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真正的唐柔
對了!
我想起來了,在薑家祖宅的下麵,不也是有一個大坑嗎。
這裏的景象,和那裏很像,不也是有一地散落的骨頭嗎?
想到這裏,我就加快了腳步,隻要到最前端的時候,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我的心情有些激動,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般,也太神奇了吧。
“薑鵬哥哥,你慢點,等等我和唐柔姐姐啊。”
快步走到前端,空間變的更大了,那裏是一個球形的溶洞。
我靠,真的是那裏啊。
看著眼前熟悉的平台,還有上麵擺放著的棺材,我頓時傻眼了。
這不就是薑家祖宅下麵的那個坑洞嗎,所有的布置,都是一模一樣的。
之前,我回到薑家祖宅,沒有找到那個大洞,犬神係統就給我做了解釋。
薑家祖宅的下麵,並沒有什麽大洞,那是另外的地方,顯現在那裏的。
至於為何會出現在那裏,犬神係統並沒有明說,但我知道,肯定和它,或者是碎片有關。
我走向平台,距離還有十米的時候,謔的一聲,在這球形溶洞的周圍,亮起數十支火把,把這裏照的透亮。
“薑鵬哥哥,那裏怎麽會有這麽多棺材啊?”唐妹見到了光,就不害怕了,跑到了我身邊。
“那是我薑家的人,沉睡的地方,我的爺爺應該也在那裏麵。”我平靜的說道。
唐妹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走向那些棺材,然後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唐妹,你在幹什麽,回來。”唐柔走了過來,一把將唐妹拽了回去,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看著唐柔,微微皺起了眉頭,唐妹向薑家的先輩行禮,有什麽大不了的,那表示對薑家先輩的尊敬,你至於這樣嗎。
唐柔為什麽臉色這麽難看,這裏麵一定有什麽問題,而且和薑家有關。
“唐妹,有件事不是很清楚,我想問一下。”我淡淡的說道。
被拉走的唐妹,從唐柔的手裏掙開,說道:“薑鵬哥哥,你有什麽事就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很好,還是唐妹通情達理,不像某個人,惹人厭煩。
“你是怎麽知道,在這裏,可以激活薑公的玉佩?”
其實,這個問題,我很早就注意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問。
如今,唐柔的態度,讓我想要試探一下她,看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啊,我不知道啊,都是大長老告訴我的。”唐妹歪著腦袋說道。
大長老?
這位大長老,知道的還真是有點多啊,這樣的事情,他都知道。
“你真的有薑公的玉佩?”唐柔很吃驚的樣子,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聞言,我看向她。
唐柔聽到薑公的玉佩,臉上明顯帶著激動和焦急的神情。
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就讓我再試探一番。
“我沒有,會怎麽樣,有了,又會怎麽樣?”
唐柔似乎發覺到自己的不妥,又恢複成高冷的樣子,說道:“你是不是傻了,你自己有沒有,又會怎麽樣,我哪裏知道啊。”
裝,你就使勁的跟我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本大爺就不信了,不就是一個娘們嗎,我還治不了你。
“哦,這樣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回去吧,這裏不是我要來的地方。”
說完,我就抬腳離去,仿佛一點都不在意這裏一般。
“不行,你不能走,就算要走,也要把玉佩留下。”
唐柔直接攔住了我,臉色冰冷如霜,徹底的暴露了她的真麵目。
嘿嘿!
本大爺還真以為,你能沉得住氣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呦嗬,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薑公的墓地,是不是你挖的?”我撇了撇嘴,笑著說道。
站在一邊的唐妹,完全搞不清眼前的狀況了,大眼睛看來看去。
“唐柔姐姐,這是怎麽回事啊,薑公的墓,真的是你挖的嗎?”唐妹走到唐柔身邊,說道。
“不錯,是我挖的,那又能怎麽樣,為了這個墓地,我守在這裏整整三年,而就是因為這裏,我最愛的人死了,隻要能夠得到玉佩,我就可以救活他。”
唐柔不在隱藏自己了,將真實的自己,暴露在我和唐妹麵前。
我還好,可是唐妹卻已經流下了眼淚,她和唐柔都是唐古一族的人。
而且,還是很要好的朋友,聽到自己的朋友,竟然挖了唐古一族世代守護的薑公的墓地,她真的很傷心。
“唐柔姐姐,這不是真的,對吧?”唐妹哭著,拉住唐柔的衣角,說道。
她多麽希望唐柔能夠回答說不是她做的,可是唐柔接下來的話,讓唐妹的期望破滅。
“唐妹,這是我做的,我在族裏的時候。就聽到過薑公玉佩的事情,它具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複活死去的人。”
複活死去的人?虧你敢想啊,如果真的可以,那薑公也不用死了,直接用自己的玉佩複活不就行了。
“唐柔,你是不是瘋了,任何死去的人,都不可能被複活的。”
“不用你管,把玉佩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唐柔朝我逼近,如果我說不,她會立馬就動手。
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看起來很可憐,為了自己的愛人。
我想起父母,他們不也是為了複活我,去外邊尋找奇跡去了嗎。
“算了,給你倒是無妨,但也要等我把它激活吧。”
大家都是一樣的,原本對唐柔的誤解,在此刻,化作雲煙消散了。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唐柔愣住了,說道。
“我薑鵬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你如果真想複活那個人,待我激活了玉佩,可以陪你一起去。”我認真的說道。
“好,我相信你。”
下一刻,我拿出放在儲物戒指裏的玉佩,在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景色突然大變。
原本的溶洞消失了,出現的是另一片廣闊的天地,藍天白雲,巍峨山峰,群鳥飛過,宛若仙境。
在一座巍峨的山峰,有一間簡陋的茅草屋,在茅草屋前,坐著一位麵目慈祥的老者。
天上飛的鳥兒,似乎不怕他,紛紛落在他的身上,還有周圍的空地。
那老人,突然看向我這邊,然後伸出枯老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