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蕭墨無罪
隔天。
慕南楓約見了蕭雲霆,地點選在高爾夫球場。
「賢侄今天怎麼有空約我?」
蕭雲霆最近忙著泡在溫柔鄉里,對於很多事情已經不再關心。
他已經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位,接下來的人生他要好好享受,跟年輕的小老婆們待在一起,讓他覺得自己瞬間年輕了幾十歲。
「開門見山的說吧,我想讓你幫我救一個人。」
慕南楓上來就直接聊正事,就連客套話也懶得說了。
對於蕭雲霆,他向來都沒有什麼禮貌的。
他瞧不起蕭雲霆這種人。
七十多歲的人了,卻偏偏喜歡找十八歲的小姑娘,真是令人噁心。
那些小姑娘也是瘋了,竟然和比自己大五六十歲的老男人在一起。
許顏每每和慕南楓聊起這件事就直犯噁心吐槽不斷,搞得最後慕南楓也覺得蕭雲霆很噁心。
現在一看到蕭雲霆,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遐想蕭雲霆趴在那些女孩身上的樣子。
那畫面,簡直是辣眼睛。
「哦?你還有找我幫忙的時候?真是稀奇啊。」
蕭雲霆有些受寵若驚,商界政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他跟慕家人雖然打過交道,但也只是止於禮貌之上。
今天慕南楓突然找上他,他還真有些訝異。
出於好奇,蕭雲霆還是問了。
「說來聽聽,救什麼人?」
慕南楓的目光看向他,薄唇一開一合,咬音極重,「你的兒子。」
蕭雲霆眉頭緊鎖。
下一刻,慕南楓又慢慢的吐出了兩個字。
「蕭墨。」
蕭雲霆眉頭皺的更深了,「你在開什麼玩笑?蕭墨不是早就死了?」
蕭墨兩年多以前就死了,蕭雲霆當時得到消息時,並沒有太難過。
他還給蕭墨辦了葬禮。
現在慕南楓提起這個名字,不禁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慕南楓語氣飄飄然,道:「我沒有開玩笑,蕭墨還活著,他現在人就在監獄里。」
「什麼?監獄?」
蕭雲霆還沒從蕭墨活著的事實中抽離出來,又被另外一個消息壓住了心臟。
慕南楓知道蕭雲霆不關心蕭墨,這些事情蕭雲霆不知道也很正常。
不過沒關係,他可以讓蕭雲霆在最短的時間明白一切。
倏地,慕南楓讓身旁的手下遞給蕭雲霆一份資料。
蕭雲霆沉著一張臉看完。
那上面是蕭墨這兩年多以來經歷的所有事情。
被洗掉記憶,被當成傀儡,以及被人用藥物控制等等。
「這……」
蕭雲霆看完,整個人渾身發抖,資料掉落在地上被風吹走。
「這怎麼會這樣?」
他的兒子,竟然被人這樣玩弄,過著如此見不得光的生活?
蕭雲霆不是在心疼蕭墨,而是在心疼蕭家的臉面。
蕭墨是他的第七個兒子,也是他的老來子,更是他曾最看重的兒子。
蕭墨在帝都的名聲,不說多麼的響亮,但至少是人人皆知。
現在他的兒子成了罪犯,這不是在往他臉上抹泥嗎?
蕭雲霆不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更不能容忍蕭家名聲被敗壞。
蕭家,不能有罪犯。
慕南楓深知蕭雲霆最看重臉面,所以今天才會來到這裡。
蕭雲霆是政界的大哥大,如果他想要救出一個人,定然是不費膨任何吹灰之力就能辦到。
慕南楓幽幽道:「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樣,蕭墨就是這麼過來的。」
「想清楚了嗎?人,是救,還是不救?」
「當然要救,我蕭雲霆的兒子,絕對不能進監獄蹲大牢。」
蕭雲霆幾乎沒有猶豫,這是根本不用考慮的事情。
他們蕭家,必須清清白白。
蕭墨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的是蕭家人只要活著,就必須是清白的。
「那好。」慕南楓又讓手下交給蕭雲霆一份資料,「這些是蕭墨被人利用和陷害的證據,希望你可以成功將他救出來。」
那些證據,全部指向一個人。
慕北琛。
蕭雲霆拿到證據,看到幕後黑手是慕北琛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
「這個畜生,竟然敢打我蕭家人的主意,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蕭雲霆最近看了新聞,警方一直在通緝慕北琛。
他沒有想到的是,慕北琛竟然會這樣陷害他的兒子。
慕南楓看著他的表情,笑了。
又給慕北琛樹下一個敵人,真是一舉兩得。
——
隔天,蕭雲霆直接約見了警察廳的局長,把證據放在局長面前。
局長看了,立刻落實了這件事,確認蕭墨的確被抓了起來,局長對此尤其上心。
他非常尊敬蕭雲霆,也非常同情蕭墨的遭遇,但是作為警察他們不能平白無故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對於蕭墨的事情,局長第一時間展開了調查。
而與此同時,蕭墨在監獄里毒性發作,被送往了醫院。
許顏和慕南楓聽到這個消息兩人都有些震驚,他們還以為蕭墨體內的毒早就已經解了,沒想到又發作了。
慕北琛到底下的什麼毒?竟然會這樣厲害?
「啊……」
蕭墨躺在手術床上,握著胸口,
鑽心的疼痛,讓他難以承受。
醫生給蕭墨打了鎮定劑,發現他體內的毒是來自西洲研製的一種植物病毒。
這個毒會入侵人體的細胞,使人慢慢變得虛弱,最後導致虛脫致死。
毒有些難解,有專家提取了蕭墨體內的毒開始研究解藥。
蕭墨被安排住院。
局長每天都在核實蕭墨的情況,蕭墨被下毒和被洗掉記憶的事情已經證據確鑿。
對此,局長認為蕭墨的所有行為都並非出於他本人的意識,他只是被有心之人威脅和利用了。
局長請示了上面,所有人都一致認為,蕭墨判定無罪釋放。
蕭雲霆成功救出了蕭墨,並且將此事壓了下來。
病床上。
蕭墨處於昏迷狀態,他的腦海里不斷出現一個身影。
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卻怎麼也抓不住。
蕭墨很難受,非常難受,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肉體是僵硬的,他想要醒過來,卻是怎麼也醒不過來。
腦袋裡的經絡就像斷裂了一樣,他什麼也記不起來。
他是一個空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