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消失的手槍
我見趙敏臉色怪異,於是便問她,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她臉色漲紅,低下頭想了想,然後有些難為情地說:“檢查是可以,不過,不過能不能隻讓小雨一個人檢查?”
我有些聽不明白她的話“可是……”
我還沒說完就被秦飛鵬打斷了:“可以,我們相信小雨。”
其他人也都跟著表示可以隻讓我單獨一個人檢查。
她見大家都同意相信我,臉上有些驚喜,然後又有一絲的不悅,但隨後,那絲不悅被她收了起來,但她的所有表情都沒有逃過在她身旁的我的眼睛。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夢裏,死神對我說的關於趙敏的話,我知道,雖然死神隻是想挑撥離間,但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在沙發的遮擋下,我開始檢查趙敏的行李,我發現她的行李裏的東西和我的差不多,剛開始還搞不懂她為什麽隻讓我一個人檢查,但當我打開她行李裏的一個皮袋,我就明白了
我打開皮袋的開口,她正想阻止我的動作,可還是沒來得及,我一股腦把那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在了沙發上,看到沙發上的東西之後,我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了。
情趣內.衣、各種自.慰棒、跳蛋、皮鞭、蠟燭,還有一些我叫不出來名字但可以看出用途的東西,整個皮袋裏裝的全是一些情趣用品和一本秦飛鵬的寫真集,我臉色漲紅的看了看趙敏,她的臉比我更紅,小聲地嗔怪道:“看什麽看,還不快收起來!”
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麽隻讓我檢查她的行李。
我手忙腳亂的把那些東西扔了回去,又檢查了一下趙敏睡的沙發,還是沒看到手槍的影子。
收拾好所有東西之後,我和她才從沙發後麵走了出來,我搖了搖頭,告訴他們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所有人都很奇怪,那個殺人犯到底把槍藏到了哪裏?
昨晚大家都沒有聽到槍聲所以那肯定是一支帶了消音器的手槍,要把一根帶消音器的手槍藏在身上而不被其他人近距離發覺是十分難的一件事,一般隻有專業的殺手才做得到,而在場的幾個人都是演藝明星,所以,很難相信這裏會有人做得到。
難道,那個人把手槍藏在了別的地方?比如:這間屋子的某個角落。
我覺得事實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於是向其他人說明我的觀點,而其他人聽了我的想法,也覺得很可能就是如此。
於是,大家又開始討論如何對這個房間進行屋子進行全麵的檢查。
因為現在所有人都還有作案嫌疑,所以沒一個人是完全值得信任的,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不能讓大家單獨去檢查,所以最終大家決定,將七個人分成三組,每個組都要檢查,而且每個地方都要先由一個人先檢查,然後其他組員再去檢查一遍或者兩遍。
我和趙敏一個組,負責檢查整個房間的三分之一,秦飛鵬和馬飛雨一組,也負責檢查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一則由周彤、劉明、趙玉坤他們三個人組成的小組檢查。
因為考慮到我們是女生,所以他們分給我們的這三分之一是最簡單的那一部分,我和趙敏很快就檢查完了。
在檢查的過程中,我發現趙敏的眼睛時不時地往秦飛鵬他們瞟,剛開始我還以為她還是癡心不改,可有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她的眼神裏居然帶著殺機,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我還是有些恐慌。
我們兩個檢查完之後就在一旁看其他人檢查,趙敏還是時不時地偷瞄秦飛鵬,不過眼裏再沒出現過殺機,我見她這樣,心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其實,我也希望自己是看錯了。
秦飛鵬和馬飛雨那組比我們晚一點檢查完,而劉明、周彤、趙玉坤那組因為有三個人,所以是最後檢查完的,不過,詭異的是我們檢查了整個包間的所有角落,甚至連燈罩都打開看了,根本沒找到那支手槍的影子,那根殺死孫石梁的手槍就像是水汽一樣,人間蒸發了。
那支手槍到底被藏到了什麽地方?難道這裏麵真的有可以把手槍藏在身上卻可以不被我們看出來的人?如果有,他會是誰呢?
我掃了一眼其他人,目光在秦飛鵬的身上停了一瞬,因為如果真要讓我在這裏麵找一個可以做到把手槍藏在身上,卻可以不讓人發現的人的話,應該就隻有他可能,因為他出身軍人世家,自己也是軍迷,或許他真的可以做到。
可是他真的會去拿手槍,然後還殺了孫石梁嗎?
秦飛鵬在我眼中,一直是一個還算有正義感的人,而且他還有孫石梁和馬飛雨三個人是發小,這三個人連追我時送的禮物都是一樣的,他怎麽可能去殺孫石梁呢?我又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了。
那會不會是其他人呢?
我又掃了一圈。
馬飛雨不可能,他和孫石梁的關係比秦飛鵬和孫石梁的還好一些,因為他和孫石梁都是遊戲迷,兩個人總是在一起打遊戲,聽說還一起某個遊戲的亞洲冠軍。
趙玉坤膽小怕事,見到屍體都會發抖他也基本可以排除。
周彤性格比較內向,好朋友李默死後就變得更沉默寡言,就連我們剛才的討論他也沒說幾句話,而且他和孫石梁沒有什麽宿怨,不想是他幹的。
而男生裏就剩下了一個劉明,這個人城府很深,而且據說有很深厚的背景,一出道就頻頻和一些大牌明星合作,這次聚會的組織者也是他,難道會是他做的?
最後還有趙敏,她喜歡秦飛鵬,但剛才卻對秦飛鵬表現出殺機,難道她因為秦飛鵬的那一巴掌而因愛生恨?可是她早上暈過去時的樣子實在是太逼真了,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演技也太恐怖了。
我的腦子很亂,我突然發現,似乎所有人都有嫌疑,但所有人又好像都不像殺人凶手,我感覺我的腦子就要爆炸了。
我腦子裏突然生出另一種恐怖的可能:既然不是她們,難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