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皇帝贈送美女,兩人第一次吵架
前廳。
夜離殤幽幽的站在中間,看著太監將一個個的美女帶到夜離殤麵前,這個是陛下封賞的,那個是皇後封賞的,那一個又是貴妃娘娘送的,這個是國舅送的,那個是誰誰誰哪個皇子送的,加起來有七八個之多。
那個錦悅,竟然也赫然在列。
她笑眯眯的站在夜離殤麵前,手裏拿著皇帝的聖旨:“離殤哥哥,別人你可以不要,但是我可是陛下親封的要給離殤哥哥做平妻的。”
“我已經有妻子了,你們從哪裏來就回到哪裏去,之後的事情我自己會去同父皇交代清楚!”夜離殤並沒有因為錦悅拿著聖旨就對她刮目相看。
錦悅不悅的跺腳說:“離殤哥哥,陛下的聖旨可是當著滿朝文武宣讀的,現在朝廷上上下都知道,我已經是離殤哥哥的妻子了,陛下也宣旨,讓我們三日後完婚,他不可能讓你悔婚的!”
“是啊殿下,奴才來的時候陛下還跟奴才說了,殿下若是反抗,那便要殺了陽春妮村裏所有人,然後處死陽春妮同那對孩子,即便殿下恨陛下,陛下也一定要這麽做。”太監也加入遊說的行列。
夜離殤蹙眉說:“所以,父皇這是逼著我一定要接受這些女人麽?”
“是這樣的,奴才奉勸殿下一句,千萬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傷了陛下的心。”
夜離殤眸色一涼,他聲色俱厲的說:“今日這個旨意,本王抗……”
“殿下接旨了!”文藝走過去,將聖旨從錦悅手裏搶過來,塞到夜離殤手裏。
夜離殤幽幽的看著文藝,一字一句的問:“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
“我知道啊,陛下心疼殿下,要給殿下找更多的美人陪著殿下,這是好事,殿下幹嘛不答應,既然來了,就都住下吧……當然,錦悅妹妹你還要等幾天!”文藝薄涼的說。
嗬嗬!
錦悅得意的笑著說:“隻要能跟離殤哥哥成親,等幾天就等幾天!”
啊!
文藝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夜離殤拽著手拉到後院去了。
夜離殤的力道極大,文藝能感覺到他是用盡全力了的,她的手腕子跟抹了芥末一樣,火辣辣的疼,而夜離殤渾身上下散發出暴虐的氣息,仿佛分分鍾就會回頭撕碎文藝的那種殘暴。
“阿夜……”文藝試探讓夜離殤冷靜下來,但是沒用,他拉著文藝的手往後院走,走到房間後,他將文藝推到在床榻上,隨即跨上來,騎在她腰上,恨聲說:“你為什麽要私自做主將我推出去?”
“因為我不能讓這麽多人給我們做陪葬,我的孩子才剛剛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美好,我不願讓他們就這樣死去!”文藝淡淡的說出她的理由。
夜離殤厲聲說:“難道你就不相信我有辦法解決麽?”
嗬嗬!
“皇帝的聖旨都下了,若是你抗旨,他不會殺你,也不會動你,但是他會殺光我周圍的人,我不能讓他這樣做,我無法忍受無辜的人為我而死!”文藝火也上來了,她冷冷的看著夜離殤,隻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這個男人一樣。
夜離殤幽幽的說:“你隻隻知道他們重要,你知不知道,送來的每個女人,都是帶著目的來的,你全部照單收,你……你到底有沒有在意過我?”
“你既然知道她們是帶著目的來的,還怕什麽,隻要抓著她們的把柄,讓他們一個個現行,然後逐出家門也好,殺了也好,你有理由還怕什麽?”文藝覺得,至少比跟皇帝硬拚要好得多。
可是夜離殤不一樣,夜離殤他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文藝這不問緣由就要自己解決所有問題的性子,真是……不適合勾心鬥角的深宅大院。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夜離殤從文藝身上下來,淡淡的轉身走了。
比起他的怒氣,這樣的冷漠才最傷人!
文藝堅持文藝的觀點,她揉著手腕咬牙說:“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能把這些女人都從你生活中趕出去!”
沒想到,她才來這王府第二天,兩人就已經開始吵架。
文藝越想越氣,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心裏難受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且說夜離殤,從文藝房間出來後,他也沒理會那些被送來的女人,而是叫來白龍詢問禦林軍進京的情況。
“殿下,禦林軍統領被屬下用毒,但是他們查不到問題根源,所以耽擱了好幾日,我估摸著明日就該進城了!”白龍將情況告訴夜離殤。
夜離殤幽幽的說;“將我們策劃好的消息放出去,我要讓他一進城就收份大禮!”
“是!”白龍知道夜離殤心情不好,也沒敢多說話,就去辦事去了。
當夜,夜離殤沒有去文藝房間。
杏兒從外麵回來,氣狠狠的對文藝說:“王妃,我以前一直以為殿下是個好人,但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是好人,早上他還氣你留下那些女人,今晚卻去陛下賜的玉如夫人的屋裏歇息去了!”
“我親手推出去的男人,現在抱怨何用,以後他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我不想聽,你在外間睡吧,夜裏幫著我看孩子!”文藝聽了杏兒的話,一點悲傷都沒表現出來,隻淡淡的吩咐杏兒做事。
杏兒見她這樣,也不敢在說話。
文藝以為,她其實可以看得很開的,但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多麽的脆弱。
而她,是多麽的後悔!
若是當時她堅持帶著孩子自己生活,不聽夜離殤的甜言蜜語,那她現在就不會這樣艱難。
為了他,文藝覺得自己已經失去自我,所以之後的事情,她會按照自己的步伐來走,任何人都休想擋著她!
翌日。
禦林軍統領帶人回到京城,剛進城門,他就被他家的家丁攔下,那人急切的說:“老爺,少爺已經好幾日不曾回家了,奴才們到處都找不到他的下落,這……”
“他是不是在哪個JI館風流,沒空回家,或者在哪個女人家裏沒出來?”禦林軍統領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兒子,他覺得在京城,沒人敢輕易動自己的兒子。
“可是,少爺出門的時候,就帶了二百兩銀子,這麽些天了,銀子早花光了,但是他還是沒回來啊?”家丁哭喪著臉說。
聽了家丁的話,禦林軍統領可算正事這件事情了。
他幽幽的看了一眼遠處巍峨的皇宮,淡聲說:“我要先回宮述職,你先回家等著,我稍後回去在處理。”
那家丁離開後,他的副手策馬上前來,關切的問:“將軍,可是出事了?”
“我兒子失蹤了!”禦林軍統領淡聲說。
那副手蹙眉道:“怎麽會失蹤,京城上下誰不知道他是禦林軍統領的兒子?”
“哼,隻怕動我兒子的人,是……”他指了指天上,沒有明說。
副手接過話茬說:“不是二……不,他都已經跟將軍達成協議了,怎麽可能對少爺下手,應該不是他?”
“為什麽不能,他知道我手裏握著他誅殺三皇子的證據,隻要我將這證據爆出來,他必死無疑,他若不綁著我兒子,如何能保證我這張嘴能夠嚴嚴實實的?”禦林軍統領薄涼的說。
那副手懨懨的說:“那現在怎麽辦?”
“我已經將證據收藏起來,他要是不把我兒子還給我,我就爆出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說罷,禦林軍統領策馬朝皇宮走去。
那副手坐在馬背上,以手環胸,手指在手臂上有節奏的打著節拍,似乎在傳遞著什麽。
而對麵的茶樓上,一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副手,一直到他停手,他才戴上鬥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