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完全失去了自我
葉未晞在意識到自己被嚴辰夜抱進的是浴缸的時候,已經全晚了,衣服全濕了。
“我幫你脫掉……”嚴辰夜輕輕咬著葉未晞的耳垂,低聲魅惑的說著。
葉未晞渾身打了個顫,跟著她的上衣已經被嚴辰夜扔出了浴缸……
還沒來得及在浴缸中找到著力點,她的褲子也被嚴辰夜扔出了浴缸……
不知道嚴辰夜觸碰了什麽按鈕,浴缸的水像麥浪般開始湧動,葉未晞想要和嚴辰夜拉開一段距離,靠著浴缸邊緣安全一點,但是卻被一直攬著她的腰的嚴辰夜禁錮的緊緊的。
“老……”公字還沒說出口,後麵她想讓嚴辰夜放開自己的話更加沒有機會說出來,葉未晞的紅唇便被嚴辰夜低頭給含進了嘴中。
這男人又開始給她放毒了,葉未晞無奈的輕輕回吻著,這可不是在餐廳的包間裏,這是在浴缸裏,還赤身裸體的貼在一起。
葉未晞深知自己又逃不掉了!
男人逐漸濃重起來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葉未晞跟著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
扭動身體,葉未晞想要換個自己能有點主動權,拉開兩人距離的姿勢,奈何男人根本沒給她機會。
男人的主導下,一個轉身,卻直接變成了麵對麵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的樣子。
“嗯……老公……別,不是還要喝酒嗎?”葉未晞雙臂環著嚴辰夜的脖頸,忍受著嚴辰夜微涼的薄唇的肆意折磨……
“先來點下酒菜……”嚴辰夜低頭忙碌著,含糊不清回答她。
葉未晞真的哭了,她性格雖然算不上強勢,但是卻異常獨立有主見的一個人,但是到了嚴辰夜這裏,她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會讓他牽著鼻子走,完全失去了自我……
“別……窗簾……窗簾……”葉未晞迷離中瞥見光禿禿地的落地窗,現在外麵已經全黑了,通過落地玻璃窗以及光線的反射,現在的玻璃窗猶如鏡子般,她能清楚地看到兩人在浴缸裏的樣子!
這意味著,如果有人在別墅外,稍微站遠一點的話,她和嚴辰夜算是現場直播了。
而且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的!
但是顯然已經失去理智了的男人,根本沒有時間去管什麽窗簾的事情。
嚴辰夜從兩人在皇冠的酒店的包間裏用餐的時候,便已經身心都不怎麽穩定了,車子停在別墅車庫裏的時候,他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要不是葉未晞車門開的快,若不是她快速利落了下了車,他一定將她先按在車裏先運動運動在下車的。
不過來日方長,但是又擔心嚇著他的小女人,便一直忍著。
隻是沒想到他的小女人貌似很不想跟他回房間,硬要拉著自己去客廳看什麽無聊的電視劇。
要知道他嚴辰夜可是從來不看電視劇的,頂多會投資點電視項目。
盡管他不想自己母親帶著那個他連名字都沒記住的女人住進來,但是從另一個方麵講,這給他創造了機會。
而且這個機會他可不能浪費掉。
其實他的小女人拉著他去客廳地時候他便想好了,他一會兒會和吳管家打好招呼,定不會讓他的小女人隻是看電視劇那麽簡單。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初嚐禁果的原因,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況且她甜美的如蝕骨毒藥,讓他真的不能自己!
煙霧已經開始繚繞的浴室裏,讓整個浴室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度。
葉未晞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紅成了煮熟的西紅柿,溫度更是燙出了新高度。
理智上的抗拒讓她保持了幾分清明!
葉未晞借力想要掙脫嚴辰夜裘勁的束縛,但是很顯然一切都是徒勞的,這裏根本不是她能主宰的。
“啊!”葉未晞慘叫了一聲!
“別別別……”葉未晞眼淚滴落在了嚴辰夜英俊的臉上。
女人的哭喊聲讓嚴辰夜拉回了稍許理智,仰頭親上了葉未晞因痛而咧著的小嘴。
“對不起,寶貝!”
輕柔地親吻著葉未晞的嬌豔欲滴的紅唇,輾轉繾綣了好長時間,然後將俊臉埋進了她白皙的脖頸……
…………
浴室內的溫度還在不斷的攀升,銷魂蝕骨的甜蜜才剛剛拉開序幕……
窗外明月皎潔,暖風在夏夜中輕輕的吹起斑駁的樹葉,在月光下映出萬種風景!
正在花園中散步的秦小凡抬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別墅二樓亮著燈光的別墅東角的主臥。
盡管整個落地玻璃窗上水霧彌漫的有些看不真切,但是不停地換著位置,變動的姿勢讓她很清楚,兩人正在做什麽事情。
清秀水嫩的小臉上沒有了剛剛的淡雅笑容,而是一片土色,那雙盈盈的剪眸中不再是霧蒙蒙的,而是閃爍著淡淡的憂傷,和無邊的嫉妒!
秦小凡看了好一會兒,直到浴室離的燈光消失,臥室裏的昏暗的夜燈從遮陽的床邊邊緣露出星星點點微弱的暖光,她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這裏站了足足兩個小時了。
憑什麽他們都喜歡她?嚴辰夜喜歡她,他也喜歡她?秦小凡眼神中閃爍著猙獰狠戾的光芒。
“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秦小凡惡狠狠地低聲沉吟。
之後閉上雙眼,用力的吸了口氣,再次睜開雙眼,秦小凡恢複了以往的淡雅從容,以及盈盈溫柔的樣子。
離開了別墅的花園,朝著林薇給自己安排的客臥而去。
被嚴辰夜從浴室抱回床上的葉未晞,軟軟的躺在被窩裏,想著剛剛在浴室裏兩人糜爛的樣子,她將被子直接拉過自己的頭,忽地感覺自己之前對於嚴辰夜是個小處男的判斷有些失誤,不然這男人就是小電影看多了。
什麽喝酒,酒她是一口沒喝,洗了個加了紅酒的澡而已,隻是嚴辰夜不是有潔癖嗎?他將酒倒在自己身上,然後……然後……葉未晞隻剩下了歎息聲,混了洗澡水的酒,男人也沒少喝!
天啊!那畫麵,光想想她臉都燒的的不得了,自己剛剛怎麽腦子就不好使,任由嚴辰夜那樣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