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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罵人口頭禪

  鄭運科在麻袋裏聽出了趙誌龍的聲音,他大聲問:“耶,你們是誰?哎呀,是趙誌龍?”


  陳助理聽聲音好熟,有點像是鄭運科,他趕緊讓大夥住手,他結巴地問:“你,你……是誰?”


  鄭運科又聽出了陳助理的聲音,他說:“我操你們的祖宗,老子是鄭運科,你們把老子弄進麻袋裏了,快把老子弄出來。”


  眨巴眼、林老幺、無誌龍那三個家夥一聽,這還了得,把鄭總裝進麻袋裏了,他不罵死你才怪呢!嚇得他們拔腿就跑。


  陳助理心裏一驚,趕緊打開係麻袋口子裏繩子,見手下都不見了,他也飛快地溜之乎也。


  鄭運科掙紮地從麻袋裏探出頭來,身邊連鬼就見不著了。他怒發衝冠,氣憤地說:“你們給老子回來!我日你們的祖宗八代呀,讓你們弄那個叫曹二柱的小子,你們竟然把老子弄起來了,你們狗日的眼睛都瞎了麽?”


  鄭運科被陳助理他們踢得鼻青臉腫,罵罵咧咧回去了。


  走到陳助理他們的寢室門口,想把他們弄出來痛罵,可寢室裏沒人,他們都躲在了門外,等鄭運科離開了,他們才敢進屋睡覺。


  第二天早晨。


  祝定銀以為曹二柱被鄭運科的人用麻袋裝住了,他跑到了曹二柱的家,想探個虛實。


  “胡大姐在家嗎?”祝定銀推開了曹二柱家的院子門,走進了院子裏。


  胡大姑從廚房裏出來了,看到祝定銀,眉開眼笑起來,心裏說,昨天夜裏不來,白天來做什麽?她嘴裏笑著說:“祝書……記,奇怪呢,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說著還跟小姑娘似的擠眉弄眼,扭了扭臀兒。


  祝定銀無意中認出了丟在院子地上的那個麻袋,他拎起那條麻袋說:“耶,日他娘,胡大姐,這麻袋怎麽跑到你家裏來了?”


  胡大姑當然不知道這麻袋裝過祝定銀呀,她笑笑說:“切,你說得稀奇呢,我家的麻袋,為什麽不能在我家呀?”


  你家的麻袋?祝定銀算是徹底明白了,日他娘,還真是曹二柱那個小禿崽子幹的,陳助理他們把你裝進麻袋裏,那是罪有應得。他四周看了看,見院子裏很安靜,就走進了廚房裏,還摟住了賣弄妖嬈的胡大姑,小聲問:“你兒子……曹二柱呢?”


  胡大姑倒在了祝定銀懷裏,低聲說:“耶,他又不是村幹部,你找他做什麽?”


  祝定銀是來看曹二柱是不是被天宇集團的人裝進麻袋了,找他真沒什麽事兒,估計他已經被裝入麻袋丟到山坳裏了,他想了想,靈機一動說:“嘿,我找他做什麽?我是想趁他不在家,找他老娘唄。嘿嘿,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胡大姑昨天夜裏就想祝定銀,想得心發癢,她聽他說找自己,就心花怒放了,她將臉貼在祝定銀的胸口子上說:“嗚,你找我做什麽呀?我也不是村幹部。”她的褲衩已經濕了,現在的樣子就像一條發情的母性動物。


  祝定銀也不是木頭人,他心領神會,伸長手把廚房門關上了,他笑著說:“我想罵曹二柱那小狗日的。”說著就扯下了她的褲子。


  胡大姑心裏已經慌亂了,好暈,站立不穩了,她將身子靠在門背後,輕輕地問:“他又沒惹你,你罵他做什麽?”


  “日他娘!”祝定銀脫下自己的褲衩,把胡大姑抵在門上,身子一用力,就合二為一了,“嘿嘿,就是想罵這句話。”


  祝定銀出口就是這句話,每次說到激動時,這三個字就從那臭嘴巴裏溜出來了,已經成他的口頭禪了,不過,現在這三個字說得是恰如其分。


  胡大姑仰起頭,閉上眼睛,感覺現在就像是在狂飲甘露,好止渴的。心裏真想說:“你罵吧,狠狠地罵,嘿嘿,我願意的。”不過沒有說,畢竟這話是罵人。


  兩個人的身子抖動著,把門弄得“哐當哐當”地發響,怕外麵的人聽到了,他們趕緊換了一個地方,靠牆弄了那麽幾下,覺得不順手,又滾到灶門口的柴禾堆子裏發起狂來。


  胡大姑享受著,可她擔心曹二柱,她摟緊祝定銀的腰說:“嗯,你罵他,就不怕他揍你麽?我看他比你的勁兒要大,要是打架,你肯定打不過他。”


  不提這茬事還好,一提就緊張了,一緊張就發揮不正常了,祝定銀沒來幾下,忍不住就泄了。


  “耶,結束了?”胡大姑不滿意。


  祝定銀趕緊擼起褲子,明明知道曹二柱不在家,他看了看門背後說:“你快起來給我望望風,我得趕緊撤,日他娘,你那二愣子兒子我真有點怕他了。”


  胡大姑意猶未盡,她穿上褲子不高興地說:“切,你也太快了,就跟點火似的。”不服氣,還掐了掐祝定銀。心裏說:口口聲聲說要日他娘,真張開腿讓你弄,卻沒弄幾下。


  祝定銀水平差,他找一個理由說:“你一提你的那個二愣子兒子,老子就把控不住了……”


  “二柱在房裏睡覺哩,你怕什麽呢!”胡大姑輕輕打開門看了看,挑了一下嘴說,“哎,沒人,你趕緊走吧。”


  祝定銀聽說曹二柱在屋裏睡覺,他心裏一怔,要知道他在家,說什麽也不會惹這胡大姑的。他伸長脖子看了看門外,真沒人,身子一閃就到了院子門口,他看到了那個麻袋,便順手牽羊夾在了腋下。


  無巧不成書,恰巧曹二柱和郭小萍床上的晨練也結束了,郭小萍還在盆子尿一泡帶絮狀物的尿,讓曹二柱端出來到屋後麵去倒。


  當曹二柱穿著褲衩,眯著惺忪的兩眼走出堂屋門時,他看到一個影子在院子門口一晃就不見了,他感到奇怪,到屋後倒了那盆尿,拿著空盆子追到院子門外看了又看,可什麽也沒見著,真納悶,他又來到廚房裏問老娘:“媽,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呀?”


  胡大姑心裏有鬼,低著頭,眼睛不敢看曹二柱,可她卻斬釘截鐵說:“沒有呀,沒有人來過呀!”


  “奇怪哩!”曹二柱打量了一下老娘,隻見她頭發蓬亂,衣服上還有柴禾,他揉了揉眼睛,滿是疑惑地說,“尼瑪,難道說是我產生幻覺了?”


  胡大姑看曹二柱轉身往廚房外走,她抬起頭,故意說:“你看到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呀,不會是哪個人的身魂出竅了吧?”


  “沒看清。”曹二柱把盆子洗幹淨了,拿進了房裏。


  郭小萍仰躺在床上,什麽也沒有穿,隻用被子角蓋在肚子上。看到曹二柱進屋了,她說:“哎,曹耀軍,這兩天我們都沒用套子,我不會懷上孩子吧?”


  曹二柱揉了揉眼睛,故意嚇唬說:“懷上孩子,那是必須的。”


  郭小萍突然坐了起來,用哭喪著臉腔說:“那可不行,我可不願意做人流哩,聽說疼痛得要死。”歪頭看著曹二柱說,“從現在開始,戴套子是必須的。”受曹二柱的影響,她也說起“必須的”來。


  曹二柱覺得戴那東西麻煩,戴上後還沒有沒戴舒服,他不想戴,就說:“幾天沒戴,以後再戴沒用了!”


  郭小萍皺起眉頭,想哭了,她問:“為什麽呀?”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想了想說:“你想呀,要是你是正常女人,懷孕能力強,這兩天沒有那東西,沒準已經懷上了。嘿嘿,已經懷上,還用那鬼東西,那不是多此一舉麽?”


  郭小萍一聽,嚇得哭泣起來,她伸出手一邊打著曹二柱,一邊說:“嗚嗚,都怪你,你這個壞東西,要是真懷上孩子了,我可不敢引產哩,聽說疼痛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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