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氣場兩米八!
從和郭老爺子見麵的地方離開後,唐夜溪帶著唐無憂直接去了郭家那棟位於郊外的莊園。
她趕到郊外那棟莊園的時候,舒夢蘭正拎著行李箱,站在路邊等車。
剛剛,她被郭老爺子派來的人從莊園裏趕出來了。
她大吵大鬧,大吼大叫,耍賴撒潑,也沒能改變她被郭老爺子的心腹手下從莊園裏扔出來的命運。
她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從沒想過,這輩子她會落得這麽狼狽,成了喪家犬,連個容身之地都沒了。
不但如此,她從宋可寧那裏拿來的首飾,還有她兩個女兒偷偷送給她的首飾,全都被宋可寧拿走了。
被郭老爺子趕出郭家時,她是淨身出戶的,郭家一分錢都沒分給她。
她賬戶上有錢,但是不多,從宋可寧那裏拿了一些錢,但也隻有幾十萬。
宋可寧手中真正值錢的是她那些首飾。
如果宋可寧的那些首飾還在她手裏,她把那些首飾賣了,可能還能去二三線的城市買棟房子。
可現在,那些首飾都被宋可寧拿走了。
如果從沒得到過,她不會覺得心痛,可得到了再失去,想想那些首飾,她就覺得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疼。
可偏偏的,她拿宋可寧一點辦法都沒有。
宋克寧說的沒錯,她不敢把事情鬧大。
事情鬧大了,郭家丟了臉,郭老爺子不會放過她,不但她會比現在更慘,她的兒子女兒也會被她連累。
她的兒女是她的軟肋,她不想牽連她的兒女。
她拎著行李,站在路邊等車。
她的肩膀肯定是被宋可寧砸傷了,每動一下就疼得厲害,她想先去醫院看看,實在不行,先在醫院住幾天,然後再決定以後去哪裏。
時間過去好幾分鍾,她在網上約的汽車還沒來。
她等的有些不耐煩,正準備掏出手機查看,遠遠的,她看到一輛汽車朝這邊駛來。
她以為是她約的車來了,將手機收起來,拎好行李。
汽車在她身邊停下,她忽然覺得不對。
這輛車太好了。
這麽值錢的車,應該不是跑網約車的。
她有些緊張,拎著行李往後退了幾步。
唐夜溪開門下車,二話沒說,拎著她的衣服將她拽到車邊,推上汽車。
“你是誰?你幹什麽?”舒夢蘭大喊大叫。
唐夜溪將她扔在後麵的車廂裏,用力關上車門,將車門鎖上。
“你幹什麽?放我下去!”舒夢蘭不顧肩膀的疼痛,用力擰車門把手。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唐無憂,回頭看向她。
她看到唐無憂嚇了一跳,“是你?你想幹什麽?”
唐無憂隻是淡淡看著她,一言不發。
唐夜溪上車,重新發動汽車,將車開到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
舒夢蘭在車上大喊大叫,她甚至想跳車逃跑,可是車門她打不開,她又受傷了,每動一下肩膀就疼得厲害,她連大幅度的掙紮都做不到,更別說跳車逃跑了。
她隻能恐懼絕望的被唐夜溪載到一個荒僻無人的地方。
汽車停下,唐夜溪下車,把舒夢蘭從汽車後座上拽下來。
舒夢蘭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原本就疼得厲害的肩膀更疼了。
她捂著肩膀申吟,覺得她的骨頭疼的像是斷掉了。
她要瘋了,“你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抓你們!”
“你不敢!”唐夜溪在她身邊蹲下,冷冷看著她說:“你敢報警,我就讓你的兒女滾出郭家,像你一樣,成為一無所有的喪家犬!”
“你敢!”舒夢蘭色厲內荏的怒吼:“我的兒女是無辜的,你憑什麽對她們下手?你敢傷害她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陰險小人比鬼更可怕,我連你這個陰險小人都不怕,還會怕鬼嗎?”唐夜溪冷笑了一聲:“你要是不信,你就試試!我既然敢做,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敢告我,我有整個律師團給我打官司,而你……你的兒女們將會因為你被趕出郭家,一無所有,落魄街頭!”
“你不能這樣做!他們是無辜的,你敢傷害他們,你會遭報應的!”舒夢蘭想去抓唐夜溪的衣服,被唐無憂一腳踹開。
“你敢踹我?”舒夢蘭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唐無憂。
在她的印象裏,唐無憂還是那個被她打了也一聲不敢吭的少年。
在唐無憂麵前,她向來是強勢的主宰者,而唐無憂像是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她宰割。
可是現在唐無憂竟然敢踹她。
“我是你媽,是你長輩,你竟然敢和我動手!唐無憂,你會被天打雷劈的!”她沒法接受這種身份地位的翻轉,扯著嗓子怒吼。
唐夜溪又補了她一腳,將她踹倒在地。
她抬腳踩在舒夢蘭的臉上,將她的臉狠狠踩進泥土裏,“你有什麽臉說你是她母親?如果不是你,無憂將是宋家最小的小少爺,被父母疼愛,被兄長嗬護,從小嬌生慣養的長大,小時錦衣玉食,大後前程似錦,這一生都顯赫榮耀,順風順水!你不但改變了他的人生,你還虐待他,險些害死他,現在你竟然還有臉自稱他的母親!”
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冰寒刺骨,“舒夢蘭,你是迄今為止我所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人,既然你不要臉,想必也不會介意別人將你的臉踩在地上,用力摩擦。”
她這樣說著,腳尖在舒夢蘭的臉上來回碾壓。
舒夢蘭疼的慘叫,比疼痛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屈辱。
她竟然被人踩在了地上,用鞋底碾壓她的臉頰。
她這輩子從沒這麽屈辱過。
她想掙紮,肩膀的疼痛卻讓她一動就疼的幾乎暈過去。
她隻能扯著嗓子威脅:“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是故意傷害罪,我要去告你,警察會把你抓進監獄裏去,你快放開我!”
“這裏沒有攝像頭,就算你真能做到不顧你兒女的死活報警,你又有什麽證據證明事情是我做的?”唐夜溪加大腳底的力度碾壓:“就像當初你把你女兒和無憂調換了,沒有人證物證,所以無憂沒辦法告你一樣,現在你也沒辦法告我。”
“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放開我,放開我!”舒夢蘭受不了了,大哭起來:“我知道錯了,我後悔了,我早就後悔了,郭凱和我離婚了,我現在連家都沒了,我遭到報應了,你們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