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她隻是個合同工
路錦溪攥著拳頭一臉蒙圈,手好痛,可心裏好感動。
這個男人是俞鏈城,他和遲瑞的處事方法很不同,每每自己在路錦漫麵前受到委屈那個男人隻會說,她小,要讓自己讓著她,每次都是為路錦漫來開拖。
而這次麵對於自己的繼母,自己做夢都想扇她一巴掌的女人,而俞鏈城卻輕輕鬆鬆的舉起自己的手就扇了過去,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這就是心與心與心之間的不同。
路錦溪居然有些崇拜眼前的男人了,他不僅是本城所有女人的男神,她感覺自己也快成了他的迷妹。
“看什麽看?被人欺負已經習慣了嗎?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俞鏈城看著一臉花癡般的女人氣的有些七竅生煙,被打了還不知還手不說就這樣任人欺負,怎麽會有這麽傻的女人?
他記得蘇希媛以前有人碰了一下她的裙子,她都要給對方一巴掌的,而這個女人懦弱得讓他感到惱火。
聽到俞鏈城的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路錦溪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諾諾的嗷了一聲,便像一個小可憐似的跟在他身後,向他的辦公室而去。
路錦溪不知道這個男人又要發什麽瘋,她隻知道他好像很生氣,氣得眼睛都有些發紅了。
“路設計師!”孫浩恭恭敬敬的向路錦溪打著招呼。
而此時走路有些小跑的路錦溪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現在在公司她可是路設計師,設計部首席設計師,她慌什麽?
走路要沉穩,要有氣勢,她幹嘛要慌?
而且孫浩助理也知道她和俞鏈城的關係,連他對自己都畢恭畢敬,那些人她幹嘛還要放在眼裏在乎他們的看法?
總之她路錦溪現在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俞鏈城外誰都怕她的小魔王,她幹嘛要忐忑?
幹嘛要緊張?
幹嘛要這麽小心翼翼?
她就做她自己就好了!
對著孫浩的打招呼路錦溪點了點頭,然後踩著她的恨天高一步一步的向著俞鏈城的總裁辦公室走去。
進門前她敲了敲門,然後隻見一個趔趄被人用力的拽進了門,一個沒站穩她差點摔倒,以至於在門關上的霎那她跌進了俞鏈城的懷抱。
“那個,那個,俞總,對不起,我,我剛才隻是一個不小心!”
感覺到近距離的接觸路錦溪的臉瞬間紅成了番茄,聞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哈爾蒙氣息她更是感覺頭暈眩的難受,特別是額頭撞在了他的胸肌上真的真的好痛。
“讓你來,我就是想告訴你,你父親的公司我打算使用一點小小的手段讓他在本城消失。還有……”
“俞總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做,隻是小小的懲戒一下他們就好了,我感覺……”
“我感覺你是對你的前未婚夫下不了手吧?”
“啊…?”路錦溪仰著小臉看著這個身上如鋼鐵般硬的男人,她心裏不是為遲瑞那個渣男抱不平,她隻是感覺父親打拚一輩子……
可是路錦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隻見這個男人的手如鐵掌般端起了她的下巴。
疼死了,這個男人就不知道她很矮小嗎?
這要是拖著她的下巴給提起來,那她不死翹翹了。
“大叔……我,我隻是感覺我那個渣爹……”疼死了,必須求饒!
“至於你父親對你奶奶什麽樣,你不是看到了嗎?連你奶奶的喪禮上那些她的那鄰居都在說二十年隻回家兩次,你說你同情他幹什麽?”
“嗯,他的確夠壞,但是你先放開我!”
看著路錦溪臉上痛苦的表情,俞鏈城慢慢的鬆開手,手上的力度改成了摩擦。
“他夠壞,所以我替你出頭!不過至於那個渣男你還想放他一馬對不對?是不是你的心裏一直有他的位置,或者你的心裏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俞鏈城說著心裏有些不舒服起來,手上的力度又一次加大,以至於這小丫頭的手垂在他的背上,讓他感到了一絲惱火。
而此時的路錦溪總算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居然又被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端起了下巴。
她著誰惹誰了?
他幹嘛喜歡挑自己的下巴,而且還那麽用力?
實在受不了的路錦溪直接給了這個男人兩錘,可是就像垂在了鋼鐵上似的,打的手疼,那個男人依然沒有鬆開的意思。
“不是的大叔,我討厭那個渣男,我同意你把他搞破產,總之鬆手了啦!”
空氣變得有些稀薄路錦溪感覺這個男人的手又掐向了自己的脖子,雖然沒用力,但是她討厭這種被人卡住要害要威脅的舉動。
“這才乖嘛,渣男就是要受到懲罰。總之這兩個男人我幫你處理,放心畢竟那路正陽也是我的嶽父大人,我會給他留點棺材本錢的,你不用擔心知道了嗎?”
路錦溪快要氣死了,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嗎?
這男人怎麽直接把自己抱起來坐到了椅子上,而且這樣的架勢也太不清不楚了吧?
要知道此時她路錦溪可是坐在某人的腿上的,而且這個男人正一臉無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不是,大叔,我我感覺吧現在是在公司,我是你的首席設計師,這樣的舉動有些不雅,我…”
路錦溪感覺尷尬極了,這男人把她當小孩了嗎?
怎麽還這樣打橫就放在他身上……
不過他的胳膊好硬,他的腿也好硬,可是他的身上挺好聞的。
“你是不是心裏還有姓遲的那個男人,他都已經是渣男和你的妹妹搞在一起了,你居然還為他求情你這樣我很不舒服。還有路錦溪你叫我大叔,所以你不用感覺不好意思,長輩抱一抱晚輩豈不是很正常?”
路錦溪欲哭無淚,她感覺這男人要是不要臉起來怎麽那麽見呢?
“嗬嗬,大叔,對於這個渣男我恨之入骨,我恨不得讓他有無翻身之日您大可看著辦,不過這姿勢吧,容易讓人誤會!”
“誤會什麽?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一年的合同這個至少在合同內你應該履行一下妻子的義務吧,你感覺我超出夫妻應該做的事情了嗎?”
路錦溪太無語了,她都忘記了她是他的妻子,而且還是個合同工,不過這個合同工三個字她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