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嘴裏滿是酒氣
別的事兒也許吸引不了曹二柱,這種事兒他就是想控製也控製不了,哪有肥肉塞到嘴裏還不吃的道理?他看了看身後,門也沒有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向了何登紅……
何登紅摟緊曹二柱,小聲說:“唉,女人就是一個怪物喲,自從用了你這個牲口,再用你四哥那個牲口,就感覺你四哥那個牲口使不順手了。唉,還真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哩……嘻嘻,我們女人就是喜歡你們這樣的男人傷害。”
曹二柱聽何登紅這麽說,他故意問:“我跟四哥不一樣麽?”
何登紅歎息一聲說:“唉,你就像一頭有力氣的牯牛,你四哥就像一頭沒勁兒的綿羊,今天還被你弄趴下了,弄得你嫂子我連綿羊都沒得使喚的了……”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說:“操他娘,登紅嫂子,沒想到老子請四哥喝酒也把你給得罪了,得不償失。”現在並不饑渴,在易家台子和易桂花折騰得太頻繁了,他現在完全是為了應付何登紅,他說,“登紅嫂子,這種冒險的事兒以後可別再有了,太危險了!四哥喝酒的時候說了,誰要是讓他戴了綠帽子,他就拿斧頭劈誰的腦殼。我還年輕,跟老婆過日子還沒有過痛快,還想多活幾年。”
何登紅覺得曹二柱做得和朱老四做得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她現在爽得不行,她摟著他的腰說:“你已經給他戴上綠帽子了,也不在乎再多今天這一回。就是沒今天這事兒,他也有理由砍你的腦殼。反正已經這樣了,他還能把你怎樣?”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
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在一樓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睡夢中,她聽到樓上有動靜,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所以她很敏感,她醒了。她走到後麵廚房裏看了看,喝酒的人喝結束了,曹二柱和林老幺不見了,隻有朱老四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睡著大覺。
何登紅進來的時候,胡大姑正在打瞌睡,沒有看到她進來,隻知道三個男人在廚房裏喝酒。她看著屋裏的情形,有點不明白了,難道曹二柱和那個林老幺在二樓做什麽事兒弄出那種動靜來了?她心裏一“咯噔”,想到電視上常說什麽“同誌”、“搞基”什麽的,以為兒子也變態了,就快速往樓上跑,想探一個究竟。曹二柱的門沒有關,她少了個程序,直接走了進去,隻見曹二柱按著一個人……她故意咳嗽一聲,想讓他們自己主動停下來。
曹二柱回頭看了一眼,是自己的老娘進來了,他沒有害怕,知道她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的,所以沒有理會。
往往遇到這種事兒,不管是誰都會主動回避的。曹二柱他們沒有回避,胡大姑也不想回避,反正是過來人,又是自己的兒子,從內心裏不願意讓兩個男人在床上瞎折騰。胡大姑咬著牙走了過來,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越發覺得是兩個男人在瞎折騰了,她什麽也不顧了,拍拍曹二柱的背說:“二柱呀,你不會變……”“態”字還沒有說出來,她低頭一看竟然是女人何登紅,不是那個喝酒的男人林老幺,有點像變戲法裏的大變活人,她吃驚地說,“鬼,你們兩人怎麽又弄到一起了?”不是“同誌”在“搞基”,她心裏稍微好受一點兒,起碼兒子沒有變態吧!~*愛奇文學 …免費閱讀
曹二柱想趁機結束,何登紅張著嘴,嘴裏滿是酒氣,她摟緊他……
沒有辦法,胡大姑隻好自己回避,慢慢往樓下走,還在樓梯上哩,她聽到曹二柱房裏的動靜更大了……
胡大姑坐到樓梯上,聽著那個動靜,心裏非常害怕,真怕哪天讓朱老四知道了,可又不知道怎麽弄好。她想阻止曹二柱和何登紅再來往,她想了想,兒子二柱太饞了,借宿還睡人家女人;人家老公在場哩,竟然和人家的老婆幹那個了……這麽偷著吃太危險,沒準哪天就出大事了,一定要弄一個專業的女人來陪著他。她想到了郭小萍,等老頭子從山上回來了,就給她打電話,讓她趕緊回來。
胡大姑正想著,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一回頭,何登紅下來了,她捋著頭發,紅光滿麵,精神振奮,她看著胡大姑,抿著嘴巴微笑,似乎沒有什麽窘感。
胡大姑也糊塗了,竟然禮貌地問:“你們完事了?”
何登紅笑著說:“嗯,你兒子怕把你急死了,他草草結束了。還是男人好,時間長短的主動權在他手裏唄,我又控製不了他,他一那個,管別人願不願意結束,他就結束了。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老婆,應付一下差事唄!”
胡大姑看著滿口酒氣的何登紅,以前沒有這麽大膽的,現在還是偷食,可比以前理直氣壯多了。她說:“二柱的女人多了應付不過來,今天沒伺候好你,你以後別理他了,隻當他是臭狗屎。”?
酒壯慫人膽,何登紅今天一點都不害怕,她說:“今天不怪曹二柱,隻怪他不懂規矩的媽有意搞搗亂。”看胡大姑拉長了臉,笑著說,“嘻嘻,我去看看我們家老四,那個死鬼,又不會喝酒,硬要充好漢。人家二柱一點事兒也沒有,有精神得很,他卻醉得跟泥巴似的。”
曹二柱覺得自己累了,想躺在床上睡覺,沒有跟著何登紅下來。
何登紅走進了廚房裏,推了推朱老四,推不醒,揪他的耳朵也沒有弄醒他。她看燉的雞沒吃多少,就坐下來了,用筷子夾了幾塊吃了,覺得不過癮,她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胡大姑站在門口,她舉起杯子說:“來,胡大姑,我們兩個女人來喝幾杯。”
胡大姑一輩子沒有喝過酒,她擺了擺手,坐在桌子邊看著肆無忌憚的何登紅。
何登紅吃著喝著,她那樣子就像在自己家裏。
胡大姑倒像外人,她看著何登紅吃得香,她不停地吞咽口水。
何登紅見胡大姑不喝,她自己喝,沒想到這酒喝到嘴裏什麽味都沒有,跟先會兒喝的完全不同,她噴了出來,嘴裏說:“這是什麽酒呀,一點味都沒有,跟水似的。”看了看地上,地上有兩瓶酒,她拿起來聞了聞,一瓶是酒,一瓶是水,她笑了,推了推朱老四說,“隻有你傻,二柱喝水,你喝酒,他有意想把你灌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