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你確定我們是朋友嗎?
童月雅搖曳生姿的朝顧時暮走去,在距離顧時暮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她假裝腳下絆了一跤,踉蹌著朝顧時暮的懷中撲去。
她今天噴了能讓男人情動的香水“伊甸園”。
隻要她撲進顧時暮懷中,顧時暮會感受到她豐滿柔軟的身體,聞到令他情動的幽香。
她再趁機說幾句讓顧時暮憐惜她的話,就算這一次,沒辦法把顧時暮拐到床上,但至少她可以拿到顧時暮的聯係方式。
以後再和顧時暮親密的接觸幾次,她就能先得到顧時暮的身體,再牢牢把握住顧時暮的心……
她腦海中想的都是她“不小心摔進”顧時暮懷中,她仰頭,顧時暮低頭,他們兩人深情對視的美好畫麵。
可現實是,她朝顧時暮懷中倒去的時候,顧時暮閃身讓開,並且抬手製止了準備衝過來保護他的顧秋雨。
想撲進顧時暮懷中的童月雅撲了個空,收不住腳步,朝前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
她懵了片刻,有些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顧時暮。
他竟然躲開了?
一個活色笙香的大美人朝他懷裏撲去,他竟然躲開了?
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震驚又委屈的質問顧時暮:“你怎麽不扶我一把?我摔的好痛!”
一向運籌帷幄,多智近妖的顧家太子爺,此刻眼中難得有了幾分疑惑——這個女人該不是腦子有什麽毛病吧?
她有什麽資格用這麽親昵的語氣和他說話?
他很忙,即便有時間,也不想和一個腦子有病的人說話,抬腳就往外走,“一分鍾的時間到了。”
童月雅說有非常重要的事和他麵談,因為童月雅是溫玄陽的前女友,他想知道童月雅想說的事是不是和唐夜溪有關,他才會見童月雅。
唐夜溪的事即便是小事,對他來說也是大事。
所以,即便童月雅不是什麽重要的人,他也願意抽時間見童月雅一麵。
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看童月雅剛剛那副模樣,見他根本沒什麽正經事。
“等一下!”童月雅急了,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追上顧時暮,擋在顧時暮麵前,楚楚可憐的說:“顧少,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說!”
顧時暮停下腳步,目光清淡的看著她。
盡管顧時暮臉上沒什麽表情,童月雅看著他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依然瘋狂心動。
這麽好看的男人,還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能得到這樣的男人,這輩子才算沒有白活!
她擺出她對著鏡子練過千百次的表情姿態,拿出她最勾人的風情,深情又委屈的看著顧時暮說:“顧少,可能因為我表達不善,讓您太太對我產生了一些誤會,聽我大哥說,您是世上最年輕能幹的男人,最厲害、最通情理,您能不能幫我和您太太說一下,讓您太太不要繼續誤會我了?隻要您願意幫我,我什麽都答應您!”
她往前走了幾步,撩了撩頭發,手指搭在鎖骨上,目光閃動,欲說還休。
這會兒,是個男人都明白,她擺出這副姿態,言外之意到底是什麽。
顧時暮難得的震驚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曾是溫玄陽的女朋友!
溫家的大少爺,眼光居然差成這樣!?
溫家快完了吧!?
他懶得再搭理這個腦子有毛病的女人,邁步朝門外走去。
見顧時暮抬腿就走,沒有出現她預想中的畫麵,童月雅有點懵。
這時候,顧時暮難道不該關切的問她,她和唐夜溪之間有什麽誤會嗎?
然後請她坐下,讓人送咖啡進來,兩人麵對麵詳談。
談話的時候,她就可以更深層次的向顧時暮展現她的魅力……
怎麽能一句話不說就往外走呢?
“顧少!顧少!”她連忙轉身追。
顧秋雨三兩步跨國來,擋住童月雅的路,“童小姐,留步,你該離開了。”
童月雅一邊躲著顧秋雨,一邊朝顧時暮的背影喊:“顧少!你別走,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你是我最崇拜的男人,隻要你幫幫我,我什麽都願意給你,不管你向我提什麽要求我都答應!”
顧秋雨伸手攔住她,按下耳邊的藍牙,“過來兩個人。”
很快,兩名保鏢趕過來。
顧秋雨指了指童月雅,“把這個瘋子弄出去,通知門口保安,眼睛放亮點,以後不許這個瘋子靠近我們公司。”
兩名保鏢應了一聲,一左一右反扭了童月雅的手臂,把童月雅架出了顧氏集團的大廈。
計劃失敗了,童月雅氣急敗壞又失魂落魄。
她低頭看看自己不知道被男人稱讚過多少次的身材,又摸了摸她堪稱花容月貌的臉,想不明白,為什麽從始至終,顧時暮看她的目光一點波瀾都沒有,像是看個死物似的?
不是說,男人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嗎?
不還說,女人懷孕的時候,是男人最容易被外麵的女人勾引的時期嗎?
為什麽顧時暮對她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
他還是個男人嗎?!
在她質疑顧時暮是不是個男人的時候,顧時暮在質疑溫玄陽的眼光。
在童月雅假摔,想要摔進他懷裏,顧秋雨想衝過來保護他的時候,他抬手阻止了顧秋雨衝過來,並且給了顧秋雨錄像的指示。
後麵,童月雅的所作所為,都被顧秋雨拍了下來。
顧秋雨把拍下來的視頻發給了他,他又轉發給了溫玄陽,後麵跟了一條私訊:為了溫家的未來,有時間了去看看眼睛吧,溫家沒給過溪溪什麽,我不希望將來溪溪還要為了破產的溫家操心。
溫玄陽先看到是文字。
看完之後的溫玄陽:“……???”
他莫名奇妙的打開視頻,看完之後整個人幾乎窒息了?
What?
視頻裏的女人是童月雅嗎?
應該不是吧?!
如果是的話,那麽,他看到了什麽?
他的前女友,跑去勾引他妹妹的丈夫了?!
他氣的腦袋都懵了。
他用力敲了腦袋幾下,拚命遏製住瘋狂朝頭頂奔湧的怒氣,撥通了童元青的電話,盡量將因為狂怒想要吼出來的聲音壓低:“元青,你確定我們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