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她到底多惡心
小丫頭不傻,聽到劉鳳的話她向身後那個柴堆看了看,她真的不想說也不敢說她們對她的照顧就是把她丟進這個柴堆一年。
而小丫頭不說不代表身後那些人不說,隻見劉鳳的話說完身後便傳來撲哧一聲的恥笑聲。
然後議論紛紛的聲音傳到了他們三個人的耳中,小丫頭低頭不語隻是聽著。
隻聽他們說:“你聽劉鳳可真會說,把人家當閨女一樣疼了一年?你看她閨女胖的跟頭豬似的這小丫頭可瘦的皮包骨頭。”
“是呀,可能朝自己身上攬功勞啦!”
“是呀是呀,誰見過當閨女一樣讓住在柴堆裏住一年的嗎?我看是當豬養都沒打算讓這丫頭長膘。”
“行了,人家畢竟是村長拉來的,而且這丫頭她可是吃了我家好多饅頭呢。”
“你說這啥話就像沒吃俺家飯是的,我可經常聽到你罵人家小丫頭的聲音,別人我不敢說,你拿著破碗裏麵扔了半個饅頭給這丫頭吃,我可是親耳聽到你罵她的。”
“你說誰呢?你在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就像你是好人似的?”
“怎麽敢說做不讓人說呀?小丫頭也是餓急了,居然拿起半個饅頭也吃了,那碗可是喂狗的碗。”
“別老說別人先看看自己,別人說的都不對小丫頭心裏才明白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要我說呀她給我這1萬我可沒臉要!”
“就是就是,我也不好意思拿,畢竟我隻給她送了幾回飯而已,要不然她一個小丫頭我們這麽多人也不至於差點把她餓死。”
“是呀,現在人親媽找來了,你們好意思來拿人家的錢嗎?”
“你們給我住嘴,這是他們給的,有什麽不好意思拿的,再說了,我們又沒逼她們。”
議論紛紛聲絡繹不絕,姚玉婷越聽心裏越難受,緊皺的眉頭比她兒子皺的還要深。
卻見劉鳳沒聽到似的連忙打斷說:“哎呀,這些人聒噪的很,先到我們家坐坐吧,我們家有茶水我跟你們倒水喝。”
麵對於劉鳳的熱情姚玉婷不好意思拒絕,然後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我也想參觀一下這一年來我們家甜甜住的地方,畢竟真的很感謝你們。”
姚玉婷說著看了一眼兒子作勢就要向劉鳳家走,而大花有些不願意隻聽她說的道:“哎呀,小瘸子真是你呀,你的媽媽和哥哥長得真好看。對了你們不要去我們家參觀她住的地方嗎?你們是找不到的又不住在我們家,這邊,這裏,這個地方才是小瘸子住的地方。”
說話的是劉鳳的大女兒,她看上去有10歲左右,黑黝黝的臉上黃黃的鼻涕在鼻孔下麵掛著,然後頭發亂哄哄的像個雞窩似的頂在頭上。
小黑丫說著走到柴堆旁邊伸手拽了拽那綠色的大衣,將柴堆上麵的塑料薄膜向旁邊揭開,很顯然裏麵的確有一個能夠容忍一個孩子居住的地方。
都說童言無忌姚玉婷用不可肆意的眼神看著這個柴堆,然後走到旁邊看著裏麵一個綠色的大衣,還有一個破被褥,被褥上麵甚至看不出顏色……
白色的棉花已變得黑黑泛著潮濕,姚玉婷喘著粗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劉鳳。
隻見她臉紅紅的,然後她又看了一眼大花,像是能殺人似的拿起棍子就掄了起來。
“哎呦,媽,俺不敢了,別打了,疼!”
“你個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麽?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你這張嘴就知道胡說八道給我滾回去,聽到沒有?”
小黑丫被打的嗷嗷直叫,連蹦帶跳的向家裏跑,嘴裏嘀嘀咕咕的說道:“我也沒說錯呀,那小瘸子就是在那裏住了一年,怎麽就打我呢?我沒說錯呀!是你不喜歡她讓她住在那裏的,我爹還抹過眼淚呢。聽說心疼的,但是你說的不讓我們跟她玩,她最好死在那裏這是你說的還有前幾天那丫頭給爹的金表也被你偷去了,你幹嘛打我?”
“你還跟我說,看我打不死你!”劉鳳的臉讓大花的話丟盡了,看著她的目光帶著一絲惡狠狠。
姚玉婷更是氣得渾身顫抖,季瑾默氣憤不已的看著懷裏的丫頭恨不得上前找這個女人理論。
季瑾默不敢相信的看著柴堆,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而這個叫劉鳳的女人打她自己的女兒都打得那麽狠,那麽這棍子真的沒有掄在小丫頭身上嗎?
她身上的淤青會不會就是這個女人給打的?
季瑾默氣的咬牙切齒向前走了兩步,卻被她懷裏的小丫頭製止了。
隻聽她奶諾奶諾的說道:“大哥哥,我們是來報恩的不是來報仇的,畢竟我還活著不是嗎?所以就衝這點恩情,他們沒把我弄死我們也得懂得感恩。”
小丫頭的話讓季瑾默渾身顫抖的腿帶著一絲哆嗦,那咬著嘴唇泛著青的臉此時看上去有些蒼白。
“甜甜,你,你就住在這裏的?”姚玉婷指著這柴堆心裏噗通噗通的跳著,眼睛裏淚花閃現。
“丫頭,你你受了那麽多的苦,對不起,對不起……”季瑾默連說兩個對不起,心情跌宕起伏的有些站不穩。
司機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著季瑾默抱著甜甜站不穩他急忙上前將小丫頭接了過來,而季瑾默眼眶發紅的轉身劇烈的咳嗽著。
小丫頭有些納悶這大哥哥的情緒也太激動了吧,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真的愛自己,把自己當做親人對待呀!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如此可憐自己,看著自己住的地方而難受成這樣?
“大哥哥,你,你沒事吧?”甜甜的小嘴看著大哥哥眼眶濕潤,她也有些心慌。
而看著劉鳳手上沒輕沒重的對著那大花打,直到把她打回家裏她才轉身對著自己尷尬的笑著。
並且劉鳳將手在身上擦了擦向這邊走來,眼神中露出了貪婪的欲望看著,小轎車她轉了兩圈兒又看向姚玉婷。
長長的歎了口氣,姚玉婷看了一眼可憐的小丫頭,她拍著胸口平複著內心的難受。
然後沙啞的嗓子說道:“甜甜,我們走,這裏的人對你如此,他們不值得你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