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打算去投案自首
曹二柱出門了,胡大姑開始做晚飯,這時,院子裏突然一個黑影一晃不見了。
“誰?”胡大姑警惕起來,以為是小偷。
沒人應,胡大姑拿起一根木棍到處尋了尋,剛要進廁所,突然有人小聲說:“胡大姐,是我,是我,祝定銀,你的祝老弟。”
聲音好熟,胡大姑一看,竟然是祝定銀蜷縮在廁所的牆角裏,不過,比以前瘦了許多,蒼老了許多,一頭黑發也白了許多。
“祝書記,你……”胡大姑看祝定銀神色緊張,回頭看了看院子裏,然後問,“耶,你是孫悟空會七十二變吧,怎麽進到我家裏來了呢?”
“噓……”祝定銀做了一個別聲張的手勢,伸長脖子看了看前麵樓房裏情況,低聲問,“明玉哥在家不,曹耀軍在家不?我真怕他們看到了!唉,我現在就像一隻過街老鼠,人人見了就想喊打!”
“不在,他們又不是那種痛打落水狗的那種人,你怕他們做什麽?”胡大姑也壓低聲音說。
“太好了!”祝定銀站起身子靠近胡大姑說,“太好了,他們都不在家,我正好找你。”
胡大姑看著祝定銀,她吃驚地說:“哎,人們不是說你化妝成了一個老年女人逃到香港,又七轉八轉地跑到美國去了麽?還說你在美國天天摟著美國女人享豔福哩,怎麽是這種球樣子了呀?嘻嘻,弄得我差一點都認不出來了。”
祝定銀罵罵咧咧地說:“放他娘的胡屁,老子一個農村幹部,哪有那麽大的狗本事啊?還能受人家美國人的重視,還得到了美國政府的庇護,狗日的們太抬舉我了。我也聽人們傳說了,還說老子在美國紙醉金迷,花天酒地,天天摟著洋妞,風流快活得很。唉,狗日的們真他娘的會瞎編故事呢!日他娘,這些日子,真不知道是怎麽活過來的,真想一死了事。隻是放心不下我的女兒祝國瑩,她還沒有考大學哩!”
胡大姑更加吃驚了,她問:“哎,祝老弟,你這些日子你躲在哪兒在呢,吃的什麽,喝的什麽呢?”
祝定銀歎息一聲,苦著臉說:“唉,我一個小小的村支書,能往哪兒躲呀?就躲在家裏哩!哪兒也沒有敢去。日他娘,別看老子老婆床事不行,是一個病秧子,可裝瘋賣傻還真在行,竟然把警察們都騙了。唉,我躲在家裏,翠竹隻能救我的命,一日三餐,可就是不能治我想女人的病,我下了好大的決心,還是覺得來找你為好。”四處看了看,小聲央求說,“胡大姐,你今天滿足我吧!日他娘,太渴了,快要渴死了,你救救我吧!”
胡大姑看祝定銀好迫切,她轉身就要到廚房裏去,卻被祝定銀拽住了衣角。
祝定銀看胡大姑要離開,他趕緊問:“胡大姐,你要到哪裏去?”
胡大姑故意裝傻地說:“你不是渴麽?我端水去。”
祝定銀摟住胡大姑,苦笑一下說:“切,你誤會了。這些日子我藏在家裏,有好久沒有沾女人的邊了,我想……”話說不下去了,手伸進了胡大姑的衣服裏,直接在她的身子上一陣激動地摸捏起來。
胡大姑也一直在懷念和祝定銀肉搏時,時間久長的好時光,曹明玉那個老東西的時間太短,硬是不能讓她來上一個潮,正憋得心發慌哩,今天算是見到了有能耐的男人了,胡大姑立即將身子貼到了祝定銀的身上,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她看著他問:“哎,你怎麽進來的?就像幽靈似的,一點腳步聲就沒有。”
“日他娘,我現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哪敢走大門呀,我是偷偷地翻院牆進來的。”祝定銀的手摸著胡大姑的大臀子,嘴巴在她的臉上吻著,似乎是饑不擇食了。
胡大姑瞪大眼睛說:“曹二柱在家呢,你膽子不小哩!不過他剛出去……”
祝定銀緊張了,手也停止摸捏了,他顫悠地問:“他小狗日的什麽時候回來?”
胡大姑告訴祝定銀說:“不曉得,昨天白天出門了,一夜都沒有回來,早晨到家了,在屋裏睡了一天,剛出去轉悠。”
“日他娘,我來的正是機會。”祝定銀說著就要解胡大姑的褲帶,結巴地說,“我,我……打算去投案自首,進去前,我想讓你給我解解渴,真進去了,那就再沒機會碰女人了……”
胡大姑吸了吸鼻子,感覺臭和臊,她說:“在這廁所裏做呀?又沒一個躺的地方……”
祝定銀摟著胡大姑,歪著頭看著她說:“我顧不得了,現在就想做。難道說要我進你房間裏去呀?我可不敢,要是讓你那二球兒子撞上了我,我連老命都沒有了。你記得不,沒有搬家的時候,那天中午,我從你家裏出來,剛走到張老大的稻草垛子那兒,就被你二兒子用麻袋套住了,被好一頓毒打,打得鼻青臉腫的。”說著就要下手。
胡大姑想起來了,那天曹二柱抱起自己,又是錘肩膀,又是錘腿,好反常呀!原來把祝定銀裝進了麻袋裏。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推一下祝定銀說:“我正在做晚飯呢,現在可不行!”看了看廁所外麵說,“要不,你到雜屋裏等一會兒,等我把飯做好了,我們好好做。嘻嘻,要吃就吃一個飽。”
“兩隻小蜜蜂,
飛在花叢中,?
飛呀,飛呀,飛在愛的天空中……”
“不好,曹二柱唱著歌走回來了。”胡大姑趕緊推開了祝定銀。
祝定銀也聽到了曹二柱的歌聲,他更慌了,在廁所裏轉了轉,就像驚弓之鳥。
“別慌,曹二柱上了二樓,你快躲到雜屋裏去。”胡大姑把祝定銀推出了廁所,她又放下褲子順勢蹲下來尿起尿來。
胡大姑正尿著,曹二柱又下樓了,接著又往廁所裏走。
看到老娘蹲在廁所裏正尿著,曹二柱退到廁所門外說:“媽,快點,我等不及了,要拉屎了,屎已經到屁眼門口了。”
胡大姑趕緊擼起褲子,吐糟道:“鬼,砍腦殼的,媽在廁所裏哩,也不曉得回避一下,還一個勁兒地催,我還沒尿好呢!”走出廁所,心裏說,幸虧讓祝定銀到雜屋裏去了,不然,就讓曹二柱逮一個正著了。
走進廚房裏看了看,看灶堂裏的火已經熄滅了,剛拿一把柴禾,還沒點燃,她想到了祝定銀,有些不放心,便把柴禾放下了,沒有點火。
胡大姑在院子裏聽了聽,聽到曹二柱正“哼哼嗯嗯”地拉大便,她就走進了雜屋裏。看了看犁呀耙呀那些農具,才看到祝定銀用一個破麻袋鋪在牆角,蜷著身子躺在上麵。
看到胡大姑進來了,祝定銀立即坐了起來,笑著問:“曹二柱那狗日的又出去了?”
胡大姑指了指廁所方向,小聲說:“沒有呢,正蹲在廁所裏上大號。”吸了吸鼻子,四處看了看又說,“幸虧你離開得及時,不然就讓曹二柱看到了。”
祝定銀也感到後怕,他捂著嘴小聲說:“日他娘,這叫剃頭刀子揩屁股,好危險!”看胡大姑朝自己做怪臉,他吐一下長舌說,“日他娘,沒想到想跟你過一把癮,竟然要冒這麽大的風險。”
胡大姑看祝定銀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說:“你在這屋著等著,我瞅準機會就來陪你,讓你好好地過一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