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留他一條性命
太清看著許江旁邊的淩兔,雙眼之中滿是疑惑,說道:“怎麽回事!”
“他修為很高,所以咱們感受不到的東西,可能他能夠感受到吧!”許江有些不安的看著太清,說道。
許江沒有想到,那些修煉了古書的人,他們十五之日的力量就會散發出來,之後會被這淩兔給吸收,但是他現在的這個模樣,看起來是真的有點兒不正常。
太清皺起了眉頭,看著淩兔說道:“怎麽會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
許江搖了搖頭,說道:“或許是因為十五的時候,很多力量都散發了出來,所以就會被他給吸收起來吧。你也感受的到,這空氣中有很多奇怪的神秘力量,不是嗎?”
太清這才點了點頭,低聲對著許江說道:“他看起來似乎有些危險,我當初就說這人不一定可靠, 你要小心一些!”
許江點了點頭,他抬頭看著這個房間,說道:“差不多已經半夜了,這個時候還沒有人過來,也不知道今天夜裏情況怎麽樣。”
太清拍了拍許江的後背,無奈說道:“沒事的我,我們再等一等,哪怕今天抓不到,我們還有明天,後天。”
許江不再說話,轉身擔憂的看向了淩兔,等著兔子恢複正常了之後,還要好好的盤問一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但是許江等到這兔子慢慢的平靜下來之後,還不等他開口說話,這兔子就已經往旁邊一倒下,呼呼大睡了起來。
許江無奈的看著他,最後隻好說道:“算了,還是等明天吧!”
太清抬頭看著月亮,說道:“也不知道今晚過去之後,明天風行會有什麽變化。師父說那蝕骨之痛,究竟又是有多痛?”
這一整夜,對於許江來說,是最難熬的這個夜晚,從半夜開始,一旁的淩兔就開始不安穩了起來,許江無奈抬手扶在了他的脈搏之上。
發現這兔子的脈搏異常的淩亂,就好像所有的脈搏都沒有規律的在他的體內亂竄一般。
許江隻好無奈的將這兔子給扶了起來,之後將自己體內本來就微薄的靈力,開始緩緩的往淩兔體內輸入了進去。
就在許江剛剛停下來之後,這位淩兔又躺在了一旁睡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天色幾乎就要微亮了起來,太清開口說道:“許江,不比再等了, 月亮幾乎都要消失了,想必那人今天夜裏也不會再過來了。”
許江看著半空中的月色,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師兄,我再等等吧,哪怕有一點機會,都不能夠放過!”
太清突然轉身看向了床上了二木,說道:“許江,如果這次二木真的幫我們將黑衣人給抓到的人,你,會不會考慮放過他一命?”
許江皺起了眉頭,說道:“我也想要放過他一命,可是師父那邊我們怎麽交代?而且他的這群昔日的兄弟,心中也是憎恨他的。他現在這個模樣,我們放過他,他又能夠去哪兒?如果掌門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掌門又怎麽能夠放過他?”
許江不比太清,開口就是將他放了吧,放過他一命罷了,許江無論何事,都是考慮的異常的周全,許江知道,他們就算放過了二木,也會有很多人緊緊的盯著他。
太清聽見了許江的話支護,焦急不已,說道:“隻要你放過他,我會給他想一個辦法的!有你在師父麵前給他說幾句好話的話,師父也不一定非要殺了他不可。”
“師兄,你太心了。”許江看著太清,皺眉說道。
太清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如果是和你一起從小長大的兄弟,犯了這麽大的一個錯誤,你又該怎麽辦?無論如何,我都無法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樣死了。”
許江最後也隻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如果可以抓到黑衣人,我就饒他一命。”
太清喜笑顏開,連連點頭,說道:“好兄弟,我這就去告訴他!”
隻不過還不等太清站起來要向著二木走過去,突然之間有一道靈力,在這房間的附近波動了起來。
許江趕忙拉住了太清的胳膊,說道:“小心,有人!”
太清也感覺到了這不知道那兒來的靈力,連連點頭又蹲在了許江的旁邊。
許江低頭捂住了淩兔的嘴巴,之後連連揪著他的耳朵,但是許江沒有想到,這淩兔竟然睡的這麽死!
因為這窗戶前麵的黑影,或許可能就是那黑衣人,所以許江不敢將淩兔弄出來太大的聲音,但是不痛不癢的踹,淩兔又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就在許江打算站起來踹這兔子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人給從外麵推開了。
許江借著月光看見,走進來的是一個渾身裹著黑衣的男人,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看著在床上躺著的二木。
許江和太清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許江也不再顧及淩兔,抬手放開了淩兔之後,將自己的銘刻給召喚了出來。
許江手中握緊了銘刻,看著那小心翼翼走上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走到了二木的旁邊,小心的拍打了一下他,二木立刻緊張的開口說道:“誰!”
“我,掌門讓我過來!”這黑衣人低沉著的聲音,開口說道。
許江和太清兩個人,立刻就斷定,這人絕對就是二木口中的黑衣人。
二木抬頭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許江和太清兩個人躲藏的地方,開口說道:“你過來幹什麽!”
隻聽見刷的一聲,這黑衣人拔出了長劍,之後立刻就將長劍給架在了二木的脖子上麵,開口說道:“掌門讓我過來詢問一下,二木,大長老的窺天玉石,在何處!”
二木驚愕的搖了搖頭,說道:“什麽窺天玉石,我不知道!”
“還敢裝傻!現在整個天雷派都知道大長老的窺天玉石和他的草藥在同一天,被人給竊取盜走!二木,掌門說他怎麽記得當初,你隻交給他一樣東西,那玉石在何處!”這人聲音有些焦急,長劍也架在了二木的脖子上麵。
這黑衣人背後的太清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二木點了點頭。
二木幹咳了一聲,說道:“你先將長劍給拿開,我們好好說話!”
“哼,要麽今天將玉石給拿出來,要麽我就將你的事情去告訴大長老!”
許江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還會拿這件事情在這兒威脅二木,簡直卑鄙到了極點!
二木最後隻好歎息了一聲,說道:“好,你將長劍拿開,我給你玉石!”
這人似乎也沒有想到,二木會騙他,緩緩的拿走了自己的長劍,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偷了玉石竟然敢私吞!”
突然月光照耀在了二木的臉上,這黑衣人疑惑的說道:“你臉上紅色的是什麽東西?”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二木奮力滾下了床,之後轉身就藏在了桌子的後麵。
在黑衣人背後的太清,在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就握緊了自己的長劍衝了出去。
許江抬腳就揣在了淩兔的身上,但是許江沒有想到這兔子竟然還昏迷不醒,這個時候許江也焦急了起來,如果隻是一般的睡眠,根本就不可能會睡的這麽死。
看著前麵已經和黑衣人扭打在了一起的太清,許江隻好先扔下了淩兔,握緊自己的銘刻向著黑衣人衝了過去。
這是許江穿上這鎧甲之後,第一次這樣使用銘刻,一瞬間就好像這兩個東西接通了一般,瞬間一股清涼的感覺流動在了許江的全身。
這黑衣人沒有想到,這屋子裏麵竟然隱藏著兩個人,他仔細一看,其中一個人竟然就是太清,而另外一個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鎧甲,在月光下散發著銀光,卻又帶著麵具,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人是誰。
許江和太清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攔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看向了鑽進了桌子下麵的二木,開口說道:“沒有想到,原來大長老已經知道了,可是,這又如何?”
太清被人這囂張的語氣給激怒,說道:“我倒是要 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哈哈,太清師兄,咱們都濕同門的弟子。不就是一顆草藥,給你們送過來就是了,咱們今後各自互不相幹,如何?”這黑衣人並不想和太清認真的較量,反而是開口商量說道。
太清冷哼了一聲,說道:“是啊,就是不知道,天宇的命你拿什麽來還!”
這黑衣人聽到這聲音之後,看向了二木,這才看清楚二木臉上的紅色痕跡是什麽。
“沒有想到,大長老竟然將自己的愛徒,經脈寸斷,也是狠心!不過,當初殺天宇的人,是你的好師弟二木,跟我有什麽關係?”這黑衣人一眼就看出來,二木臉上和脖子上麵,密密麻麻的到底是什麽。
“是你,都是你逼迫我殺的!”二木憤恨的指著這黑衣人說道。
“長劍可是在你的手上,我再逼迫你,又能夠如何?你敢說,不是你動的手嗎?”黑衣人一挑眉看著二木說道。
許江冷聲說道:“師兄,不用跟他說這麽說,動手!”
黑衣人皺眉看向了許江,他還真的一時間,不知道這人是誰。
但是許江並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握緊了銘刻之後,就向著這人攻擊了過去。
一道金光閃電之間刺向了黑衣人,拉開了這一場戰鬥。
既然許江已經率先動手,太清也絲毫不再顧慮,就向著黑衣人衝了過去。
黑衣人冷哼一聲,說道:“太清,兩年修為絲毫都沒有進步,你還敢這樣不知死活!”
“你該死!”太清情緒激動的看著黑衣人說道。
許江冷聲說道:“今天就來看看,究竟誰生誰死,看看是誰,走不出這別院!”
許江下定了決心,今天必須要擒拿這黑衣人,活要見人死也要留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