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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給別人也給自己個機會

  本來隻是負氣一潑,沒料有幾滴竟潑進他眼裏。我剛想問他難不難受,背部便被人重重一推,一個甜美中蘊含著怒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是誰?你為什麽要潑他。”


  我回頭,是和周寥相親的女孩。一身名牌傍身,長相一般,但勝在氣質出眾,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和綰綰氣質完全相反。


  我張口咋舌,猶豫著要不要據實已告,而她已經彎下腰去扶周寥,問他要不要緊,說送她去醫院。


  周寥不著痕跡的推開她的手:“沒事,我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我扶你……”


  “沒到需要扶的程度。”周寥皺了皺眉,似是不悅,但還是克製著脾氣。


  我擔心周寥的眼睛,也擔心他和綰綰會在洗手間碰到,剛想跟過去女孩卻伸出胳膊攔住我:“我們談談。”


  語氣篤定,眼神堅定,有種老鷹護小雞的架勢。


  這評價冒出我腦海的瞬間,我忍不住笑出聲。她雙目圓睜瞪著我,我用手把上揚的唇角往下按壓,強行止住笑意。


  我聳聳肩:“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麽可談的。”


  “可我有。”


  “那你說,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但你要問得簡潔點。”我不想讓綰綰看到我和她有對話,得速戰速決。


  她也是個爽快人,我話音剛落她就問:“你和周寥是什麽關係?”


  我攤手:“你問周寥比較合適,他的回答更客觀。”


  我說完轉身回桌,坐下後盯著洗手間的方向看,幾分鍾後綰綰整理著頭發走過來坐下,嘴角輕噙著笑意說吃吧。


  她一派平和,仿佛內心真的從未滋生過任何風浪,隻是她拿餐刀的右手腕有一道紅印,像是被人大力的握過。


  隨後周寥也回來了,他頭發和衣服都有些淩亂,還往我們這邊看了兩眼,看來兩人剛才確實起了拉扯。


  但綰綰不說不問,我也就裝不知道。我把整片牛排一口氣切成入口大小的正方形狀,嚐了口後說:“挺好吃的,你挑得真不錯。”


  她正在用叉子卷一麵,微挑眉梢笑著:“喜歡的話以後常來。”


  “OK。”


  主餐過後,又上了濃湯和餐後甜點,綰綰吃得很慢,每一口都認真咀嚼,不知道是美食讓她這樣,還是借助食物來轉移注意力。


  周寥和那女孩是在我們上甜品時走的,我隨後給葛言發了微信,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並說今晚要陪綰綰過夜。


  他裝可憐,說自己的老婆都還沒抱夠,卻被別的人搶走了。是男人他還能發作一通,偏偏是個女人,他隻能乖乖地拱手讓人。隨後他又說剛才的話是開玩笑的,說他家裏一切正常,讓我好好開導綰綰,若有情況隨時給他電話,而他也會和周寥溝通溝通。


  最後一句話讓我剛平和的心態又炸了:“周寥必渣無疑,沒什麽可溝通的。”


  他回:“男人通常看起來體格很大,但在受到刺激或委屈的時候,往往會變成小孩子,做些衝動而幼稚的事。”


  我不以為然:“小孩子生氣頂多買點零食或玩具,再不濟去遊樂場玩一圈也就樂了,小孩子還懂相親?”


  他發過來一個笑哭的表情符號:“我真不是比喻嘛,他可能隻是想用相親來刺激綰綰。他們兩人中,一直都是周寥在示好,在求愛,綰綰很多時候都是默默接受,偶爾給點回饋。男人也是人,時間一久也會累,也會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愛自己。你隻說周寥連結束都不紳士,可我們公平一點,綰綰也沒說分手就搬走了,你覺著他們倆誰更過分?”


  我沒再回,因為被葛言這句話點醒了。可能是性別認知讓我下意識的覺得女人在這個社會、在感情裏都是弱勢一方,所以在周寥和綰綰兩個朋友中,我還是第一時間站在了綰綰這邊。


  突然聽到叩叩的聲音,一抬頭看到是綰綰在敲桌子:“你手機裏有什麽?怎麽看得這麽出神?”


  我回神:“沒啥,我和葛言說晚上不回去的事,讓他拍張旭旭和洪翼的照片發給我。兩個小家夥都睡著了,挺可愛的,就盯久了些。”


  “給我看看。”她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我趕緊把手機揣兜裏,不能讓謊言露餡:“我是戴了母愛濾鏡才覺得他們可愛,你看了可能會做噩夢呢,因為他們都張著嘴巴流口水了。”


  對不起了小家夥們,情勢所需,我才會拉你們出來黑一把的。


  結賬時我要買單,綰綰卻把自己的卡和優惠券同時遞了出去:“我來,下次你請我就行。”


  從餐廳出來我問她是直接回家還是去附近逛逛,她說新家還差點必備生活用品,不介意的話可以陪她去趟超市。


  “我當然是不……”我故意停頓,在她快要上當時,才悠悠說完,“會不樂意的。”


  她捶我一拳:“梁薇,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說,是不是你家那口子把你帶壞的?”


  “我是自強不息的類型,據說女人不壞,男人不愛,所以在不停的摸索變壞中。”


  我們聊著天搭電梯去地下停車場,遠遠的就看到我的車,距車三兩步時我用鑰匙把車鎖解開,剛想叫綰綰坐副駕駛,她卻驚呼一聲,下一秒被個黑影拉入懷裏。


  她掙紮,推搡,我想叫救命的話被生生咽了回去。


  那個人是周寥。


  我繞過去:“周寥,你幹嘛呢,放開她。”


  周寥不放,頭都不回的盯著綰綰,話卻是對我說的:“你先走。”


  “你先鬆開綰綰。”


  “你先走,我有話要和她說。”他回頭看我了。


  綰綰的雙手被她捏住,身子被抵到旁邊的柱子上,雙腿也被他夾住,全身隻剩嘴巴能反抗了:“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可我有。”他說著想拉綰綰走,綰綰把重心放在腳後跟,他拉得困難索性一低頭彎腰就把她打橫扛在了肩上。


  綰綰掙紮反抗,他往她屁股重重一拍:“老實點!”


  綰綰又叫又罵,叫我救她,但我沒動,現在的他們確實需要好好談談。一看周寥就如葛言所說的那般,他心裏對綰綰還是愛得不行,相親是賭氣占了很大成分。雖然我不欣賞他幼稚的行為,但秉持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的想法,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幸福。


  他們的車開出停車場後,我才上車,回家前給他們倆各發了一條短信。


  給周寥發的是對她好點,給綰綰發的是給他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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