
夜離殤將文藝丟在床榻上,一揮手便將簾幔落下,惡狠狠的說:“對,吃趙汝傑的醋!”
“小氣鬼!”文藝推他不開,便順從的勾住他的腰身,笑著說:“你說我現在尖叫一聲,說你欺負我,夜一凡同夜雪純會不會進來打你?”
呃……
夜離殤的表情糾結得像便秘。
“不會的,我進門之前,已然上鎖,現在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夜離殤邪肆的勾唇,然後欺身下去。
就在他的唇離文藝的唇不到一粒米的距離時,旁邊響起一個幽怨的聲音,“爹爹,先親親純純!”
夜離殤驚嚇過度的睜大眼睛,卻看見被子裏麵,一顆小腦袋從裏麵探出頭來,迷迷頓頓的半張著眼睛索吻。
呼!
夜離殤那股子瀉火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透心涼。
噗哈哈哈哈哈!
文藝幸災樂禍笑到不能自已,夜離殤狼狽的從她身上爬起來,伸手將奮力從被子裏麵爬出來的夜雪純抱在懷裏,柔聲問:“哥哥呢?”
“布吉島!”夜雪純口齒不清的說。
夜離殤被孩子的口齒不清弄得哈哈大笑,“你布吉島哥哥在何處?”
夜雪純往夜離殤懷裏拱,拱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後,笑眯眯的說:“布吉島!”
“來吧,爹爹帶你去找找看,看哥哥在何處!”夜離殤抱著夜雪純從文藝的屍體上踏過去,文藝仿佛握著2免死金牌,壞笑著說:“阿夜哥哥,再見咯?”
夜離殤回頭,幽幽的看了文藝一眼,用口型說了幾個字,文藝的臉哄一下就炸了。
“禽獸,流氓,輕浮下流胚子!”文藝怒罵,夜離殤害怕文藝的話語汙染了他家小寶貝夜雪純的耳朵,抱著孩子走了。
文藝在溫暖的被子裏麵打滾,滾著滾著便睡著了。
到夜裏,文藝才知道,夜離殤中午說的那句話,不僅僅是一句氣話。
她累的縮在人家懷裏乖乖求饒,“阿夜哥哥,我錯了!”
“錯在哪裏了?”夜離殤非但不停,還越發勇猛。
文藝支離破碎的腦子裏麵,努力的拚湊出一句話,“我不該笑話你!”
“還有呢?”夜離殤問。
文藝快哭了,“還有我不該嘲笑你!”
嗯?
夜離殤蹙眉,越發凶狠了。
嗚嗚嗚!
文藝賭氣說:“我與趙汝傑是純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你總不能不許我與他再見麵吧?”
“那倒不至於,隻是日後你們見麵,我需得在場!”夜離殤咬著牙說。
文藝推他,他不動,然後有狠狠的動。
最後,若不是文藝哭著罵他,他不知還要放肆到幾時。
風停雨歇後,夜離殤一臉滿足的笑意,將已經成死狗狀的文藝摟在懷裏,柔聲說:“要不要洗洗?”
哼!
回答他的,是充滿哀怨的冷哼。
夜離殤但笑不語,文藝自己卻堅持不住,昏昏然睡著了。
“這樣順眼多了!”隻有將她摟在懷裏,夜離殤才覺得無比的滿足。
翌日。
文藝起來的時候,夜離殤已經坐在外間喂孩子吃早餐,文藝做了一晚上的體力活,又累又餓,掙紮著起床,連頭發都沒梳,便幽怨走出來,坐在夜離殤對麵位置上。
夜離殤抬眸,笑著問:“餓不餓?”
“娘親吃!”夜一凡將小包子送到文藝嘴裏。
文藝咬了一口,眯著眼笑著說:“我兒子真乖!”
“純純也乖!”夜雪純得得得的跑過來,也喂了文藝一口小包子。
文藝也也同樣眯著眼誇讚了一番女兒。
然後,有人便伸出猿臂,從對麵喂了一個包子過來,“啊,張嘴!”
文藝不查,張大嘴就要過來接,但是忽然想到,作為一個有尊嚴的勞動人民,她絕對不能輸給夜離殤這樣的禽獸,便冷哼一聲,華麗的無視了夜離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