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回到城市
說完我一揮手,他就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好像之前那樣,隻找大奸大惡之人,拉進死神遊戲收集死氣嗎?”臨淵憂心忡忡地問我。
“不必了,這裏不是有現成的嗎?反正他們也是死神的爪牙,讓他們死在我的遊戲裏,也不算虧了。剛剛聽他說明教的人隱藏在世界各地,連這種偏僻的原始森林都能深入,那其他地方應該更多,我們先往城鎮裏走吧。”我看著他們說。
他們點了點頭,丁雨被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刺激的整個人都不好了,“總算能夠回去了,我要好好洗個澡,蒸個桑拿,還要做SPA,還要好好睡一覺,好多好吃的,買漂亮的衣服”。
阿布愣愣的看著她的笑臉,相處這麽多天,從沒見她這麽高興過。她被人販子輾轉了這麽多地方,早就忘了自己的家鄉在哪兒,那時在牢籠裏,像野獸一樣被困著,被買賣,她的心裏隻有恨意,她從沒想過能像今天這樣,自由而獨.立的活著。
差不多傍晚的時候,我們進了城,感覺像突然從古代回到了現代,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充斥在柏油馬路上,臨淵和比利已經看呆了。
我心裏有個疑惑,雖然這裏和半城離的挺遠的,但也還沒有遠到那種不可接受的地步,為什麽各方麵的發展會差的那麽遠?後來我想了想,其中一個原因是半城的人總是不接受外來者,能力不夠強的都被他們殺了,而那些實力強大的人,大多都是獨行的修煉者,總之跟現代的城市沒什麽關聯,從而導致了那些地方的落後。
現在我們既然回到了城鎮,我就沒打算再去那些偏遠的地方,大奸大惡之人,不是看地方的,到處都有。而我要做的,則是手段高明的讓他們消失,還不能引起政府的注意。
我們找了個賓館住下來,阿布堅持要和丁雨住一間,我其實心裏很不願意,但最後也隻能答應,我和丁雨已經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我好歹也是個身體健康的男人啊,這種生活怎麽能受得了呢?
丁雨看出了我眼中的幽怨,安慰性的給了我一個飛吻,便笑吟吟的拉著阿布的手朝房間裏去了。
因為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所以我的打算是,先好好睡一覺,明天帶他們出去玩,順便打探一下這裏的情況,好讓我們能有個對策。
這一晚是最近一個月我睡得最舒服的一晚,柔軟的床,溫暖的被子,安全的環境,唯一缺少的可能就是那個溫香軟玉的身體了,躺在床上,我煩躁的搖了搖頭,不能再胡思亂想了,越想身體就越燥.熱,再這麽下去,今晚估計又沒得睡了,我靜了靜神,慢慢的閉上眼睛,結束這些天的風塵仆仆。
第二天一早,我們先去商場置辦了一些衣服,之前在荒郊野外也就不說了,因為時刻都要麵對戰鬥,所以戰鬥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現在走在人群裏,我們這樣的打扮實在太顯眼了,完全被別人當成異類。
臨淵和比利還不知道大家為什麽看我們,可能他們自以為長得太帥了,感受到別人的目光時,越發的氣宇軒昂,唯恐別人沒看到他們。
我嘴角抽了抽,低低的喊了他們一聲,讓他們走快點,這種異樣的目光實在是讓人難以承受。丁雨一路上臉脹得通紅,她什麽時候被別人這樣看過?以前作為一個大明星,走在哪裏都是愛慕的眼神,可是今天,她覺得自己像動物園的大猩猩,被人家指指點點的看。
商場的導購小姐看到我們的時候,滿臉的驚訝,但她們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隻一瞬間就帶上了笑臉,詳細的為我們介紹各種品牌和種類款式。
從商場出來的時候,我們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這次已經完全不同了,丁雨戴了一副墨鏡,但即使這樣掩蓋不住她的光芒,一深藍色的露臍裝,短到腿根處的短褲,露出兩條白晃晃的大長腿,銀色的綁帶高跟鞋,襯得皮膚愈發白.嫩,傲人的上圍,纖細的腰肢,還有絕美的臉龐,無一不吸引著路人的目光。
臨淵大膽嚐試了薄荷綠的襯衣和黑色的西褲,搭在一起竟然格外順眼,配上再難看的發型,看過去都是帥的了。
比利挑了一身比較舒服的休閑裝,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倒顯得比臨淵還年輕了幾歲。我就比較隨便了,黑色T恤和牛仔褲,配上一雙運動鞋,舒服就好。
最後是阿布,她雖然換了一身,但還是一套紅色的小鬥篷,一眼看過去像格林童話裏的小紅帽,可其實卻是披著人皮的大灰狼。她見我一直盯著她,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
因為我們都是第一次來這兒,不知道應該往哪邊走,問別人好像也不太合適,所以最後隻能信步亂走,走到了一個廣場。
本來大家歡聲笑語的邊談論邊走,阿布卻突然停住了,此時我們正站在一個噴泉旁邊,她眼神冷峻的指向一個方向,我們順著看過去,發現那裏有好多戴著黑色口罩的人,大概有三四十個,都帶著同樣的黑色口罩。
我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種打扮似乎在哪裏見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丁雨拉了拉我的衣角,“阿哲,我怎麽覺得這些人似曾相識,特別是他們的口罩,你覺得呢”
我腦子裏靈光一閃,對啊,口罩,右眼下方的位置有一個紅色的三角形,裏麵是一個紅色的s,我們之前在原始森林碰到的那些黑袍人,還有出來之後碰到的那些,他們的麵罩上都有這個標誌。
難道?我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這些人也是那個組織的嗎?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們就敢在這裏集會,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如果不是這裏的管理人員不作為,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的勢力已經達到了一種程度,一種連官方層麵都管不敢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