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第411章 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遺產繼承手續很複雜,一天兩天也辦理不完,從律師樓出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五點左右。
喬宓拿出手機,準備給田相思打電話,約她晚上去擼串。
結果,剛要撥號碼,就聽人喊她的名字:“喬宓。”
她下意識抬頭,就見袁美虹風一樣朝她衝了過來。
她神色一怔,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啪的一聲,臉上已被她重重扇了一個耳光。
“袁美虹,你瘋了?憑什麽打人?”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氣得要死。
袁美虹惡狠狠的盯著她:“打的就是你,你這個忘恩負義寡義廉恥的賤人。”
從來沒有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打,喬宓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你嘴巴放幹淨點,誰忘恩負義寡義廉恥?袁美虹,你別太過分,否則……”
“否則怎樣?”袁美虹挺了挺胸,雙手插腰做潑婦狀:“大家快來看啊,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啊。我們袁家供她吃供她穿,還供她讀大學,還娶她進門做少奶奶,誰知道這個女人不但不感激報恩,反而用不正當的手段來搶我們袁家的財產,害我們袁家聲名掃地。你們說,世上有這樣的人嗎?這不白眼狼嗎?你們大家來評評理,這種女人還有沒有良心?”
周圍迅速聚集了一堆人,聽到袁美虹的話,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喬宓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懶得跟袁美虹糾纏,她掉頭就走。
“哎你別走啊,”從庭審後,袁美虹就窩了一肚子的火,好不容易找到她,又哪有這麽容易放她走?“喬宓,你倒說說看,你到底是用什麽狐狸精的手段迷惑住了老爺子,讓他把那麽多的股份都給了你?你怎麽就好意思要?你臉皮怎麽那麽厚啊?”
喬宓氣得一臉漲紅:“袁美虹,不管怎樣,逝者為大,你作為一個晚輩,怎麽可以這樣侮辱過世的長輩?你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你少給我假正經。”袁美虹氣勢洶洶道:“今兒你要不把吃的吐出來,我不會輕易放你走。”
喬宓懶得理她,不想讓大家看笑話,想把她的手甩掉。
奈何袁美虹今天鐵了心要給她難堪,所以死死拽著她不讓她走,一邊還大大咧咧的嘴裏罵著難聽的話。
喬宓氣極,揚起手,啪的一聲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下袁美虹更加不幹了,她捂著被打的地方,不敢置信的道:“你打我?你這個賤女人還敢打我?看今天我不撕爛了你的臉。”說著,她就像失了控的瘋子一樣,朝喬宓一頓劈頭蓋臉的打。
喬宓猝不及防,脖子上一時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兩條血痕。
好在保安及時趕來,製住了癲子一樣的袁美虹。她這才虛脫般的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袁美虹向來被袁家養刁了,囂張跋扈,無法無天,隻是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沒有教養的事情來。
“喬小姐,沒事吧?”保安上前問道。
“還好。”喬宓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保安架著兀自罵罵咧咧的袁美虹,“要不要我們報警?”
“不用了。”喬宓搖頭,“你們放了她,讓她走吧。”
就算把她送進了派出所,頂多也是教育一通就把她放了。
保安放開袁美虹,袁美虹知道自己今天也占不到什麽便宜了,她狠狠的盯著喬宓,啐了一口,放狠話:“喬宓,你等著。”
然後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揚長而去。
見沒有熱鬧瞧了,吃瓜群眾紛紛散開。
保安隊長道:“喬小姐,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
“不用了,謝謝。”喬宓道謝後,轉身朝自己泊車的地方走去。
這時,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緩緩駛來,隨即,老何下車走向她。
“太太。”
喬宓抬頭,很是意外,蕭臨風來了這裏?
老何道:“太太,先生來接您,您的車我給您開回去吧。”
“好吧。”喬宓隻好將車鑰匙給他,走過去拉開布加迪威龍的副駕門,坐了進去。
剛坐下來,蕭臨風犀利的眸光就掃了過來:“脖子怎麽了?”
喬宓下意識拉過衣領遮掩了一下,“哦,沒事,不小心被野貓抓了一下。”
蕭臨風嗤了一聲:“野貓還能抓到你的脖子上去?”
喬宓尷尬的笑了笑,沒吭聲。
蕭臨風也沒有再追問,但心裏已然明了。
他的車剛到,就看到袁美虹趾高氣昂的開車離去,又見那塊聚集了那麽多人,還有保安,想都不用想發生了什麽。
笨女人,被打了就知道吃悶虧。他歎口氣,將車停到路邊一家診所。
“去上點藥吧,免得留疤。”
喬宓道:“沒事,就這麽點抓傷,過兩天結痂了就好了。”
接觸到他不善的目光,她隻得乖乖的去上藥。
看到她進去了,他眸光一閃,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等喬宓抹了藥上車後,他說:“走,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喬宓不明所以,“什麽好戲?”
“去了你就看到了。”
喬宓:“……”
再說袁美虹,離開律師樓之後,她給鄒淑娜打了通電話,添油加醋的描繪了一番剛才收拾喬宓的場景,得到老媽的誇讚過後,得意洋洋的開車去藍灣購物。
剛邁入百貨大樓,準備上扶梯,就見一個中年婦女領著幾個大漢氣勢洶洶的衝她奔了過來。
“就是她!”中年婦女用手一指她,惡狠狠的道:“就是這個賤人勾引了我老公,你們上,給我狠狠的打。”
袁美虹驚住,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已狠狠挨了幾個耳光。
剛剛在律師樓她才當眾打了喬宓,沒想到一轉眼,自己卻挨了打。此情此景,那麽熟悉。
“你們是誰啊?”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孔,怒道:“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幹嘛打人啊?”
中年婦女叉著腰,憤憤的道:“你當然不認識我,但是你上了我老公的床。”
袁美虹氣急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老公是誰,我也沒有勾引他,你認錯人了。”
“我會認錯人?你這張狐狸精的臉,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婦女大聲道:“你叫袁美虹是不是?”
袁美虹下意識的點頭。
“那你還說我認錯了人?”中年婦女啪的一聲,反手就是一個耳光。“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仗著自己年輕,有幾分姿色,就敢勾引我老公?真當老娘是好欺負的是不是?家裏人,給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賤人,看她還敢不敢當小三,破壞人家的家庭。”
話音剛落,幾個男人齊齊動手,出手又狠又重,毫不憐惜。
袁美虹臉都被打腫了,腰上還被踹了幾腳,疼得她一下跌倒在了地上,眼淚都出來了。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她抱著頭,哭著喊。
那些人卻不放過她,撕扯著她的頭發和衣服,毆打著她,羞辱著她。
這一番動靜引來了許多人,眾人紛紛圍觀,手裏拿著手機不停的拍照,還有人錄了視頻,取名“圍觀原配當眾打小三”給上傳到了網絡上,迅速引起了轟動。
這時保安趕了過來,“你們幹什麽?再不住手我們就報警了。”
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悻悻然住了手,退到中年婦女的身後。
袁美虹此時狼狽不堪,頭發被抓亂了,還被揪下了一縷,精心修飾的妝容也花了,臉也腫了,衣服也被撕破了,露出了裏麵的胸衣,眼線被淚水衝刷過,臉上留下了兩道黑乎乎的痕跡,那模樣,說有多醜就有多醜。
她呆呆的跌坐在那兒,像是烈日下被曬幹了水分的花,蔫巴巴的,先前在律師樓前囂張的氣焰蕩然無存。
中年婦女冷哼一聲,湊近她,用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我警告你,以後別再去找喬宓的麻煩,否則,哼……”
袁美虹悚然一驚,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中年婦女領著一幹人等揚長而去,袁美虹也艱難的掙紮起身,哭著捂著臉奔出了商場。
二樓咖啡廳臨窗的位置,喬宓無語的看向坐在對麵的蕭臨風:“這個就是你讓我看的好戲?”
蕭臨風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怎麽,戲不精彩?”
喬宓無言以對。
良久,才道:“謝謝。”
蕭臨風淡淡的看她:“我隻要你記住,作為我蕭臨風的太太,不需要委曲求全,輕易的屈服他人。受了欺負,打回去,打不過,來找我。我幫你出氣。”
喬宓頓時心口一熱,刹那間就紅了眼眶。
曾經以為,爺爺過世後,除了相思,這世上就沒有再對她好的人了,可是蕭臨風,卻用他的行動,他這麽一句短短的話,再度讓她感受到了溫暖。
那一刻,她除了滿心感動,根本說不出來什麽話。
“走吧。”蕭臨風施施然起身,“戲看完了,咖啡也喝完了,我們該回家了。”
回家。一個多麽溫馨的字眼。喬宓唇角的笑,如水暈一般的蕩漾開來。
回到岸芷汀蘭,管家顧全迎了上來:“先生,太太,飯菜正在準備,一會兒就好。”
“嗯。”蕭臨風點點頭,一邊往樓梯上走,一邊對喬宓道:“我先上去打個電話。你想吃什麽跟管家說。”
喬宓看著他頎長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書房,轉過身往廚房走。
廚娘周媽用手搓了搓圍裙,迎了上來:“太太,可是有什麽交代?”
喬宓搖搖頭:“我看看。”
蕭臨風打完越洋視頻電話下來,沒有看到喬宓,隻看到管家和廚娘在客廳裏,於是問:“太太呢?”
顧全笑著道:“先生,太太在廚房。說要親自給您做一道菜。”
親自下廚?那丫頭還會做飯?蕭臨風挑了挑眉,邁步朝廚房走去。
剛到門口,就聽到喬宓的聲音:“你們都別進來,我自己可以搞定。”
蕭臨風雙腿一頓,停在了廚房門口。
喬宓笨拙的拿著菜刀,一下一下小心切著砧板上的生薑。
她打算親手給他做道菜,感謝他幫她出手教訓袁美虹。
其實她根本不會做飯,小時候都是爺爺做飯,他的廚藝非常好,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大廚,誰家有個紅白喜事都請他去掌勺。後來去外地念大學,吃的是食堂。嫁到袁家後,家裏又有傭人,所以她很少進過廚房。
小時候看爺爺做飯很容易的樣子,原以為做菜很簡單,誰知道這菜刀握在手裏一點都不聽使喚,急得她滿頭都是汗。
蕭臨風斜靠在廚房門板上,薄唇此刻揚著明顯的弧度,看著喬宓小心翼翼又十分認真的動作,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在做什麽?”
“啊……”喬宓的手一抖,菜刀偏了。
“該死!”
蕭臨風臉龐驀地一沉,兩步上前,將她手裏的刀截過,往流理台上一扔,大掌握住她嫩白的手,眸光掃過她纖白的食指,看到指腹上不斷湧出的血沫時,臉色迅速沉了下來。
喬宓縮著肩小心的看著蕭臨風。
她剛才也是被他突然的出聲驚到了,拿著菜刀的手一抖,就切到了她摁著生薑的手指……
蕭臨風眉頭皺得能夾斷蒼蠅腿。
沉盯了眼喬宓,扣緊她的手腕,轉身走出廚房。
一幹下人看到蕭臨風一副黑麵閻羅的模樣牽著喬宓出來,驚了驚。
“醫藥箱。”蕭臨風冷聲道。
醫藥箱?受傷了?眾人倒吸口冷氣,不敢怠慢,忙轉身去取醫藥箱。
喬宓看著大家緊張的樣子,眼角瞥到某人陰沉沉的側臉,偷偷咽了咽口水。
“其實,沒什麽大礙……”她呐呐道。
“閉嘴。”蕭臨風皺眉,飛快的接過管家遞過來的醫藥箱,幫她清理傷口。
清洗,消毒,止血,塗藥,又貼上防水創可貼之後,他冷聲道:“行了,廚房以後你別進了,交給周媽吧。”
喬宓羞愧道:“對不起。”
她很是懊惱,同是女人,為什麽相思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一雙巧手能做出各種美食,而她卻是個廚房白癡呢?
“行了,你也別自責了,”蕭臨風毫不客氣道,“不是那塊料,就別強求了。”
喬宓:“……”
她悻悻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明明是一番好心,為什麽就是不好好說話呢?真難聽。
飯後,蕭臨風進了書房,喬宓在庭院裏散了會兒步,回來洗澡。
雖然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但是說好了先試婚,她也沒打算跟他發生什麽,可是孤男孤女共處一室,總有些不方便。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從所有睡衣當中挑了套最保守的,睡衣睡褲的那種,進了浴室。
一邊洗著澡,一邊想著,既然是夫妻,就得住一個房間,睡一張床。可這個度該如何把握?該怎樣阻止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比如越雷池之類?
她慢吞吞的在浴室洗著澡,盡量拖延著時間出去。
因為她不知道待會兒該如何麵對蕭臨風。兩個因交易婚姻走到一起的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該是多麽尷尬的一件事情。
她幾乎可以預見,今天晚上,她一定會失眠的。
磨蹭到實在不能再磨蹭了,她終於還是一咬牙,決定坦然麵對。
既來之則安之,躲避,不是她喬宓的作風。
再者,她也相信蕭臨風不會對她有什麽別的想法,畢竟他們的協議都說好了,而且,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總不會為了一時的獸/欲自毀長城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來吧?
想到這裏,她深吸了一口氣,邁出了浴室。
浴室是房間自帶的,她出來的時候,房間裏靜悄悄的,蕭臨風不在。她赤著腳站在屋子中央,打量著房間裏的擺設。
偏歐化的色調,家具是高端定製的,簡單又不失奢華。超大SIZE的床擺放在屋子的正中央,床單被罩都是高檔品牌。
正打量間,房門被輕輕推開,蕭臨風走了進來。
他也穿著睡衣,一邊還擦著濕漉漉的短發。褪去白日裏的衣冠楚楚,私下的他看起來少了幾分凜冽,多了幾分隨意。
“頭發怎麽不吹幹?”他看著她披散著濕發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喬宓詫異的問,“你洗過澡了?在哪兒洗的?”
“樓下也有浴室。”蕭臨風道,“你在裏麵洗得太久了。”
喬宓有些不好意思。
蕭臨風從抽屜裏取了吹風機,“給,吹吹吧,濕著睡覺容易偏頭疼。”
“謝謝。”她接過,開始吹頭發。
他又看了看她光著的腳,“鞋櫃裏有拖鞋。”
“哦。”喬宓笑了笑。心想原來這個男人的心還是挺細的。
“時候不早了,睡吧。”蕭臨風若無其事的掀開被子上床。
喬宓故意磨磨蹭蹭的吹著頭發。雖然說,她已經決定了要坦然麵對的,平時嘴裏什麽都敢說,膽子也大什麽都敢做,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但是,真要她跟一個異性這麽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尤其對方還是如此尊貴出色的男人,她心裏說不緊張,是假的。
“我,我還不困,你先睡吧。”她支支吾吾的說著,不敢抬頭去看他。
蕭臨風厚道的沒拆穿她,隻唇角一勾,徑自躺下,留給她一個位置。
喬宓終於磨蹭夠了,緊張的吞了吞口水,認命的準備上床。
剛轉身,就愣住了,原來蕭臨風不知道何時已在床上加了床被子,他睡在自己的被窩裏,她的枕頭和被子靜靜的擺在那裏,涇渭分明。
喬宓莫名的鬆了口氣。這樣也好,雖然同睡在一張床上,但是井水不犯河水,好在床夠大,也放得下兩床被子。
她輕輕的上床,鑽進自己的被窩。留著床頭的燈。
蕭臨風並沒有睡著。
他皺了皺眉,“能把燈滅了麽?”
他睡覺不喜歡房間裏開著燈,那樣會讓他睡不著。
喬宓如實道:“我,有點怕黑。”
蕭臨風沒再說話。
他側過頭,看著把自己裹成蟬蛹緊貼著床邊睡的小女人,好笑的道:“你就不怕掉下去嗎?”
喬宓囧了一下,道:“我睡覺很老實的。”
一把將被子拉過頭頂,她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裏傳了出來:“我困了。”
蕭臨風笑著搖搖頭。
被子應該是新曬過的,有陽光的味道,混合著男性獨特的氣息,蒙著臉的喬宓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
新換了一個環境,身旁還躺著一個絕世美男子,她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難以成眠,甚至預感到明天早上會頂著兩個大熊貓眼,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身邊男人獨特的氣息莫名的讓她安心,她睡得很香,並且還做了個很香甜的夢。
可蕭臨風卻久久無法入睡。
不單單是因為開著床頭燈的緣故,還因為旁邊躺了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很容易讓他有男性一衝動的女人。這樣的同床共枕,簡直就是在煎熬,以後天天都得這樣,不得把人逼瘋?
這麽想著,他感覺到下/身又有蠢蠢欲動的架勢。
他皺了皺眉,索性掀開被子,走到窗前,點燃了一根煙。
夜風順著打開一條縫的窗欞吹了進來,吹散了嫋嫋的青煙,也將他的頭腦吹得清醒了幾分。
他扔掉煙蒂,關上了窗戶,轉身回到床上。
看一眼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小女人,他皺了皺眉,側過身子,輕輕的將她的臉從被子裏解放出來。
喬宓睡得很香,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好似夢到了什麽好事。
因為在被子裏悶得時間久的緣故,她的臉頰紅撲撲的,三千青絲散亂在枕頭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和嫵媚。
他鬼使神差的,忍不住就輕輕的湊過了頭去。
嘴唇剛要落下去,喬宓忽然就翻了個身,撅著屁股背對著他,薄薄的被子被她夾在兩條修長的大腿間,顯得那渾圓挺翹的臀越發的撩人。
蕭臨風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摁捺下去的欲望又開始急不可耐的奔竄起來,渾身上下異常的難受,急於尋找一個突破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旁邊的女人,卻不能碰。
至少現在不能。
最後,他不得已去了洗手間,自己解決。
當灼熱的液體奔放而出的那一瞬間,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清理幹淨了之後,他重新回到床上。
這時,喬宓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屏幕亮起,提示有來電,她開了靜音,睡著了,也不知道。
他本來想不予理會,但那電話一遍又一遍的進來,弄得他有些心煩氣躁。
他眉頭一皺,把手機拿過來,正要關機,忽然看到了屏幕上跳動的“嘯傑”兩個字。
一股說不清楚的滋味湧上心頭,讓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盯著那個號碼看了幾秒,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然後,他冷靜的接起了電話:“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