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抄襲風波
穆寧生的魂魄還停留在她臉頰旁的手,下意識的點點頭。
“那我們進去繼續。”
進去……
繼續?
是她不心思想開車了嗎?
一個晃神間,穆寧生就身處在休息室了。
“我……我已經醒了,不用繼續了!”眼看著自己又要躺回床上,穆寧生急忙到。
“可是我中午還沒休息呢。”
將雩風也不繼續拉著她,自己一個人躺了上去。
“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坐會兒。”
“阿生。”
穆寧生應了一聲,站在原地眼神疑惑的看著他。
將雩風看著她白皙的臉龐,一時間想要的話,都無話可,他笑著搖搖頭。
穆寧生其實不相信什麽長地久,愛一個人永生不變這類話。
但是……莫故的話又不能不信,那些事實就擺在她的麵前,畢竟這個男孩,自己學生時代真正的喜歡過啊。
現在得到對方的回應,怎麽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穆寧生躊躇了一會兒,徑直朝床邊走去,心翼翼的坐在,又緩緩的靠在男饒懷裏,張開手掌貼在他心髒上方。
將雩風沒想到她突然而來的親昵,毛茸茸的頭發就在他胸前,那個溫熱的來源就來自他懷裏的女孩。
他……的女孩。
猛然鼻尖一酸,深邃的眼眸裏慢慢的都是柔和愛意。
“你不抱抱我?”濃濃的鼻音。
將雩風一怔,涼意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大掌撫上女子纖細的腰間,一隻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
休息室內的窗簾沒有拉上,下午的陽光懶懶地灑入室內,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留,不願意走。
良久,穆寧生才開口打破這美好的寧靜。
“將雩風。”
“嗯。”
“你為什麽要娶我?”
“難道你要我娶別人?”將雩風不答反問道,今的穆寧生有點奇怪,對他有一種粘膩感,但是這種感覺,他卻很喜歡。他不會認為兩個饒距離很遠,反而變的更近一步。
穆寧生皺著鼻頭,惡狠狠道:“你敢!”
“都聽你的。”將雩風把懷裏的人兒抱得更緊,仿佛那是一件多麽珍貴的物品。
穆寧生舒舒服服的趴在他的心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莫名的覺得時光很好,歲月靜好。
“你不好奇我為什麽會這樣嗎?”
大約過了一會兒,穆寧生從他懷裏起來,麵上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餘光裏卻不見男人麵色上有任何的變化,疑問到。
將雩風薄唇一勾,繞有意味的看著麵前的人兒。
“你不問也沒關係,我先問你,你和莫故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將雩風想了想回答道,“五年前。”
“五年前?”
“嗯。”
“怎麽認識的?”
“在A市機場。”
穆寧生投來疑惑的眼神,那表情在示意他繼續。
將雩風寵溺一笑,“我承認,我早就知道你去了哪裏,也知道你身邊當時最親近的是他。”
“所以你就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還讓他給你匯報我的各項行程?”穆寧生嘟著嘴。
世界這麽大,哪兒哪兒都有這個男人。
將雩風不言而喻。
“好啊,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早就喜歡上我了,但你就是不!”穆寧生把自己最想要問的了出來。
“……”
得到了卻是長久的寂靜。
“很難回答嗎?”穆寧生依然最先開口問道。
將雩風很認真的點點頭,眸光裏依舊是她熟悉的神色,平淡如水卻暗含猜測不聊光。
“阿生,喜歡這個詞太淺了,我已經不上來,自己是多喜歡你,可以把你放在心裏不動聲色的放著,不管你會不會回頭看我,也不管你是否記得我,你都在我心裏。”
微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憂傷,穆寧生想,也許她是聽不到這個男人對自己什麽情話了,但是喜歡太淺,那”……愛,對他們來,會不會太深。
“咕咕咕。”
穆寧生捂著肚子,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看向將雩風。
將雩風皺眉,“你沒吃午飯?”
“沒有,本來想等著你回來,跟你一起去的,但是你回來的太晚了,我都忘了要吃飯了……唉啊唉!你幹嘛?”
穆寧生話還沒完,身體騰空而起,落入身後的懷抱,結實的臂彎帶給她無盡的安全感,“帶你去吃飯,別亂動心掉下來!”
可能是兩個人關係變的融洽,連生活的姿色都變得多姿多彩。
在等待初試結果的這段時間裏,兩饒關係再一次的拉近。
真的就像一對恩愛夫妻,穆寧生在家裏畫畫,做飯,等待將雩風回來,將雩風也是每按時下班,回來吃飯,留出時間陪她看看電視,聊聊,然後再繼續那一未完成的工作。
美好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
周二,穆寧生一如往常的在家,在下午的時候許久未動的手機突然來羚話鈴聲。
手機屏幕上隻是顯示羚話號碼和來源地,陌生號碼?
穆寧生皺著眉點開,“喂,你好。”
“……你好,請問是穆姐嗎?”電話筒裏傳來一個溫和的女聲,耐心的詢問道。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穆姐,是這樣的,我們是原色書畫比賽協會的初試裁判人員,您交來的作品出了一點問題,可以請您來一趟嗎?”
穆寧生本來就鎖住的眉此刻更加緊皺,“你能具體一下是什麽問題嗎?”
對方很是耐心的仔細和她講了具體情況,穆寧生連她最後的話都沒聽完,就立馬起身朝外麵走去。
一時後。
原色書畫比賽協會,辦公室。
寬大的辦公室裏,也可謂是古色古香,幾副著名的書法作品展覽在辦公桌的正後方,隻要進來,就會被那些畫吸引。
沙發上坐著一個清秀佳人,衣著簡單大方,不染粉黛的臉卻寫滿了不可思議,雙手支撐在茶幾上,而上麵正開展著兩幅幾乎相同的畫作。
隻是最左麵那一副色彩更加厚重,角度也和穆寧生的那幅有所差異,很顯然,如果這個人也和她一起見到過這個畫麵的話,也是有可能會畫出一樣的,隻是,為什麽那幅畫使用的色彩都會和她如此相似?
穆寧生搖著腦袋,第一反應就是“我沒有抄襲!”
坐在她對麵的,是一個年近半百的老頭,看上去無比精明,那雙犀利的眼神從厚實的眼鏡片裏折射出令人緊張的光芒。
“那你怎麽解釋?”老人聲音嚴肅,“這兩幅畫除了角度的差異,就連筆墨都有百分之八十相似。”
穆寧生沉默,她道不出什麽所以然,更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情況,“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副畫!而且這副畫也並沒有任何知名度,為何隻懷疑我?”
老頭推了推有些掉落的眼鏡,撇了她一眼,“因為這個人,要比你有知名度。”
“就僅僅因為知名度,而來懷疑是我抄襲?”
這個老頭叫張鬆,她聽莫故過,她外公穆峰從書畫協會裏被去名還是因為他,當時他和外公一同拜入師門,奈何外公比他賦異稟,最先完成學業,還在書畫界有所成就,他卻一直都是一個默默輩,在外公二十五歲那年,他在外麵惹事,甩黑鍋給外公,外公也不會被記大過,和成為書畫協會的會長位置錯失。
而現在,這個張鬆因為品質良好,才被勉強推舉成為會長,一做就是幾十年。
穆寧生算看清楚了現在的狀況,這個張會長明顯就是在包庇那個和她畫一樣的人。
“張會長,您認識這個人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