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準備出發
這幾天雖然清閑,見了不少他們沒見過的東西,但這種日子實在不適合他們,像被困在淺灘裏的龍,沒有大展拳腳的機會。
我有些抱歉的看向丁雨,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之前的那段日子就挺難熬的了,好不容易回家,沒幾天我又要帶大家去別的城市戰鬥,她……
丁雨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微微笑了笑,“沒事啊,隻要和你一起,到哪兒我都覺得開心,就當旅遊了唄!”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臉上是滿滿的溫柔。
我心裏一陣感動,甚至想撲過去抱住她親兩口,但看了看一邊阿布冷冷的眼光,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我哀怨地歎了口氣,這種情況還真是詭異,我自己的女人,別說一起幹點別的什麽了,就連親一口,抱一下都不可以,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呀?
我泄氣地向自己房間走去,向身後揮揮手,“大家早點睡啊,我先去了。”我隱約聽到比利壓低的聲音,“哲這是欲.火攻心了吧!哈哈!”一陣強忍著的,幸災樂禍的笑聲傳過來。
我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丁雨紅著臉看了看我,一副沒聽到的樣子。阿布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就剩把滿滿的嫌棄掛在臉上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被一陣推門聲驚醒了,頓時全身戒備起來,難道是明教的人已經查過來了嗎?我握緊了拳頭,隨時準備出擊。
可就在這時候,我鼻間突然飄來一股熟悉的香味,隻一刹那,我就放下了戒備,嘴角帶上了笑,我裝作還沒醒的樣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那人躡手躡腳地摸了過來,似乎在猶豫著,是不是該叫醒我。就在她剛剛伸手掀我被子的時候,我突然一個翻身抱住她,把她裹進被子裏。
“總算是想起我了呀!我以為你要讓我當和尚呢,整天清心寡欲的。”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咬著她的耳垂。
丁雨全身發軟的躺在我懷裏,“你可真是沒良心,我好不容易等阿布睡著了才過來的,你再這樣我就走了。”她佯裝生氣的扭了扭頭,我感覺到她臉龐發熱,像煮熟了的雞蛋一樣。
我收緊胳膊抱住她,“你想的美,到嘴的肥肉我怎麽可能放了呢?況且,這麽久了,你不想嗎?”我親吻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她扭了扭身子,“好熱啊,你離我遠一點。”我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還讓我離你遠一點,你這個女人好狠的心。”說完,不等她回應,我就拉起被子,把我們蓋了個嚴嚴實實,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傳出我們的喘.息聲,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醒來,已經是十點鍾了,我下樓的時候他們都在吃早點了,我神清氣爽地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比利一臉奇怪的看著我,“哲,你是昨天晚上做春夢了?這麽開心。”臨淵哈哈大笑的看著我,突然他一轉頭看到丁雨鎖骨上的咬痕,笑聲瞬間吞進了肚子裏,然後他搗了搗旁邊的比利,向他使了個眼色,這下兩人都不笑了。
我扭了扭脖子,坐在餐桌旁,“確實是春夢了無痕啊,一覺醒來,真是哪哪都舒服”。我偷偷看了一眼丁雨,她一直沒抬頭,這會兒連耳根子都紅了。
這種悠閑舒服的日子又過了兩天之後,我們正式向G市啟程。我問政府特別行動小組要了他們的調查資料,發現這個城市的明教教徒最多,又對比了多個城市的資料之後,最後我決定,先搗毀他們最大的場子。
單方麵的屠殺,對於此時的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不可能永遠追著他們的屁股,用這樣的方法來為自己蓄積力量。
比起那種方式,我更願意將這種旗鼓相當的遊戲放到台麵上來玩。讓他們的管理層麵知道我的存在,但同時,我會通過不斷的暗殺來繃緊他們的神經,發條越上越緊,總有一天會爆炸的。 到時他們會派更多的高手過來,請君入甕這件事,到底還是很容易的。
商量好時間,兩天後我們就正式出發了,出發前,丁雨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她的房子,心裏暗暗的說,等一切都結束了,我一定每天待在家裏,再也不要離開了。
我們當天早晨坐上車,傍晚就到G市了,收拾好東西之後,大家一起出去逛,順便打探這裏的情況。
夜市上很熱鬧,人特別多,我們都快要被擠散了。走了一段路,本來心情大好的我們瞬間晴轉多雲。
“哲,他們都戴著麵罩啊,難不成要把他們都殺了呀?”臨淵憂心忡忡地問我。
我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們的勢力真的發展到這種地步嗎?這夜市上的每個人都帶著和明教教徒一樣的麵罩,我不相信他們所有人都是這個組織裏的一份子。
街邊一個賣首飾的小姑娘大聲的叫賣著,臉上黑色的麵罩格外顯眼。
“美女,問你個事唄,大家為什麽都戴著這種麵罩呢?”臨淵收到了我的指示,充滿自信地走上去,向那個賣首飾的小姑娘展現自己的人格魅力。
我們可以為小姑娘會溫柔的回答,,可誰知那小姑娘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是外鄉人吧?難怪了,這可是最近最紅的潮牌,土包子,一看就沒見過世麵”。
臨淵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生平第一次,他的顏值被人忽略,竟然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潮牌。
他氣憤的走了回來,“我看這根本是他們的圈套,用這樣的辦法讓所有人帶上黑色麵罩,就沒有人能分辨的出他們,難不成我們還要殺了所有人嗎?”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別生氣嘛,雖然那個小姑娘不懂得欣賞你的帥氣,但你的顏值還是在線的,我們都知道你是最帥的。”他不屑一顧的笑了笑,“我一個純爺們,需要靠顏值嗎?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東西。”他傲嬌地轉向一邊,不再理會我們的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