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以身相許怎麽樣?
第42章以身相許怎麽樣?
“錦瑟姑娘,你快看看怎麽回事?”芸嬤嬤滿臉焦急。
錦瑟倒是不慌不忙,上前查看了一下開口道。“沒事的,這是正常的,將淤血嘔吐出會更好,估摸著一會兒就能醒了。”
對於錦瑟的醫術,他們相信的,於是也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翌日晌午十分,虞華年上朝回來就見銀月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小銀月,怎麽了?”錦瑟端著藥盞進去剛好碰見。
銀月隻是淡淡地瞧了眼睛澀,一句話也不說,自上次虞華年告訴他不要找錦瑟麻煩之後,銀月乖了很多。
錦瑟拿出了芸嬤嬤方才做出的百合糕遞了過去,這時銀月喜歡的,拿過來之後,銀月說了句,“謝……謝!”便朝著消除煩跑去了。
“這孩子跟你一樣,是個小饞貓。”虞華年瞧著跑開的銀月,接過湯藥就著荷葉塘一飲而盡,皺了皺眉,“錦瑟,我的病還要多久才能痊愈?”
“將軍體質強壯,估摸著用不了三個月時間,後期加上針灸應該會好的很快。”錦瑟回答著。
“針灸?”虞華年疑惑。
“嗯,就是一種治療方法?”
“哦,這都是你們蘇氏的秘學?”虞華年覺得蘇錦瑟的治病的方法真的是太不常見了,除非是秘學要不然怎麽可能從未見過。
蘇錦瑟正愁給這開刀和針灸找不到出處了,既然有人已經給了她一個極好的出處,自己當然就順勢而為。
“是的!”錦瑟點點頭,說著話就到了屋裏。
此時躺在床上的重華雖然虛弱,但比起昨晚要好上許多,一見到虞華年就要起身行禮,卻見虞華年忙上前攙扶,“重華,不必多禮,你都是因為我才成了這幅模樣,我應該謝謝你。”
“為將軍解憂是屬下的分內之事,何談感謝。”重華說著瞥了眼正在遠處備藥的錦瑟,微微鬆了口氣。
備好了藥,錦瑟走到重華麵前,“躺好,我要給你換藥。”
“這……”瞧著虞華年,重華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虞華年自然懂,於是開口道,“無妨,郎中麵前無男女。”
重華這才讓錦瑟解開了自己的衣衫,盡管皮膚黝黑但依舊可見緋紅的臉頰。
“重侍衛,你究竟為將軍做了什麽,怎麽傷的如此重?”錦瑟著實有些好奇,畢竟很少有人會重傷到肋骨都插進內髒。“”
“啊!”重華一愣。
“若是不便說就罷了。”錦瑟知道,他們有很多的秘密不想讓她知道。
卻見不遠處的虞華年開口道,“她為了幫我救你,去幻羽閣一命換一命。”
“什麽?一命換一命。”錦瑟驚訝看向重華,“謝謝你。”
重華頓了頓,目光落在了低頭為自己換藥的錦瑟身上,眸底一絲晶瑩劃過,“別客氣,為將軍分憂是我應該做的。”
“你們將軍可真是好福氣,有你和銀月!”蘇錦瑟說著,虞華年開口道,“自然,他和銀月就像是我的親兄弟,我們一同出生入死。”
重華突然想到了什麽,“將軍,你今天上朝沒事吧?”
“無事,你且放心。”
“驃騎……營……沒了。”虞華年話音剛落,就見銀月包著一嘴的百合糕,鼓鼓囊囊地說著。
“銀月!”虞華年厲聲嗬斥。
“什……咳咳咳……什麽?”重華一聽,激動地咳了好幾聲,一股子腥甜又湧了出來。
銀月一瞧連忙上前,“對……對不起,華……哥哥,我不知道你……你這麽……嚴重。”
“無事,銀月!”重華用手摸了摸銀月的頭,接著眼簾一掀瞧著虞華年,“將軍,是不是賀博遠搞得鬼?”
虞華年點點頭,接著安慰道,“沒事的,我找個時間向皇兄要回來就是了。”
重華很明白,這是虞華年在安慰自己,驃騎營是上虞最強的一支部隊,可謂兵強馬壯。若真是被賀博遠那夥人得到了,那再要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將軍,昨日你太衝動了!”重華開口。
蘇錦瑟坐在中間,滿臉疑惑,“昨日究竟發生了什麽?你們怎麽一個傷得這麽嚴重,一個還被奪了兵權?”
“無事!”
虞華年和和重華幾乎是異口同聲,錦瑟了解他們,也不打算從他們身上知道些什麽,於是將目光投向了小銀月。
出去後,錦瑟將芸嬤嬤留給她的一盤百合糕端到了花園裏。
“小銀月,吃百合糕了。”
錦瑟聲音剛落,銀月就坐在了石凳之上,“還有桂……桂花釀!”
說著,拔出酒塞子就喝了起來,錦瑟一瞧笑眯了眼,“銀月啊,年哥哥的驃騎營為什麽沒了?”
一聽這話,銀月不舍地放下了桂花釀,搖搖頭,“年……年哥哥不讓說。”
“銀月乖,我是不會告訴年哥哥的,你若說了,我天天讓你吃上百合糕和桂花釀。”
“真的?”銀月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一言為定!”錦瑟說著,內心滿是罪惡感。
銀月想了想,看了看桂花釀和百合糕,咽了咽口水,“年哥哥差點掐……掐死賀博遠,今……今天賀博遠上……上朝參……參了年哥哥,說……說他恣意妄為,是仗著戰功為……為所欲為,不將……有功老臣放在眼裏。”
“掐死賀博遠?”錦瑟驚駭,盡管來這裏不久,但這個賀博遠還是有所耳聞的,祖上是跟著先皇打江山的主,也是上虞四大柱國之家,難怪責罰了虞華年。
“是的,年哥……哥以為,是他將你帶……帶走了。”
蘇錦瑟一聽,心裏一陣感動,用手摸了摸銀月的腦勺,“銀月乖,慢慢吃,錦瑟姐姐先走了。”
說完回答清鶴院,瞧見了站在窗前眉頭緊鎖的是虞華年。
“那個……大傲嬌,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嗯?”虞華年疑惑轉身,瞧著距離自己一丈之遠的蘇錦瑟。
“謝謝你為了救我想盡辦法,對不起的是讓你丟了驃騎營。”錦瑟的語氣無比認真。
虞華年秀美舒展,微微一笑,“那我若說我還被禁足將軍府,你是不是更該感謝我?”
“自然……”
“那你打算如何謝我,以身相許怎麽樣?”還不等錦瑟說完,虞華年眉眼微挑瞧著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