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在我心上
第69章你在我心上
不過散朝後,並沒有匆匆趕回府中,而是去了皇帝的勤政殿。
“二弟,你來可是為了蘇錦瑟的事?”剛一回到勤政殿,皇帝就發現虞華年後腳跟了來,便直接開口問。
虞華年拱手道,“不是,這件事我不會讓皇兄為難,臣弟來,是為了太子一事。”
皇帝手中的動作一滯,接著又伸手示意虞華風坐。
“太子怎麽了?”皇帝麵色平靜,喜怒不形於色是作為皇帝的必然要會的一項技能。
“皇兄,裕兒的病眼下如何?”虞華年對於皇帝向來如此,從不賣關子。
皇帝倒是有些意外,有些疑惑地開口,“二弟這是怎麽了?裕兒的不是一直如此嗎?怎麽突然問起來了?”
顯然,皇帝對於虞華年的突然發問生出了些許擔憂。
虞華年果然沒猜錯,麗妃真的沒有將太子病重的消息告訴皇帝。
都說宮中母憑子貴,這些年,麗妃雖然隻是一個妃位,但皇後潛心禮佛,宮中的大小事務基本都是她在打理。
雖說這麽多年,虞華年並不太想插手皇族的事,但事關自己的親侄兒,那他就不得不說了。
“皇兄,裕兒的病況很是不好,再不治就晚了。”
虞華年的話顯然讓皇帝一驚,手中剛剛揭起的茶碗蓋直直掉了下去。
清脆聲音讓皇帝回過神來,“什麽?麗妃為何沒告訴朕!”
“來人,去請麗妃娘娘過來!”皇帝語氣雖然平靜,但眸子裏的怒意卻是明顯的。
到底是皇帝的家事,自己在此也似乎著實不便。
虞華年拱拱手便也就告辭了,估摸著時間,重華和銀月調查的事也應該有些眉目了。
果不其然,剛一回到清鶴院,就瞧見了站在門口的銀月。
“怎麽樣?”虞華年邊走邊問。
“是不是全死了?”虞華年不等銀月回答,一瞧見銀月一臉的不高興,虞華年就能夠猜到事情大概是什麽樣子。
銀月點點頭,“去……晚了,全……全死了。”
“我早猜到了,銀月,沒事的。”虞華年知道銀月這孩子好勝心強,交代的事情沒做到就會自責。
其實虞華年早就想到了,按照賀博遠的做事風格,今天在皓斕院的所有人,他是絕不會留下一個活口的。
安排這個的任務時,他幾乎就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重華身上。
眼下,隻希望重華那邊能爭取快點,盡管已去天牢打點過了,保不齊多等幾天,賀博遠就會親自出手。
“將軍,皇子殿下去了天牢!”暗衛光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重華回來,你立即去找我!”
話音剛落,虞華年就閃聲不見了。
到天牢的之時,就瞧見了南風正在門口。
“南風瑜,你來天牢做什麽?”
虞華年的聲音,讓侍衛和南風瑜的目光看向了虞華年。
“將軍!”
“來的真夠快的。”南風瑜低喃一聲,接著聲音弱弱地道,“將軍,我不過是來天牢找蘇姑娘看病罷了。”
虞華年上前一步,直直瞪了看守天牢的侍衛,“你們都幹什麽吃的,我上虞的天牢是一個外邦人能進的嗎,鎖上。”
侍衛應聲鎖上,南風瑜自然不會就此罷休,直接拿出了皇上的手諭,“打開!”
侍衛又應聲打開。
“鎖上!”
“打開!”
許久過後,侍衛氣喘籲籲,“二位你們能不能別玩我了。”
南風瑜直接舉起手諭拿過鑰匙,自己開了門。
“錦瑟姑娘,我聽聞你入獄,特來探望。”南風瑜說著就打開了錦瑟的牢門,瞧著眼前的景象。
“你不是來瞧病的嗎?”跟上來的虞華年怒氣衝衝。
“哦,自然,順便來瞧病。”南風瑜說著將自己的手朝錦瑟麵前一搭。
錦瑟把過脈後邊拿出了筆墨寫起了藥方。
“錦瑟姑娘,你這個字寫錯了!”南風瑜瞧著藥方上的一個字,錦瑟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哪個?”
“就這個……”
虞華年見南風瑜的手就要伸過去,他先下手為強,一把握住錦瑟的手,“我來教你,小錦瑟!”
南風瑜白了虞華年一眼,隻見南風瑜直接視若無睹。
“我寫一筆你寫一筆。”虞華年的聲音如同冬日的暖陽,錦瑟微微點頭。
隻見錦瑟拿起筆,虞華年則是在她的背上一筆一筆地畫著。
每畫一筆錦瑟就癢癢地扭動身子,嘴角含笑。
每畫一筆,虞華年都要挑眉看向對麵南風瑜,隻見南風瑜眉頭微皺。
最後隻見錦瑟按照虞華年在背上的筆畫寫出了一個“您”字。
“這什麽意思?”錦瑟疑惑。
虞華年上前握住錦瑟的手,“你在我心上的意思!”
隔壁牢房:哎喲,這戀愛的酸臭味兒。
錦瑟不好意思收回了自己的手,“別鬧,我正給殿下開藥方了。”
很快地開完了藥方,南風瑜拿出了一本醫書遞到了蘇錦瑟的麵前,“錦瑟姑娘,我怕你牢中乏味,特給你帶了醫書!”
“這就不必了吧。”虞華年上前將那本醫書推了回去。
“我是送給錦瑟姑娘的,你湊什麽熱鬧。”南風瑜說著又將醫書放到了錦瑟麵前。
“我是說你太了解小錦瑟了,她根本就看不懂你那本醫書。”虞華年自信滿滿。
南風瑜自然也不甘落後,“你怎麽知道錦瑟姑娘看不懂,錦瑟姑娘醫術高超,怎麽可能看不懂。”
說著將醫書往錦瑟手裏一塞,“錦瑟姑娘,別被他看扁了,我們爭口氣。”
“哦,那個……那個,我真看不懂。”蘇錦瑟有些尷尬地說。
南風瑜:……
虞華年此時可開心的很,嘴角那個好看的弧又勾了起來,“小錦瑟,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麽?”
說著就從身後變戲法似地拿出了一盆接一盆的草藥盆栽。
“你怎麽做到的?”錦瑟眼珠子都在發光,興奮又驚訝。
顯然她是已經忘記了在自己身邊不離寸步的光是虞華年派來的人。
此時的光正在屋頂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腹誹著,將軍,你寵妻歸寵妻,可別總是折磨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