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一場陰謀
他不甘心就這樣屈居人下,今天所受的屈辱,他一定要找回來。能力不夠強是吧?有的是方法讓他能力變強,為了能有一天親手殺了那個人,他什麽都肯做。
一連幾天大家都沒見到二護法的人影,很多人都知道他和三護法水火不容,以為他是在為了避免兩人見麵,所以呆著不肯出來。
可誰都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二護法已經悄悄進入了死神遊戲,正在和同類異類進行著廝殺,進行的智力和體力的考驗。
一周之後,當他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所有人都沉默了,他的身上燃燒著一層黑色的火焰,詭異而強大,此時再也沒有人敢嘲笑他當初的不自量力,甚至連跟他對視都需要勇氣。
當大家再一次聚在一起的時候,老三看了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不錯嘛,吃一塹長一智,總算明白實力才能決定問題了!”他的話語裏滿是調笑。
讓人意外的是,二護法什麽都沒說,像沒聽到一樣,此時在大家眼裏,他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前每次三護法這樣說話的時候,他總是會針鋒相對,雖然最後一直是以他的落敗而告終,但他從來沒有服過軟。
可是這一次,他沉默了,誰都不知道他沉默的外衣下,內心的火焰已經燃燒到了何種地步,此時在他眼裏,三護法該死,那個叫陳哲的小子,也就是我,也該死,甚至他已經把目光放在了大主教身上。
上一次他聽到了大主教說的那句話,說什麽神子的領域,在他看來就完全是一種,為了逃避戰鬥而產生的說辭。
這次的死神遊戲,作為唯一的幸存者,他獲得了巨大的能力,就是身上這些黑色的火焰,以燃燒他的血肉為代價,這些火焰可以燒毀一切。
此時他對自己的能力無比自信,就連大主教,他都不放在眼裏。他一直相信能力決定一切,並堅信自己是可以成大事的人,深入骨髓的刺痛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他要做的事情是什麽。
誰都不知道,一場醞釀已久的風暴正在襲來。
之後的十天裏,這個城市裏似乎產生了什麽魔鬼,每天都有不少人死於非命,而死亡的人數還在一步步增加,調查人員根本沒有頭緒,因為現場毫無規律可循,也毫無線索可循。
就在市民都陷入恐慌的時候,不知道什麽人傳出消息,說這些事都是一個外來人員叫陳哲的人和他的同伴做的,市民們開始上街示威遊行,要求相關部門處置這個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大肆宣揚明教的教義。並說他們是為了創造光明的組織,對這件事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這天下午,二護法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遊.走在城市裏,並且蠱惑了所有的市民,來為他尋找我們的蹤跡,這一切我們毫不知情。
吃完晚飯,大家約好一起去散步,“這次不是要去人工湖吧?又不用打架,又不用約會的,咱們換個地方吧!”比利抱怨的說,“我對那地方都會產生心理陰影了,哲,你說你是有多愛那個地方呀,每次打架都去那兒,再去一次,我感覺我都要吐了。”
我給了他一拳,哈哈大笑,“好啊,那這次咱們就換個地方,去廣場吧,陪那些老頭老太太跳廣場舞,你覺得怎麽樣?”
說完沒等他回答,我就率先走了出去,說實話,這些天每次出去,阿布都會緊緊拉著丁雨的手,所以我隻好孤家寡人的走在前麵,本來我想拉另一邊的,但是臨淵我說,我們那樣特別像一家三口,其實我覺得沒什麽,但實在耐不住阿布那像要吃人一樣的眼光。
下樓的時候,前台那個小姑娘眼神怪異的看我們一眼,我們剛出門,她就打了一個電話,就在我們走到廣場和人工湖的交叉路口時,比利歎了口氣,“哲,其實你是老了吧,老胳膊老腿的人才喜歡逛這些地方好嗎?”
我白了他一眼,剛準備罵他幾句,突然看到人群向我們移過來,有少數是戴著麵罩的,而大多數,則是這個城市的市民,有老人有小孩,情景十分詭異。
我們隻好站在原地,總不能把這些市民都引到人工湖那兒,扔進湖裏吧。我倒想看看他們想幹什麽?
最後他們在我們麵前站定,像一個包圍圈似的圍住了我們,領頭的一個大媽,眼睛裏噴出怒火,“你就是陳哲?”我嚇了一跳,她怎麽會認識我,我有這麽有名嗎?現在已經傳送到老頭老太太口裏了嗎?
我剛一點頭,就聽到大家夥的怒罵聲,“就是他,之前的事都是他幹的,殺人償命。”大家紛紛又哭又罵,恨不得把我給生吞了。
我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們在說什麽?什麽殺人償命?”
領頭的大媽指著我的鼻子大聲罵我,“你還在這裝,這些天你殺了多少人,自己心裏還沒個數嗎?你還我兒子的命來。”說著,她哭鬧起來,眼神悲戚。
我隱隱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麽誤會,“這件事誰跟你們說的?誰跟你們說這些人都是被我殺的?”
一個老太太提著拐棍就要打我,“你別想抵賴,明教的二護法說了,一定會給我們主持公道,要把你挫骨揚灰的。”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要撲上來。
我眼神一冷,又是這群垃圾搞的鬼,明教二護法,那人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是新人上任,想搞出點事情?
我清了清嗓子,“大家先冷靜一下,聽我說兩句”。這些市民們雖然悲痛萬分,在這種時候還是停了下來,想聽我把話說完。
就在這時候,幾個帶著黑色麵罩的人開始叫囂,“大家不要聽他廢話,他肯定是要為自己辯解,大家一起上抓住他們,把他們扒皮抽骨啊!”頓時,人群又騷動起來,向我們擠過來,那幾個人眼裏閃著張狂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