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夜店聚會
沒想到周寥真約了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才俊去酒吧。
周寥說他叫許誌霆,家裏是開金融公司的,他則獨立出來開了家遊戲公司。目前的規模肯定不能和葛豐世家比,但未來發展指日可待。
“他未婚?”
“一心撲在工作上,好幾年沒談女友了。”
我當即打退堂鼓:“一有身家有才華的小夥子,怎麽可能看上我這種三無離異女。你還是給我介紹那種中年喪偶或是晚年喪妻的男人吧,那樣才靠譜些。”
周寥拍了拍我的腦袋:“你這人怎麽這麽妄自菲薄呢?”
“我這叫認清現實。”
“認你的鬼,反正先聊聊吧,談不成戀愛就當多交個朋友。”
我們四個圍在長桌上玩劃拳喝酒,周寥、向綰綰坐在我們對麵,我和許誌霆坐一排,以對家的形勢論輸贏。
我很少來這種地方,不擅長劃拳,本以為我們會輸慘,沒想到許誌霆卻屢戰屢勝,一件啤酒都被周寥喝了。
這一次周寥又輸了,他剛準備喝就被許誌霆攔住了:“哥們,我都看不過去了。我知道你不忍心你的女人喝酒,但你也不能讓她滴口不沾啊!你這樣秀恩愛,我和梁薇嫉妒羨慕倒沒事,但你這樣會把她慣得嬌氣的,以後有你受的。”
周寥一臉霸氣的回擊:“我的女人我自己寵,輪不到別人幹涉!”
許誌霆誇張的吹了個口哨,我則觀察向綰綰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反感,反而露出一抹嬌羞。
可後來局勢逆轉,又是我們這邊開始輸。我本想各喝各的,許誌霆卻把我的酒杯拿過去:“有周寥做榜樣,我也得做你的黑騎士,不然顯得我多沒品。”
喝了兩件啤酒後,周寥拉著向綰綰去舞池跳舞,我和許誌霆有些尷尬的大眼瞪小眼。
他撓了撓鼻子:“我們也去跳?”
我整個身子都在拒絕:“我不會,你去吧。”
他拉著我的手站了起來:“一起來的,當然得一起玩。不會沒關係,我教你。”
他把我拉進舞池,我起初放不開,但他一直在耐性的指導,加上氣氛原因,我慢慢的也放開了。
“跳得不錯。”
“跳得很好,你是不是從小就學舞,整體動作和氣質都很出眾。”
……
許誌霆一直在稱讚我,我變得自信了許多,跳了好幾首歌後我一身大汗,便約著向綰綰去洗手間。
“聽周寥說你想戀愛了?”
“我就那麽一說,沒想到他真帶了人過來。”
“那你覺得他怎麽樣?”
我很努力的想了想:“我隻能說他性格不錯,嘴巴很甜,但我對他完全沒不來電,而他應該也一樣,你覺得呢?”
她聳聳肩:“我沒發炎的資格,你知道的,我對男人持有偏見。”
“可我看你最近和周寥相處得挺好的。”
她正在補妝,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翹:“他是幫了我很多,我上個月因為他介紹的訂單,提成就拿了5萬多。”
“那挺好的,首付差不多了嗎?”
“還差幾十萬,再湊湊就好。”
“嗯,不過現在買房,有的人就像去菜市場買大白菜似的瘋搶,你如果有看中的房子就當機立斷的定下來,錢不夠我和周寥都能幫你。”
“周寥也是這樣和我說的,我最近是在看房,但還沒有特別中意的,你買那套怎麽樣?”
“還行,配置的學校還不錯。”
正聊著,我手機響起了微信提示音,是周寥發來的,他說他待會要裝醉倒,讓向綰綰送他回家,借此試驗一下她對他的感情到底到什麽程度了,讓我配合一下。
我看了向綰綰一眼,她問是誰發來的。
為了讓她早日認清自己的感情,我隻好違心說:“員工發來的,說要關店。”
“你們餐廳的員工確實很不錯,感覺不像是單純的打工,而是像待自己的店鋪一樣用心。”
我深有同感:“對啊,我已經在愁年終獎要發什麽給他們了。”
“給錢啊,給錢最好。”
“錢當然得給,但也想用他們禮物,讓他們感覺溫心又實用的禮物。”
她挑挑眉:“這我就幫不了你了,像我這種現實的女孩,年終獎想收到的東西除了錢就是錢。”
我搭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你不是現實,你是坦誠,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
我們走到卡座就看到周寥倒在了沙發上,許誌霆指了指桌上的白蘭地:“周寥非要喝,喝完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我知道他們在演戲,幫他們覺得對向綰綰不好,便袖手旁觀。
向綰綰坐過去叫了周寥幾聲,又推了他幾下,她有些著急的問我:“他不會出什麽問題吧?我們部門的一個同事就因為醉酒導致中毒,住了好幾個月的院。”
許誌霆接過話頭:“沒那麽誇張,他隻是喝醉了,你送他回去休息吧,睡一覺就好了。”
我剛想搭把手,許誌霆攔住我對我使了個眼色:“你也要走了?再陪我聊一會兒吧,我還挺喜歡你的。”
向綰綰聽此也說:“我自己送他就好,你們再玩一會兒吧。”
“你搬得動他嗎?”我不太放心。
“沒事,叫個酒保把他扶上車就好。”
他們走後,我說:“隻有向綰綰被瞞在鼓裏,我挺內疚的。”
他側過身對著我笑:“不必有這種情緒,我們這叫成人之美。他們倆對彼此有意思,但一直拖著,借此機會讓他們有所突破,日後他們還得感謝我們呢。”
“會嗎?”
“會的,你也別一直想他們了,我們再點一杯酒喝上幾口?”
“我酒量不好。”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你喝醉的。但出來玩,若一口酒都不喝,豈不沒意思?”
許誌霆喝了一杯紅酒和一杯白蘭地,我們邊聊天邊抿上幾口,後來喝到酒見底,我隻是有點頭暈,可許誌霆卻醉得口齒不清了。
連我問他在哪兒他都說不清楚,我本想給周寥打電話的,又怕壞了他和向綰綰的事,便去附近開了間房讓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