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公司不是遊樂場(上)
江陵頭有些疼,打開門,一個麵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孩就要往裏麵擠。他手支在門框上,攔住她,低聲道,“幹什麽?”
“江陵哥哥,你不想人家嗎?”
“我們已經結束了,over!”
佳佳撅起嘴巴,楚楚可憐,“江陵哥哥,人家還愛你啊。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別胡說霸道,不是給了你十萬。還有,你今天做過什麽?”
“我什麽都沒有做啊,江陵哥哥,你在說什麽呢?”
佳佳將本就很低的V領再往下拉了拉,“好熱啊,江陵哥哥可不可以讓我進來洗個澡再走。”她雙手放在江陵的胸前,把江陵推了進來,她的目光落到魏梧桐身上,“你就是江陵哥哥的新歡?”說著就衝向魏梧桐。
“你幹什麽?”江陵真的生氣了,抓住佳佳的手臂,將她推到門外,身體攔在門口。
“她哪裏比得上我?”佳佳不依不饒,“江陵你是不是眼瞎!你說了要娶人家的。”
江陵拿出一張卡,“十萬塊拿去,別再出現在我麵前,否則,之前給你的東西,我都會拿回來。”
見他麵色冰冷,佳佳雖然不甘心,卻隻能見好就收,男人下床無情的事情她見多了,像江陵這樣還肯給錢的,算良心了。臨走,她又朝裏麵看了一眼,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關上門,江陵有些尷尬,尷尬的也隻有他。李阿姨已經習慣,而魏梧桐則是一副和她沒有關係的樣子,她覺得剛才的女孩子有點臉熟,很像一部網劇的女主角。
佳佳出了江陵的小區,一個臉上有一條疤的男人出現在她麵前,“要到錢沒有?”
“今天都讓你們自己去抓那個丫頭,自己沒用,衝我橫什麽!隻有一萬,拿去!”
“別想騙老子!沒錢還敢借高利貸!老實點,今天沒有二十萬,老子就把你的果照和床照發到網上,讓你的粉絲看看她們偶像的真麵目!”
佳佳心中恐懼,把江陵給的卡遞給刀疤男,“隻有十萬,都在這裏了。”
刀疤男接過卡,“才十萬?什麽男人這麽小氣,你這張臉算是白整了。今天先放過你,盡快還錢,再還不清,五十萬就變一百萬了啊。”
“你放心,這個月我一定還上。”
這天江陵沒有再出門,在家看著魏梧桐。
入夜,皇庭的一個***包廂,燈光昏暗,寬大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傅氏的財務蕭副總,另外一個是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容貌非常出眾,眼底湧著毫不掩飾的陰鷙。
“傅先生放心,這次我找到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傅雲深肯定不會察覺,也不會想到一件小事情會將他拉入泥潭。”
“老蕭,有幾成把握?”傅承宇不放心。
“都打點好了,十成把握!”蕭總壓低聲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傅承宇。
聽完,傅承宇露出滿意的冷笑,“這件事隻是開始,傅雲深從我手裏拿走的,遲早乖乖還回來。”
“傅先生隻管好好養身體便是,若不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怎麽也輪不到傅雲深。”
“我要讓他知道,不管我的身體如何,他都不配做傅氏的繼承人。我倒要看看,他要怎樣從蘇氏嘴裏搶食。”
蕭副總不屑地哼了一聲,“蘇氏可是一隻雄獅,會咬斷他的脖子。”
傅承宇笑而不語,傅雲深,你的末日快到了。
第二天上班,江陵直接帶上了魏梧桐。
到達傅氏的時候,七點鍾不到,但園區裏麵已經有不少人。
“江先生,傅氏上班都這麽早嗎?”魏梧桐好奇。
“他們不是上班早,而是下班遲,還沒下班呢。”
通宵啊?魏梧桐頓時覺得傅雲深真是一個惡魔,壓榨員工的可惡資本家。
江陵的車開進車庫,傅雲深的黑色賓利與他一起到達。
兩人的專用車位在最靠近電梯入口的地方。
“早!”江陵打了聲招呼,傅雲深朝他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見江陵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魏梧桐從下車來了。
“舅舅。”魏梧桐喊了一聲。
傅雲深麵無表情,向江陵投去疑惑的神情,帶她來做什麽?
兩個十分出眾的男人站在一起,任誰都會多看一眼,隻有魏梧桐在看兩人頭頂的一盞燈。
“哢嚓”一聲輕響,那盞燈的玻璃罩裂開了。
“江先生小心!”魏梧桐箭步上前,將江陵往後拉了一步。
燈罩在傅雲深的胳膊上頓了一下,摔落到地上,哐當一聲摔成了碎片。
“姐夫,沒事吧?”江陵問。
傅雲深微微搖頭,看了看還拽著江陵胳膊的魏梧桐,徑直進了電梯。
三人剛進電梯,電梯頓了一下,魏梧桐下意識朝江陵的身邊靠了靠,她覺得今天有點背。
傅雲深看了她一眼,臉色有些陰沉,又看向江陵,“帶她來做什麽?”
“她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江陵不敢告訴他昨天發生的事情,若他知道了,自己少不得挨頓罵。
“這裏不是遊樂場。”傅雲深聲音有些冷。
魏梧桐咬了咬唇,這人就是要和她過不去,氣呼呼地道,“你又不讓我出去找朋友。”
“倒數第一還有朋友?”
“倒數第二啊。”
江陵突然覺得傅雲深有些幼稚,和一個小丫頭有什麽好吵的,他叮囑魏梧桐,“一會兒就在我的辦公室,不要亂跑。”
“讓她去安保室呆著!”
“姐夫……”那是人呆的地方嗎?
傅雲深抬眸,“有意見?”
江陵閉嘴,滿臉歉意地看著魏梧桐,還不如在家呆著呢。
魏梧桐去了安保室,才知道江陵的歉意從何而來,安保室就是一間四麵都是牆沒有窗戶沒有空調沒有電扇的房間。
而且,還來了兩個三十歲上下的黑臉保安守在門口。
傅氏園區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上麵下來一對四十歲左右的男女,男人身材較胖,穿著T恤和休閑褲,此刻他臉色慘白,女人穿著一條家居裙,頭發蓬亂,顯得有些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