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帝星微動
第194章帝星微動
瞧著蘇錦瑟胡吃海塞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但一聽到錦瑟連聲說好吃,她很是得意嘴角輕勾,“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難不成是你做的?”
錦瑟的語氣中滿是不信,畢竟之前她也是吃過虞華年的手藝的,絕不是這個令人驚豔的味道。
見錦瑟如此,虞華年很是不服,對著一旁的芸嬤嬤道,“嬤嬤,告訴她,今天她吃的膳食都是誰做的。”
芸嬤嬤是個心慈的,喜歡看虞華年和蘇錦瑟吵吵鬧鬧。
見此,笑眯眯地走過來,“蘇小姐,這些菜都是將軍的做的,將軍足足練習了一個上午。”
“什麽,他做的?”
蘇錦瑟難以置信,瞧了瞧眼前的菜,不得不說是真的好吃。
更重要的是一個上午就能有如此進步,看來還真是天賦異稟啊。
虞華年很喜歡這蘇錦瑟這個對自己崇拜不已的表情,隻見他拿起一旁的絹帕輕輕擦了擦錦瑟嘴角的油漬,“怎麽樣?崇拜吧,我可不像某些人,除了藥膳什麽都不會做。”
真是紮心!
錦瑟撇了撇嘴,嘴硬的說,“一點也不好吃!”
“你方才……”
虞華年正欲說話,便見忠叔領著桂嬤嬤走了進來。
“將軍,太後娘娘有請蘇小姐。”
桂嬤嬤俯了俯身,虞華年連忙上前扶起桂嬤嬤,“嬤嬤,我不過一介平民,怎可施如此大禮!”
“將軍,您是皇家血脈,矜貴無比,眼下不過是暫時的。”
桂嬤嬤是的通透人,她自然知道太後不會就此任由自己疼愛的兒子成為平民的。
說完話,也不打算繼續寒暄,就直奔主題,“將軍,太後請蘇小姐進宮。”
“所為何事?”虞華年心有惴惴。
照理來說,太後應該已經知道了蘇錦瑟沒有鼠疫的事,那為何還要來請。
見虞華年如此問,桂嬤嬤倒是麵露難色了,“將軍,這……”
“若是為難便不必說了。”虞華年看的出來。
桂嬤嬤鬆了口氣,隻是這口氣還沒完舒勻,就又提了起來。
隻聽虞華年拿起大氅,低聲對錦瑟說,“我陪你一同去。”
這來時太後一再強調要避開些虞華年,眼下這竟還要一同前去,可不是要了命了嘛。
如是想著,桂嬤嬤連忙上前攔住虞華年道,“將軍,這太後娘娘請的事蘇小姐,您去……”
“怎麽?嬤嬤現在覺得我沒了身份,便不能進宮了?”虞華年凝眸瞧著攔住去路的桂嬤嬤。
眸中的不悅和怒意,已然十分明顯。
無奈之下,桂嬤嬤隻能點了點頭,領著虞華年二人出門去了。
這一路上,桂嬤嬤想著如何對娘娘交待,不發出一語。
蘇錦瑟想著王五的事要如何解決,虞華年則在揣摩太後請蘇錦瑟去的意圖,各懷心事,車內靜默。
猛然,馬車停在了宮道上。
“發生何事?”虞華年冷冷開口。
重華回,“將軍,是鳳鳴宮的人。”
聞言,虞華年打簾出去。
馬車前站著一個宮女模樣的人,麵容清秀,正是皇後身邊的珠兒。
見虞華年出來,珠兒忙趨步上前俯了俯身,“將軍,我們娘娘有請。”
皇後怎的這會子來請,這眾目睽睽之下,來請一個外臣總歸是不好的。
虞華年有些猶豫。
顯然,珠兒早猜到了虞華年的心思,忙解釋道,“是皇上和皇後來請您去鳳鳴宮一趟。”
此話一出,雖有些擔心蘇錦瑟,但卻也不能不去。
於是隻能讓錦瑟一人先去康壽宮,自己隨後再去。
虞華年下車隨著珠兒朝鳳鳴宮去,錦瑟繼續往康壽宮,二人相向而去。
李公公早在宮門前候著,遠遠瞧見馬車過來是,便急忙地迎了上去。
錦瑟一下馬車,李公公剛想說什麽,又瞧見了緊隨其後的桂嬤嬤,閉了嘴。
李公公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錦瑟可是瞧了個真切。
“公公,可是想說什麽?”
經過李公公身邊,錦瑟壓低了聲音。
李公公倒也是個明白人兒,躬身壓低聲音,“光華法師!”
平平常常的四個字,倒是錦瑟心中沒由來的一緊。
這必然又要出幺蛾子。
剛一踏進康壽宮,太後的眸光就掃了過來,沒了以往的和氣,多了幾分淩厲。
錦瑟忙不迭地施禮,“臣女拜見太後!”
太後沒有上前虛扶更沒有說免禮,隻是讓錦瑟端端保持著施禮的姿勢。
錦瑟心中的不安再次強烈起來。
“法師,您此前說的可是真的?”太後的聲音有些疑惑。
隻聽那光華法師拂塵輕撣,高深莫測道,“貧道不敢妄言,不日前,我夜觀星象,發現帝星微動,此時不詳之兆。耳後在欽天監占卜數日,才知,原本是這西南方有天狗作怪。”
西南方?天狗?
錦瑟心有疑惑,很快的光華法師便為她解答了疑問。
“據本法師所知,這蘇小姐的生肖在正是犬,不僅僅如此時辰上也是犬,而這將軍府又正處於皇宮西南,故而這撼動了帝星。”
“你胡說!”
蘇錦瑟正是沒有聽過如此荒謬的說法,自己一個小女子如何能撼動帝星。
更何況,她可真是不敢相信,夜觀星就能觀出自己是個災星。
可她不信,架不住皇太後很是相信。
“大膽!”
見蘇錦瑟對光話法師不敬,太後便厲聲斥責。
錦瑟這才想起,光華法師在太後心中的地位,複又低下頭,“娘娘,贖罪!”
太後對於蘇錦瑟還算是心存喜愛的,見蘇錦瑟服軟,倒也隻是擺擺手,長歎了口氣,“錦瑟啊,哀家一直有意成全你與年兒,但是事關上虞社稷,哀家也不能不慎重。”
蘇錦瑟明白太後的意思,也摸準了太後的性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她換上一臉委屈的模樣,“娘娘,錦瑟不過是一介草民,哪有那能耐去撼動帝星?”
“如何沒有?”
光華聲音依舊帶著幾分高深,上下打量了了錦瑟幾眼,拂塵輕揮,“蘇小姐的神奇事件,本法師可是聽得不少。這其中最奇的便是以針縫肉,其人不覺痛。這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