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迷路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停下來休息,我現在是跑不動了,體力消耗太大,需要休息一下,補充一下~體力。
現在算起來,已經快要天亮了呀,可是不知道怎麽的,現在還沒有天亮,我抬頭看看烏漆麻黑的天,反而這天還有越來越黑的趨勢。
雖說黎明前的黑暗,但是現在都過去這麽久了,不可能還沒有任何的天亮的征召吧
休息了一會,我覺得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就又開始不停的跑了起來。
我可不敢去想我在這裏還會遇到什麽詭異的東西,而現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趕快離開這裏。
隻有離開這裏我才能正真的安心,我記得這裏不遠就應該是那片小樹林才對。
可是現在我走了這麽久,我都還沒有看到小樹林,我不禁有些奇怪,可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去多想,隻是加快了腳步。不斷的走,我不敢停下來了,不知道停下來會遇到什麽古怪的東西。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我還是沒有看到那片小樹林,反而周圍的環境似乎越來越熟悉,這條石子路我好像來過。
心裏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繼續走,走了一會,當我又回到那座房子裏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我有走了回來。
然後我又開始朝著與它相反的方向跑,可是不管我怎麽跑,又回到了這裏。
我不斷的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可是每一次都回到了同一個地方。
每次我以為我要出去了的時候,我就回到了這裏,明明我做了那麽多的標記,現在更是一個也沒有看見,這麽一來,我也就更加的慌,不過我還是不停的安慰著我自己,並沒有什麽。
一定是我自己的方向感不好,才會這樣,然後我又向著走房子不同的方向不停的跑。
當我弟N次回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心情再也不能平複了,先這樣來看,莫非是傳說中的“鬼打牆”。
想一想剛剛的事情,非常的可信,這一定就是鬼打牆。
在腦海中思考了一下,怎麽樣才可以破解這個“鬼打牆”。
記得老頭好像說過,當你的眼睛不管用的時候,不去不用。
當時我並不理解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還認為她是在為他是個瞎子的事情,找一個合理的發理由,和一個口頭上的逞強。
站在我仔細一想,似乎明白了這個道理,那麽現在我的直覺已經不起作用了,與其在這裏繞圈子,還不如試一試這樣的辦法,雖然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但是總要試一試,我想到這裏,也不買猶豫,拿出一張空白的黃紙。
用剛剛那隻被我咬破的手指頭,傷口還沒有完全的結疤,我用力擠了一下,血就流了出來,我用血又寫了幾張符,放在身上,準備不時之用。
然後閉上眼睛,隨便挑了一個方向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不知道撞上了一個什麽東西,睜開眼睛一看,才知道是一個墓碑。
看著這墓碑我應該時走出來了,正準備看一下周圍的環境,看看接下來應該怎麽走,才發現不隻一個墓碑,這滿山遍野的都是墓碑。
原來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一片墓園,看著這漫山遍野的墓碑,我又開始發愁了,我根本不知道往哪裏走,算了先隨便走走吧,現在天是真的已經快亮了,天空中已經泛起了白色。
看到那抹亮色我現在也不擔心了,天亮了那些東西也就不會出來了,那樣我也就沒有什麽好怕的了。
這麽想著,我幹脆坐下來,決定好好休息一會再走,過了一會,我看到那邊路上,有一個人在慢慢的走著,不由得跑過去,想問問她這裏是哪?
我走過去對著她說:“姑娘,你知道這裏是哪嗎?”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這裏是吳家村啊。”
我說:“哦,原來這裏是吳家村啊,那這裏這塊墓地也是那的嗎?”
他一聽我這麽說,點了點頭,似乎是急著趕路的樣子,眼神看著山頂。
看她這樣,我也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活人,而且就現在的處境而言,就算天亮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我根本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所以我趕緊問他:“你要去哪啊?”
她聽我這麽一說,忙說到:“天快亮了,當然是回去咯。”
“回哪去?”我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對我的智商感到深深的懷疑,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當然是回家。”
然後就開始往前走,走了一會,看了看跟在後麵的我,指著山頂說道:“喏,就在那兒。”
我順著他的手指往上一看,果然看到一個若隱若現的房子。
然後我又問:“我可以去嗎?”
女孩似乎以為我是別有用心,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就自顧自的走了,無論我在說什麽,她也不在搭理我。
我有些好笑的站在原地,難道我現在的樣子很像一個流氓嗎,還是我的臉上寫著流氓兩個字。
不過想到剛剛,我才剛認識人家,就提出要去人家家裏,這要求確實有些過分。
這麽一想,我現在又不免有一些愧疚,可能剛剛真的嚇到人家了。
算了天已經越來越亮了,現在就是坐等天亮,然後再回去了。
我就在半山腰上坐了下來,等了一會,等到天大亮了,我才開始走。
走下山,又看到一下老頭,我走過去向他打聽路,才知道原來她是這裏的守陵人,聽到我說我在這迷路了,然後自己又熟知這裏的地形,在我的請求下,終於答應了帶我出去。
走在路上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然後想起剛剛那個女孩,隨便問了一句:“你知道這裏有個吳家村嗎?”
老頭聽我這麽一說,驚訝的瞪了我一眼,我這什麽還不明白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瞪我,於是問了一句:“怎麽了?”
老頭看我大概是真的不知情,打量了我幾眼,看我是真的不知道,過了一會才說到:“吳家村早再五十年前就被屠村了,村裏幾百人啊,沒有一個活著的。”
老頭說到這裏似乎還有一些痛心,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惋惜。
我聽他這麽一說,又想到剛剛的女孩,心裏疙瘩了一下,還好剛剛我沒有執意跟著他去。
接下來我不怎麽說話,倒是老頭的話變得多了起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我跟在後麵,靜靜的聽著,偶爾應和兩句,心裏卻在想著我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